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也是人,农民工也是工人,没有农民工,就有有城市,也没有乡村。大姨妈顺应单处长的调侃,就真的说她的属下是农民工,实际上是在出卖她的下属,她只要巴结好了上司,就不用担心她的下属造反,也不会担心下属会闹翻天,这是他们取得的一致看法。
她的下属都很听话,不会闹事,更不会抗议,说他们是啥都行,把他们的老家说出来,以前做什么,所有的她所知道的*说出来,都行,只要能博得她的上司单处长的欢心就行。
单处长知道了他们的*,就向来支书说,造成工作人员在来支书心目中的地位降低,自然不配合,做不好工作,后来又请来了单处长来调解。单处长当然高兴了,在城里呆时间长了,就想出门走一走,换换环境,高兴高兴,调解工作也是工作,吃吃喝喝也是工作,临走再拿一些东西回家,在老婆面前显摆显摆,以弥补肾功能的不足,让老婆从另一方面得到一些满足,那当然是好事了。
薄司机说:“我有事,本来还想和来支书一起打牌的,可是,现在不行了,请几位先生把行李放下来吧。”
尹懋说:“好的。”
余哥没有表态,以后他在这里的时间少,他说:“我觉得在哪里住都行。”
尹懋说:“大家都很清楚,办公室要求我们要住在一个比较独立的房子里,房租费、水电费都是我们承担。不如先把行李卸下来,让薄主任先走,我们再做调整,骑着骡子找马,总比现在手里啥都没有要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