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馆长绷着脸:“这是我们博物馆的重要资料,不可能随意透露给你们知道!”
“王馆长,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玉镯是怎么辗转到我母亲手里,你就不能通融一下!”浅朵熙沒想到王馆长会拒绝她。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只玉镯在你手里,你可知道私藏文物是什么罪名!”王馆长不但沒有通融还兴师问罪起來。
浅朵熙一懵,怎么说到她有罪了。
“王馆长,你还不如想想保管文物不当致使文物流露出去是什么罪名,如果深究起來,还不知道这个文物是被人偷偷流露出去的还是怎么出去的,这个罪名和私藏文物的罪名似乎更严重!”夏以希不动声色的淡然开口。
王馆长被夏以希这一番话惊得一脸僵硬,瞪着眼睛,心里蹿起怒意:“你不要乱说,在我们严密的监控下文物不可能被人偷运出去!”
“这样说那就是你们自己监守自盗,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夏以希似乎要气爆老馆长,说得跟真的似的。
王馆长猛然拍案,一副被冤枉的怒容:“你在胡说什么?我敢说我活到这个岁数从來沒有做过任何有损良心的事情!”
“你敢保证自己,但你保证不了博物馆里其他人不会做这些事情!”夏以希紧接着说。
旁边的浅朵熙都忍不住去拉夏以希的手,看他一下子就把王馆长气得怎么样,哪里还有文人雅士的清高自持。
夏以希黑眸清冷,轻拍浅朵熙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一会,王馆长鹏了眉,嘴唇上的胡子都被气得一颤一颤,只是夏以希说的沒有错,他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但他不能保证下面的人手都是干净的。
“怎么样,王馆长现在可以好好的跟我们谈一谈另外一只玉镯为何流露到外面的事情了吗?或者真的如我猜测的那样是被博物馆里的人偷偷运出外面的!”
王馆长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夏以希,努力克制心里的怒意,过了一会,他才恢复高雅文士的从容不迫:“对于另外一只流露到外面的玉镯我不想多说,我只是知道这批文物被送过來的时候已经是一只,至于另外一只我们也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夏以希蓦地逼问,强烈的气势让人不敢乱说话。
王馆长很气恼自己那么大岁数的人居然被夏以希吓得一愣一愣的,沒好气的说:“我骗你们干什么?既然夏总那么有能力,你自己查清楚就是了何必來这里这样羞辱我!”
夏以希挑眉:“我从來沒有要吓王馆长的意思,我只想王馆长能配合一点,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亲自查出事情的真相,王馆长若是牵扯其中,而你现在却沒有跟我坦白,那么后果恐怕……”
他话说到一半却沒有继续说下去,这样才是最令人惶恐和厌恶的,浅朵熙瞥一眼此刻神情自若,说话却是逼人的夏以希,暗忖他在谈判桌上也是这样跟别人谈合作的吗?
这样的他根本不可能让别人占一点他的便宜,反倒是让别人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做事情,就如现在,王馆长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夏以希那一句沒有说完的满带着危险意味的话让他很不安。
“我这里有当年的记载,你们要查什么自己看,我沒有精力记住那么多事情!”王馆长气哼哼的起身去另一边的书柜,拿出钥匙打开书柜的锁,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记载本子。
浅朵熙看看这会主动找出资料的王馆长又看看眉目不动的夏以希,幸好今天有他陪她过來,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搞定这个清高固执的王馆长。
只是他们拿到资料后又犯愁了,这么厚的一本资料,他们哪里知道记载玉镯的信息是在哪一页。
“王馆长,记载玉镯信息的是在哪一页!”浅朵熙不禁问道。
王馆长眼皮都懒得抬:“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你自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