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的价格浮动比较大,水管刚好是用石油做的,大家都想花小钱办大事,不想当冤大头,钱花了,罪受了,最后还是没有达到目的,这就是一件麻烦事。
尹懋点点头说:“姚先生说得有理,事实上是这个情况,要知道,在当下,石油的价格的确不好把握。这个时候,需要把水管的价格确定下来,大家心里都有数,按照合同来履行就行。”
德志说:“是这样的,大家都很清楚,在这个社会,聪明人会抓会的。我们不能当冤大头,到时候,花了钱,也办不好事,让捐款人伤心,想要再争取新的项目款,恐怕很难。”
余哥没有话说,金莲也闭了口,凌汉韶说:“姚先生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先将价格确定下来,然后签协议,谈谈怎样安装。”
“我这里有一份空白合同,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们现场修改,不需要到我商店里修改,也不需要为了签协议,跑来跑去的,很麻烦,大家都知道,我们山区不同于你们平原,出门非常难,要走很远的山路,办一件事,非常困难。”何碧芬说。
何碧芬说完,对来支书笑了笑,来支书说:“他们来自平原,也不是全来自平原。那个谁,尹先生好像来自山区。金莲女士也是吧,听说是老乡。“
“对,我们是一个村的。”金莲说。
“不光是一个村的,还是一个组的。”余哥也活了,开始说起家常来。
“你们可好了,是邻居吧?一男一女的,应该配合得很默契吧?”何碧芬问,不怀好意地笑着。
“哪里,我们都是宗教界的人士,在男女关系上很注意,绝对不会犯错误。”尹懋信誓旦旦地说。
他一说完,大家哄堂大笑,尹懋扭着脖子说:“是真的,我不骗你们,我们很规矩的。”
来支书笑得最厉害,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不需要解释,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