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秦国’三个字,萧亚静的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都不知道闭上,乐儿一看,用力推了她一把:“你傻啦c像你不是来自这个世界似的。”
萧亚静这才强迫自己回过神来,心想自己竟然糊里糊涂穿越到秦国来了,就在电视剧上也很少人穿越到秦国的,都是清宫啊,唐朝啊,明朝的比较多些,也许是秦朝刚实行六国统一,人们的物质文化和生活水平不高,供人们欣赏的娱乐价值不高吧,想到此,萧亚静有些释然:“难怪这里的百姓们都穷得叮当响呢!”她终于给出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妹妹,你又在发呆想什么啊?”乐儿看她不语又在追问。
萧亚静掉头凑向乐儿的耳畔,压低声音问:“那这里的皇帝是不是叫秦始皇啊—赢政啊?”
“是啊!”乐儿接口:“今天我觉得你真的很不正常唉!”她还伸出手来试了试静儿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没有!”静儿轻轻地挥掉她的手:“我从一生下来就被老虎收养,从小就没见过啥人,这密林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哪会知道世上那么多的事啊?”
“嗯,想想也是啊!”乐儿一边点头,一边又突然想了什么似的:“那就是说你根本没上过学了?”
“当然!”静儿顺口一说,但话出口,已然感到后悔。
乐儿追紧:“那你怎么知道赢政这个名字啊?”
“哦,那是我在城里小饭管桌上的一本书上看到的。”静儿顺口胡奏。
乐儿嗤了笑了一声,又问了句:“你不是不识字吗?”
“我…”萧亚静心底暗自悔恼,自己还真是笨那,连撒个谎也撒不圆,竟然让这个乐儿给拖下烫锅了,这下好像词穷,有嘴也说不清了。
乐儿瞪大两只眼睛专心地盯着她,好像再等着看她的笑话。
突然,萧亚静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脯,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拉上乐儿的手说:“姐姐,算了,我这下把我的秘密全对你说了吧?”
“嗯!”乐儿只是哼了一下,好像有点不信的样子。
拖着乐儿坐在草坪上,萧亚静仰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空,乐儿心里嘀咕‘看来讲故事还得来点前奏!’
“姐姐呀,我一出生便不知父母是谁,一睁开眼便看到的虎窝狼群,虽然没学上动物的语言,但是它们的言行举止我都了如指掌,没谁教我,我天生就会说人话,而且每天夜里总梦到有人来给我讲当今的时事,所以我的见识都快能当丞相大人了。”萧亚静满口胡谄着,一边还抬头郑重地看了看乐儿:“姐姐,我可是非同寻常的人那,要不然这深山密林里我还能活着?”
想想这些来发生的许多事,一切都皆有可能,乐儿终于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现在我信了。”
听乐儿这么一说,萧亚静来了劲:“乐儿,我可告诉你,姐姐我不光能通晓古今,而且还能预测未来呢?”
“尽瞎说!”乐儿点了一下静儿的脑门:“我看你还是适合去当算命先生,不,——算命娘子得了。”说完,乐儿站起身来不想再与她纠缠,拍了拍身上的草叶:“走,我们还是回去吧,都快吃午饭了。”
刚打开的话闸被生生地止住了,静儿有点失落的感觉,闷闷地跟在乐儿的身后往回走去。
走到拴马的地方,就听乐儿惊叫起来:“ 妹妹,我们的马不见了。”
静儿一愣:“这里居然还有人偷马?”她有些不信,林老爷近几年来把林城管得很好的呀,虽然说不上什么现代文明,但很少听说什么偷啊,抢啊的事,而且竟在光天化日之下。
“玉娇?你在哪?”萧亚静心底有些着急,这毕竟是她最亲密的爱马啊,陪她度过数个春秋。
“妹妹,我们还是到县衙去报案吧!”乐儿拉着静儿:“顺便再去看看林老爷是怎么审案的?”
“好,这主意不错!”萧亚静非常赞成,要是在大秦朝听着县老爷升堂审案那也是乐事一件啊。
说着两个人就步行向县衙府走去。
“快让开!”突然,前面一声暴喝,人群翻动,一个策马扬鞭的朦面人骑着一匹白马向这边风驰电掣地急驶,后面还有好多追赶的官兵边跑边呟喝着。
“玉娇,我的玉娇!”突然,萧亚静瞪大眼睛,她一睛就认出被朦面男人骑着的马儿说是她的玉娇。
于是乎,她也不管境况如何,旋身一转就向路中央跑去,双手一伸,想拦住飞奔的马儿。
“妹妹,回来,不要命了!”乐儿站在路边紧张地急喊。
路旁的行人也全都傻了眼,马儿的速度如此之快,哪能收得着,看来这位可怜的姑娘就等着被马儿踩扁丧命了。
大家的心都紧紧地揪着,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马儿速度丝毫未减,静儿紧闭上眼睛,心跳骤停,就等阎王老爷来拉她的小手了。
突然,一阵狂风向她袭扑而来,自己的身子陡地悬空,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身子圈到马背上,紧紧地贴上一副温暖有力的胸膛。
萧亚静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身后响起了乐儿狼嚎似的声音:“妹妹,妹妹……”
片刻,大街上围观的人才回过神来,马儿早已跑得不见踪影,那些追赶的官兵也都上气不接下气地蹲下身子,有的向着旁边的人群发着牢骚:“都是你们给拦着了,要不然我们早就捉到黑衣人了。”
刚刚乐儿瞧见了马背的人,那身影如此熟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