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沫的事情还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李俊的声音有些冷漠。

“我这个外人是管不着,只是你李俊能有今天,能衣着光鲜,能开着宝马,能出入上流社会,全是小沫的功劳,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不能对不起她,最起码不能伤害她,像比初恋还难忘这种话你应该说吗?应该吗?”夏菱雪质问着,她在为小沫不甘心。

“我今天的成就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功劳,我也有付出努力,就算她曾经帮助过我,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就像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是她死皮赖脸追着我一样。”李俊的话很是无情。

“追与被追,爱与被爱,难道追着的那个就活该被抛弃,先爱上的那个就注定痛苦,李俊,你扪心自问,你答应和小沫交往时,不也是被她给深深的吸引吗?不也是被她曾经的青春漂亮所倾倒吗?”

“你也说,是曾经了。”李俊的声音有些伤感,片刻沉默,他冷硬的嗓音再次响起“我还有事先挂了。”

夏凌雪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光渐渐暗下去,心里很不是滋味,一路沉默着。

倒是陆天熠心里翻搅的厉害,她的那句‘追与被追,爱与被爱,难道追着的那个就活该被抛弃,先爱上的那个就注定痛苦’道尽了他此刻的处境,对于林曼柔,他是那个追着的人,可夏凌雪呢?她在追着谁,她又先爱上了谁?难道是那个明杰?

想到此,他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飞机是头等舱,他们一路沉默,直到下了飞机。

郭亮在大厅等着他们,身为陆天熠的特助,他是知道陆天熠已经结过婚的,看见夏菱雪后,他笑着叫了声“菱小姐。”

记得他第一次知道夏菱雪的身份时,是开车到紫苑去接陆天熠上班,她淡漠出尘的身影在晨光下就如天上的仙子般,他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还有她温柔的笑容,追随着陆天熠身上的别样目光,迷人又令人炫目。

“陆太太。”他呐呐的叫了一声,却让陆天熠投过来一记杀死人的目光。

“以后称呼她为菱小姐。”

这就是他为何这样称呼她了。

夏菱雪并没有乘坐陆天熠的车子,而是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

夏菱雪乘车直接来到了君小沫办公的地方,一间以庆典策划为主的公司,这间公司是小沫的心血,夏菱雪经常到这间公司来,不仅仅来看她,更是因为工作需要,不然以

幸福花店单卖鲜花的营业额,哪里够支撑起整个花店的运作。

这些多亏了小沫的帮助。

秘书瞧见夏菱雪的身影都不需要通报,直接客气的叫了一声“夏小姐。”于是便去给她开门。

办公室里一片阴暗,明灭的火星子一闪一闪的,刺鼻的烟味一下子窜进夏菱雪的鼻中,她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手捂着鼻子,一边去打开窗子,待屋里不那么呛人才低吼出声,“君小沫,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说着,一手扯下她手中未吸完的香烟,桌子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蒂。

“我很早以前就吸了,只是不再你的面前罢了。”

君小沫斜斜的看了她一眼,一头松散的卷发略微有些凌乱,剪裁合体的职业装衬得她身材妖娆性感,薄唇上是魅惑的红色,她映像中的小沫一直是个简单外向的姑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性子内敛了,身上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魅力。

“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夏凌雪无奈轻叹,满眼心疼的瞅着她。

“你又何尝不是在作践自己?”君小沫冷哼一声。

闻声,夏菱雪的身子一僵,她微微愣了一下,并没有作声。

君小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回过神来,满眼歉疚的开口,“菱雪,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说出这样的话伤你的。”

“我明白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夏菱雪善解人意的宽慰着她。

“我们姐妹两这是怎么了,情路坎坷,为什么找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就那么难呢?”君小沫自嘲的弯弯嘴角。

都说物以类聚,相似的人才能走到一起,玩到一起,她和小沫的性子南辕北辙,现在终于知道为何会如此惺惺相惜,因为她们都是在感情这条路上跌跌撞撞的女子。

当年小沫追着李俊的时候,历尽千辛万苦,本以为婚后会幸福美满,谁知李俊为了事业,两人一路辛苦拼搏,相濡以沫,为此小沫身兼三份工作,一天只睡四个时辰,整个人又黑又瘦,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后来,当李俊的事业开始有起色,小日子也开始过的风风火火,谁知一场车祸害的小沫身怀五个月的孩子没了,自此她便再也没有怀过孕,李俊的妈妈开始对小沫疾言厉色,天天在儿子的面前煽耳边风。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君小沫稍稍打起精神,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有明着提出离婚,可能是因为出于内疚,他希望我先跟他提出离婚,又或者不想分给我财产,总之,我不知道,也猜不透,这两年他已经变得让我好陌生了,这些年我无法再怀上孩子,应该是他最终下定决心跟我摊牌的导火索。”

夏菱雪看着她,见她面上的那丝颓然,嗓音低低的,“你会选择放弃吗?”

这话,像是问到了她的心坎里,她抓紧自己的手,有一刻无助,仿佛她眼中倒映的脸是自己。

君小沫迎视她的目光,平静的眸子突然涌出惊涛骇浪,“不,我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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