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在床前站定,借着窗棱处渗透进来的月色,清晰地看到一名秀丽的女子人幽雅地躺在床上已然熟睡。
三千微卷青丝铺满枕畔,螓首蛾眉,肤如凝脂,嫣红轻点,薄被已然滑落腰际,朦胧纱衣之下,玉体若隐若现,雪色双峰挺立,手如柔荑,绝美之至,来人再也不敢细看下去,悄悄地拿起被子轻轻地替她盖上,他可不想让此等美景落入其他人等的眼中。
事毕,他才想起此来的目的,立即又低下头在她的身上逡寻着,只发现美丽的脖径处持着一条很光闪闪项链,就是没见到他想到找的东西。
无所收获,转身旋至门口,突然,被后樱咛一声,他不由停着步,转身、回头。
原来是床上的美女在作梦,好像在告诉他她很寂莫,邀请他给她些许安慰。
不由自主地回头,慢步向前,这也许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想起多年前的轻吻,心底不禁噪动起来。
点点樱红细嫩而柔软,情不自禁地弯腰,近前,一阵少女的芳香沁入心腓,与多年小女孩的体香完全不同,有着令人想往的迷醉与心动。
也许是他的鼻息惊挠了睡梦中的人,突然,女子翻了个身,原本紧握的小手张了开来,瞬间一道凝光骤现,男人的眼睛刹时转了过去。
心底一惊,自己千方百计要找的东西可不就在这儿——女子的手心里,男子伸手想取走它,可当他的手指一触及玉佩时,女子本能地将手儿收拢,连同他的手一起包了起来。
同时一阵温热包裹了他的掌心,他的心跳加速了,看来她还是很在乎它的,否则不可能睡着还紧紧地握在手里。
想到此,男人再也不忍心取走玉佩了,轻轻地抽了自己的手,将女子的反包在大掌里,就着轻柔的月色,饱馋美丽的容颜。。。。。。
清晨,小鸟吱吱喳喳地叫着,萧亚静努力睁开了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张开嘴巴清嘟一声:“真是的,在这儿想睡个懒觉也不行,说着坐起身来,伸头向窗外瞪了瞪枝头正欢唱的鸟儿。
乐儿已经替她打来了洗脸水:“秀,快起来洗脸了。”
萧亚静的脸色立马由晴转阴,噘起了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姐妹,以后要是再这样叫,我可就不理你了。”
“我的命可是你救你的,我服侍你可是天经地义,心甘情愿的事!”乐儿不理会她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在她的心里,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主子了。
看乐儿还是那样的我行我素,萧亚静的脸儿更青了,胸口开始有力地起伏起来,等乐儿走近,猛地一把打翻了她手中的盆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怎么我的话你就是听不进去呢?”
乐儿愣了,虽然秀原来也说过好多次,不准叫她‘秀[’,可从未见她发如此大的火,所以她也未曾放在心上,如今看到她发火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火,她整个吓得傻瓜一样。
慢慢地上前,一边收拾盆子,一边懦懦地道:“别气了,我以后不叫了还不行吗?”
僵持了一下,看着低头不语的乐儿,萧亚静缓和了一下表情,上前,轻轻地将乐儿拉了起来,把盆放到桌上:“乐儿,我也是无你无母的孩子,毫不容易有了你这个好姐妹,我多想和你更亲一点啊,可你这声 ‘秀’一叫,就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拉远了,知道吗?”
“是,妹妹!”乐儿感动地痛哭起来,紧紧地握住萧亚静的手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这个世上最亲密的妹妹。”
“嗯,这才像话。”萧亚静也笑开了,站起身来:“走,我们一起到河边洗脸漱口去!”
于是两个人手拉着手儿,蹦蹦跳跳地河边跑去。
溪水潺潺,水面雾色缭绕,几缕阳光穿透雾去斜射过来,数尾小鱼快活地在水里游来游去,萧亚静高兴地指着它们道:“你看,它们在向我们打招呼呢!”说着双手捧起水儿鱼儿泼去,旋即,鱼不见了踪影。
“看,你多坏,把鱼儿都吓跑了吧!”乐儿一边捧起水清洗自己的脸蛋,一边轻轻地取笑她。
“去,就你假好人!”萧亚静掬起水来向乐儿的身上泼去,两个人在水边狂奔欢叫起来。
突然,乐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拌,身子直直向水中扑去,溪水很深,不会游水的乐儿边喊着救命,边向水中沉去。
萧亚静一看,急了,她的前身未学过游泳,此时的肉身也不会游泳,看着渐渐沉下去的乐儿,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那些死鬼也不知跑哪去了,再不救乐儿她可救没命了,想到此,她闭上眼睛,一个纵身向溪中跳下去。
碰到了乐儿,两个不会游水的人儿使命地抓在一起,在河水里扑腾着,嘶叫着,林美男他们也许到地里干活去了,离这儿甚远,再加上丛林里呼呼的风声,杂七杂八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她们的呼救声。
呼救声越来越弱了,眼看着两个姑娘的身影快没影了,突然,溪边飞过一个身影,飞快地向溪水中掠去,爬起其中的一条手臂‘扑通、扑通’两下,就把人儿给提了起来,上下两个翻飞,乐儿先被救起来了,来人后背猛地一拍,力道恰到好处,乐儿吐了几口水,开始醒转来。
来人迅速地又飞回去,水面上已看不见萧亚静的身影,他急了,一个穿刺,从水面扎了进去,几个来回,都未寻着姑娘,看得乐儿都眨了眼,一边担心着静儿的安全,一边心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