别院那边的激情还在继续着,稍微提了下裤子,刘柳将冯耀压在葡萄架下。单手挑起他的下巴,拿刀的手动作却没停。
“舒服么,你不是最喜欢,让我这样,光着身子伸手给你上下撸么?”
“换种工具,你应该会更开心。哈哈,看到这个刀子了么?”
刘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刀背,然后一口吐出来。口水和着鲜血,喷了冯耀一整脸。
“我们监狱牢房中,有位大姐以前是卖刀枪的。她告诉我,刀子不要选最亮的,稍微带点钢铁的颜色反而更耐用。
这把刀可是我特地为你选的呢,刀片全部展开,正好跟我的手指一样长。但是它是冰凉的,以前你不是说,往我那里面塞冰块,一冷一热之间做着才更舒服么?
你看现在,先是冷,然后刀片被你的血肉和体温浸热。
拔|出来再变冷,插|进去又变热。
这样才新鲜刺激!”
说话的同时,刘柳手下的动作一直没停。见那硬挺趴下去,她鄙夷的一笑,对这两边凸起的蛋各自插|下去。
“说,高兴不高兴!爽不爽!
我很爽呢,你还不爽一定是插的次数太少!”
冯致远正动情着,好久没有玩这么尽兴了。
光天化日之下,空旷的院子,和大哥一起偷情。那种从压抑中透出来的欢愉,罪恶与luàn_lún并存的感觉,让他完全投入其中。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到畅快。
直到尖锐的女声和痛苦的男声同时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回头一看,儿子正躺在地上哀嚎着,他那处正在往外流血。见此,刚才胀大的硬挺迅速蔫了。
冯致高比他反应的还要快,将裤子一掩,他就跑了过去。
坐监狱并不是单纯的吃闲饭,不然大街上的乞丐们早就犯个事进去混饭了。监狱中要进行劳动,刘柳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开始当然不习惯。但是那地方可没人由着她,劳动的效果立竿见影。两个月下来,她的体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所以第一下,冯致高竟然没能推开她。将刀子j□j,在冯耀的物件上擦了一下,刘柳歪歪斜斜的站起来。
“两位冯叔叔都来了啊,刚才舒服么?刚出来为了表孝心,我正想给我妈找只鸭子,没想到你们倒是俩争先恐后。”
冯致高气急,但还是先看下侄子的情况。那边冯致远也终于过来,见到亲儿子这样,他直接红了眼,整个人刘柳这边扑来。
“我要杀了你。”
几个月的监狱可不是白坐的,刘柳对准他赤果的下半身,将弹簧刀捅了进去。冯致远下意识的闪了下,刀子一偏插入他右边的蛋内。见此她面露遗憾,紧接着一个旋转,跟中指一样长的刀片贯穿中间的柱子,然后从左边的蛋中钻出。
常年坐办公室,冯致远的体力绝对比不上刚劳动改造出来的刘柳。疼痛下他跌倒在地,内心一片死灰。作为一个男人,少了这命根子,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柳拍拍手,将旁边的大衣扔到惊呆了的刘明珠身上。
看着一身红印,手上沾满浑浊的妈妈,她面色紧绷起来。毫无疑问她是爱妈妈的,尤其是在监狱呆过这么久后,她更珍稀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宠溺她的人。可她现在这幅模样,深深的让她觉得丢脸。
想想跟冯耀的点滴,她的妈妈就是幕后推手。是她从小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耳边,说着冯耀是如何的优秀。所以刘柳现在对她,心中除了爱之外,还有些憎恨。她人小不懂事,妈妈都结婚了,竟然还看不出谁好谁坏!
“愣着干嘛快穿上啊,没有冯家的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就他们那种,要吃一大把伟哥才硬一小会的,作用还不如一个铅笔盒。
你要是喜欢器大活好的,我的信托基金放在那,还完债多少还剩点。好看的牛郎几百块钱一个,一通电话随便你招,要多少有多少,夜夜笙歌也没人拦着。”
刘柳不避讳的大声吼着,丝毫不知她的话震撼了墙那头的一大波人。
袁刚一个没站稳,重重的跌倒在墙根。
树枝一颤,向来淡定的萱萱差点掉下来。
“小心点。”
海峰抓住她,“要下去,还是继续呆在上面?”
微风传来,马尾辫的几缕头发绕到嘴角。萱萱舌头一舔将它们送出嘴,然后抿到耳后。绷紧嘴唇,她有些犹豫。
“那我送你下去。”
“不用,我继续看。”
树并不大,虽然两人都很瘦,但一起藏在枝桠间还是有些紧。海峰呆在后面,双手把住两侧的树干,形成了一个三面的保护圈,牢牢护住前面的萱萱。
少女调皮的发丝,时不时的飘起来拨弄着他的脸。清香的味道传来,痒痒的,他突然感觉手上的酸痛减轻了不少。
而下面,紧紧用双手捂着,并不能彻底隔绝声音。若梅一双杏眼张成了圆形,那双黢黑的瞳仁,单看起来像极了猫咪。
“怎么了,怎么了?”
脑袋一扭,她摆脱了李浩辰的控制。袁庞连忙让出了望远镜的位置,看到对面的景象,若梅整个人石化了。
李浩辰走过来,瞅了一眼,然后淡定的拍拍她的肩。
墙那头,冯致高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10。刘柳给刘明珠系好扣子,脸上全是疯狂。
“有本事你打啊,告诉你,我跟着冯耀的时候还未满十六。如果按照现在的身份证,我未满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