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娶了,平南王依旧几天没上朝,看着众臣们没什么秦折上来,皇上不免心中有些失落,心想还是皇弟在好啊,至少朝堂不会这么无聊乏味啊,也不知怎的,突然念及其兄弟情来,临下朝时宣了旨意:“传平南王进宫早朝!:”
皇上的旨意一出,众大臣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要是皇上不传旨,凭平南王的个性,绝不会自动走进朝堂,要是长期下去,皇室的矛盾激化,朝野百姓可又得遭殃了。
最高兴的人可算萧亚静了,一边为平南王和皇上的关系好转而兴奋,可当她一想起那个朦面男时,心里又开幕始激烈的斗争,心湖又泛起层层涟倚。
再说娘娘们听从了丫头的意见,安静了好几个晚上,皇上每晚哪也不去,只待在自己的寝宫里,看似安静的东、西、南、北宫,其实一点也不平静,都在瞄着势态的变化,她们可不相信皇上是石头做的,皇上还没有过别的女人,这么轰轰烈烈地把她们娶进宫,就放在这边当花瓶使吗?
萧亚静曾私下问过苏家千金的芳名叫苏莹,她人如其名温文婉约,陈眉眉心机多多,梁静茹沉默寡言,这样的性格使得她们三人自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可韩小小心浮气躁,哪能按耐得住性子,一看皇上几天没动静,也顾不得阿黄的劝说,临近傍晚时分,精心地打扮了一下,便挽着阿黄的手向皇上的寝宫——大情宫走去。
守门的乐儿一看到韩娘娘到了,吓得连忙上前挡住了去路:“娘娘,皇上要休息了,今晚谁都不见。”
“是吗?今晚本妃就非要见见皇上不可!”看到不识相的丫头挡路,韩小小气极,一巴掌甩上了乐儿的脸:“快滚开!”
乐儿不由倒退了几步,脸上顿时呈现了这个恶毒女人留下的五个鲜红的指印,牙恨得格格响,直想静儿能使得皇上替她报报仇。
此时,皇上正叫萧亚静替他临摹字画呢,自己地斜倚一旁侥有兴味地端详她细致的脸庞,外面的动静他们都听清了,萧亚静刚放下毛笔,就见韩小小风一样地卷了进来,一看到皇上和萧亚静靠得如此近,开态如此亲密,不由急火上攻,大声咆哮道:“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阿黄看主子快要发疯了,不敢进去,偷偷地躲在门外听动静。
皇上的脸子冷了下来,萧亚静和乐儿也吓得瞪圆了双眼,目睹即将发生谁也无法阻挡的一切。
“朕传你来了吗?”皇上低沉的声音轻轻地从薄唇里溢出,眼却低垂着自顾看着桌上的字画。
“我都进宫几天了,还是个处子之身,这算哪门子结婚啊?”韩小小真不想当着下人的面说这些,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萧亚静和乐儿。
萧亚静和乐儿就当没看见,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别处,尤其是乐儿的心里真恨不得皇上立即拍案而起,扒了她的皮才解恨。
“你竟敢责怪朕?”皇上略略地加重了语气,韩小小就算再浑也该识趣了,自己来的目的可不是找皇上吵架的,弄不好把自己的小命丢了还不知为什么呢。
想到此,她脸上堆出些许笑意,诌媚地走向皇上:“臣妾也只是在乎皇上嘛!’说着竟然大胆地拉资上的手道:今晚就让臣妾侍候皇上好吗?”
“那其他几位娘娘怎么办那?”皇上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管她们干啥呀,臣妾最爱皇上,当然得由臣妾来陪啊!”韩小小看着皇上说话的声调没先前的那么高,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嗔声嗔气。
终于皇上抬起头来,伸手轻托起她的下额仔细地端详起来,韩小小的脸刹时羞红起来,眼巴巴地等着皇上对她的垂怜呢。
没想到皇上左看看,右看看,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冒出一句:“朕瞧你的脸怎么这么厚啊?”
“皇上!”韩小小猛地睁开了眼睛,腾地站起身来,她做梦也想不到,此情此景,皇上居然会说出这种种话来,自尊心严重受挫。
回头当她看见乐儿和萧亚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跑上去一把揪住乐儿的头发撒起泼来:“笑,笑,笑死你个小妖精。”
萧亚静一看乐儿受欺侮,立马上前救阵,拽撰小小的手臂向外拖,乐儿正想借机报复呢,顺势对着的膊子狠狠地揪了一把。
“唉呀,你们这些狗奴才!”韩小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始疯狂地抓挠起来,萧亚静没来得及躲闪,脖子上被抓破了皮, 也许是身处恶劣环境之中,疼痛意识还没传达到大脑,萧亚还没有感觉。
可鲜红的指印已落到了皇上的眼里,心急的他猛地腾身而起,向着她们就冲了过去,一把扯开韩小小的头发:“你个贱货x朕滚出去!”与此同时,萧亚静已被皇上卷入怀里保护起来。
韩小小一看此情景,脑子更受刺激,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你的女人你不要,整天与太监眉来眼去,算什么男人啊?”
放开萧亚静,皇上双目暴睁,甩开手臂狠狠地向眼前的疯女人脸上甩去,“啪啪”声响过后,韩小小不吵了,也不闹了,斜斜地倚卧在墙角处,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