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醒来,山村的早晨寂寥,有些凉爽,突然想起夜间情形,脸却有些发烧,这叫什么事啊?怎么遇到的女人都热情似火,这么容易爱上我,难道不是那方面的爱,而是身体的需要?
这么说来,德志感到女人的需要比男人还要多,还要强,真的很可怕,人一旦陷入这样的漩涡,很难自拔啊。怎么办呢,怎么面对自己的配偶,将来怎样面对孩子的问责呢?这难道是追求信仰的人该干的事吗?
德志起床后,照样上厕所,洗漱,刮脸,忙完这一切后,坐在客厅,看到云雾从山谷里升了起来,小鸟在歌唱,婉转悠扬,无忧无虑,为什么人在晚上就是鬼,在白天就是人呢?
正在这时候,田文书笑着说:“起来了,饭已经好了,来吃。”
德志看到田文书满脸笑容,心情很好,不知道她对夜里做的事后不后悔。
田文书说:“白天还有事,不然,我还想睡一会儿,很长时间没有睡个好觉了。真想啊!”
德志问:“伯父、阿姨呢?”
田文书说:“到坡上做事去了。”
德志问:“那他们不回来吃饭吗?”
田文书说:“别管他们,他们在上午9、10点是时候回来吃。习惯了。”
德志问:“他们起得真早啊!”
田文书说:“乡下人都是这样,起早贪黑,晚上睡得早,看看电视连续剧,洗了睡,日子每天都这样过的。”
德志问:“哦,你,还好吗?”
田文书说:“吃饭吧,哪有那多话!”
德志埋头吃饭,吃着吃着,底下又硬了,他说:“你,昨晚上,怎么那么会玩?”
田文书说:“情到深处就会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色女啊,这是正常的。”
德志说:“你和你老公经常这样做吗?”
田文书说:“不是。我从不跟他做。只是,和你做。”
德志说:“我不争气,没弄两下,都控制不住了。哎——”
田文书说:“你老婆不跟你这样做吧?”
德志说:“是啊,只是在她生孩子前,做过的,生了孩子后,兴趣都转移到孩子身上去,对我倒冷淡许多。”
田文书说:“是的,村里很多年轻的父母闹离婚,我见得太多了。你们可不要步他们后尘啊。”
德志说:“我也说不好。但是,基督徒有一项要求,就是不得离婚。”
田文书说:“那要看信心好不好了。信心好的不会离,信心不好的一定会挡不住诱惑的,离婚在所难免。”
德志问:“你看我的信心好还是不好?”
田文书说:“信心好,你不会。不要介意,我只是夜里寂寞,需要慰藉,别太在意,也不要把我记住,忘了吧。”
德志问:“你说的意思是什么?”
田文书说:“很简单,你夜里是我的玩具,就像芭比娃娃,我喜欢玩,抱着睡觉,醒了就不玩了。”
德志问:“哦,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田文书说:“你不用担心,你走了,我会自慰的。”
德志问:“你,怎么会这样做?你有老公啊。”
田文书说:“我有老公,跟没有一样。”
德志问:“为什么?”
田文书说:“他只有5厘米。”
德志问:“是吗?”
田文书说:“是的。比你的差远了。”
德志说:“那也没办法。我的,有主了。”
田文书笑着说:“你看出来了吧?我是有口无心的傻女人。”
德志说:“你不傻。只是我弄不清他的怎么那么小!”
田文书说:“人的身体不一样。有的男人个儿挺高大,但是,他的东西却小。我老公就是。有的男人个儿不高,那东西厉害。像你的就是。可惜,昨晚没有进去。”
德志说:“来得太猛了些,我没有准备,谁知道你怎么会玩,再说,我也担心,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后患。”
田文书说:“你真有意思,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有什么呀,一次就能有问题,不会吧?”
德志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田文书:“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德志说:“干文书的呗!”
田文书说:“除了这,还干什么?”
德志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田文书说:“我还管计生工作。”
德志好奇地问:“那,怎么了?”
田文书说:“真是,傻得可爱!我有套子啊,药啥的。”
德志拍拍脑袋,说:“哦,对了,是的呀!”
田文书说:“明白过来了吧?”
德志点点头。
田文书说:“怎么样?还想来一次吗?”
德志心里很想,可是担心被人撞见,就说:“算了,我今天还要回归州,老婆问起来,不好交差的。”
田文书听说德志提到他老婆,就说:“哪有什么,从这里回去,起码要四五个小时,在这个时间段里,你完全又有了一满杯。”
德志说:“哪有啊,又不是公猪。”
田文书说:“我来检查检查吧。”
德志看到她来真的,想躲开,但心里还是挺痒痒,田文书拉开拉链,仔细地看了起来,她越看,德志心里越毛,那家伙越翘。
田文书穿的是裙子,骑在德志腿上,把那家伙放进去,原来田文书裙子里面啥都没穿。德志心想,这色女原来早就有了准备。
完事之后,她扯了两张抽纸给德志,然后去了卫生间,德志想,女人真是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