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近了,床上人儿的形貌清了,乐儿不由浑身一震,惊呼一声音:“妹妹!”
喜来听得她的呼声,感动莫名其妙,连忙凑近她的身前轻声道:“姐姐刚刚叫什么?”
“你可真会抓人啊!要是我来迟了,那可不糟透了。”乐儿回转身向喜来瞪着眼责问。
“姐,你可说清楚点啊!我不明白。”喜来急得要命,真是好心没好报。
“她可是我的结拜妹子!你差点就将她送入狼腹了啊!”乐儿边说边椅着床上的萧亚静,呼唤着:“妹子,快醒醒,我是乐儿啊!”
喜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粉递给乐儿:“把这个给她服下,她马上就会醒来的。”
乐儿一把将药分抢了过去,向萧亚静的嘴巴里倒去,乐儿转身看看想找点水给她顺顺喉咙,喜来不不耐烦地道:“姐,还是将就点吧,抓紧时间要紧。”
干涩的药粉入喉,一阵猛烈的咳嗽,萧亚静被呛醒过来,下意识地弹起身子坐了起来,当她看到乐儿的面孔时,愣怔了半天,梦忆般地轻唤:“乐儿,真的是你吗?”
经她这么一唤,乐儿的心蓦地酸涩起来,姐妹情谊在心中升华,一下扑到萧亚静的身上便嘤嘤抽泣起来:“妹妹,是我。”
萧亚静用力咬了咬舌头,一阵疼麻感袭来,眼眶瞬间湿透,两面三刀行珠泪哗然而下:“乐儿,我真的找到你了!”
回首沥沥往事,两人抱哭成一团,喜来则心有不甘,自己好不容易找来一个替代品,这么轻易打水漂了,自己的一番心血可算白费。
看看瘫软在地上,还依然晕睡的大王,喜来不由灵机一动,从未有过的歹念在心中滋生,要是大王没了,自己取尔代之,那可是地位和美人又丰收啊。
想到此,笑意从脸颊间荡漾开来:“姐,还是留点时间以后再哭吧,现在我们得把这个麻烦处理了才行。”
“处理?”乐儿一听,连忙停止了哭泣,从萧亚静的身上爬了起来:“你说处理什么?”
“他呀!”喜来指了指地上睡得像死猪似的男人:“你想他醒来要我们的命啊?”
“那你要怎么个处理法?”乐儿眼中写满了问号。
喜来抡起右手用力向下一劈:“得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
“你要杀人啊?”乐儿有些害怕地缩向萧亚静的怀里。
萧亚静一边搂着乐儿,一边抬眼看了看那个差点夺了她贞操的恶男:“好,这种恶人就得除之而后快,留下,只会有更多的人遭遇其毒手,喜来,我支持你!”
乐儿不自禁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他死了,那我的孩子怎么办?”
都到这光景了,还考虑肚子里的孩子,喜来有些不高兴地将头扭向别处:“肚子不定是谁的种呢?”但是他没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叼着。
突然,乐儿的脑海里又映出那个曾救过他的朦面男,他的身影和大王qín_shòu一般的身影就像幻灯片似的脑海里交叉回映,自己要是留下山大王,那么她这辈子就得毁了,更别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想到此,乐儿捏紧了双拳,狠声道:“好,为了我以后的幸福干掉他!”想此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的凌辱,乐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说干就干,喜来悄悄向门外张了张,夜已深,大家都睡去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回转身三人合力,用被单将大王庞大的身躯拖向后山的悬崖边。
当还人事不醒的大王裹着被单的身躯滚落万丈深渊时,乐儿的脑海里有刹那间的疑虑,被他亲手害死的男人毕竟是她的名副其实的丈夫,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要是将来孩子问起,叫她情何以堪?
“真是孽种,孽种啊!”乐儿突然低沉地咆哮起来,蓦然拔下头上的发簪,迅猛地向自己的肚子狠狠地刺了下去。
当萧亚静和喜来回过神来时,为时已晚期,只听得乐儿一声嚎叫便瘫软在地,一股股鲜血从肚子上和下身流了出来,还未成形的胎儿就这样被亲娘杀死命丧当场。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喜来悲痛欲绝,看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已然夭折,不由一把将乐儿紧紧抱起:“姐姐,你别怕,以后我和你再生一个!”
情不自禁的一句话,让乐儿和萧亚静全然愣住了,尤其是乐儿,忘记了疼痛,两眼直直地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喜来顿觉失口,连忙掉转话头正好表明自己的意图:“哦,姐,我是说我喜欢你,想娶你!”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们是姐弟啊!”乐儿有些不高兴。
“可我们并不真是亲姐弟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喜来紧了紧他的胳膊,不让她因挣扎而掉下地来。
清晨,山上的人都醒了,突然,乐儿的房里响起一声声嘶嚎,喜来带头大叫起来:“大伙快来啊,夫人的房里可能出事了!”
于是众人飞快地跑到乐儿的寝室前,喜来敲着门急切地问:“夫人,你咋了?”
“快,快去找大王啊,我肚子好疼,快叫大王去找大夫啊!”乐儿在房里嚎叫着。
“好,夫人,你别紧张,我这就派人去喊大王。”喜来理所当然地大声喉叫了一声:“狗子,快去将大王请来!”
在这种情势下,谁也没时间去计较喜来一反常态,指使人的态度。
喜来和一帮人有的端水,有的拿毛巾,在房里服侍着乐儿,她肚子里怀的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