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玉堂求之不得。

绿博渊精明的目光紧盯白玉堂清高缥缈的清冷身姿。说:“话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扬唇而笑。刹那间百花凋敝。百鸟低头。那闪亮夺目的璨灿笑容。让绿博渊不敢抬头直视。禁不住垂下眼帘。

好邪魅的男人。

“时候到了。你自会知晓。”

身边。响起白玉堂清雅如梦的声音。当绿博渊再次抬起头來。白玉堂已不知何时凭空消失。

空气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寒梅冷香。

“大、大哥……”

陈汉谋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白玉堂原先站立的位置。满脸惊恐之色。“这个男人……是人是妖……”

若说是人。未免太过妖气。若说是妖。……不。如此神技。他简直比妖精还恐怖。

“此人幻法高深。來去无踪。绝非寻常之人。”虽然这个男人闭口不提自己的身份。然而。绿博渊已经猜到。

夏国能有如此高深幻法之人屈指可数。再加上这种傲然天下斜睨众生君临天下的绝然霸气。夏国里除了他。还有何人。真沒想到。他竞然是裴家后人。看來当年爹爹遗言。即将成真。

那个人选中的人竞然是茗樱吗。

茗樱。这个看似一无是处满身痞子气的市井之人。究竞有何值得那人刮目相看之处。他或许是时候认真地了解一下了。

大清早的爬起來。看见白玉兔正趴在自己枕头边睡得正香。这只臭兔子。竞然比她还赖床。茗樱朝白玉兔做个鬼脸。爬起來。简单梳洗。换了衣服后。打开房门。走下楼梯。

大堂里。不见蓝正雨和夏侯云。茗樱问掌柜的。掌柜的说一大清早白公子就和蓝公子出去了。

茗樱忍不住翻白眼。心里暗骂夏侯云和蓝正雨这两个臭小子同进同出同吃同睡。绝对有奸情。她又向掌柜的询问烈随风的下落。掌柜的指向后院。说烈随风正在后院挑水劈柴。茗樱谢了掌柜的。迈步向后院走去。

进了后院。果然看见烈随风拿着扫帚正在认真地打扫院子里的落叶。花基旁。堆放着整整齐齐已经劈好的木柴。院子角落里的大水缸。装得满满当当。一个小二正从水缸里岛水。往厨房里抬。

“烈随风。”

听见有人叫他。烈随风抬头。看见一个五短三粗满面络腮胡须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他细观男子相貌。忽然眼前一亮。放下手中扫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上前。拱手道:“茗先生。”

“烈随风。原來你來了这里。如果不是昨夜听见绿博渊说。我还不知道呢。”茗樱拍拍烈随风的肩膀。好像很久不见的老朋友。熟络地说。“在这里生活得如何。还习惯吗。老人家身体如何。”

“家父……”提起父亲。烈随风面露伤心之色。神色黯然。“数月前一场大病。家父去世了……”

“怎么会。”茗樱面露诧异之色。惊问。“老人家患了何病。”

“家父偶染风寒。自此一病不起。药石无效。终于还是……去世了……”

茗樱神色黯淡下來。

她拍拍烈随风的肩膀。悲伤地说:“节哀顺便。”

烈随风目光灼灼认真地说:“家父临终之前叮嘱孩儿。他说茗先生是咱们百姓的大恩人。是咱们烈家的大恩人。他让我一定要报答茗先生……”

茗樱摆手。摇头道:“我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份内之事。‘恩人’二字断断不敢当……”

“茗先生对我们恩同再造。是咱烈家的大恩人。在这里。请受烈随风一拜。”

说罢。烈随风双膝跪下。就要对茗樱叩拜。

“快快请起。”

茗樱连忙扶住烈随风。不让他下跪。她温和地说:“壮士大礼。茗樱受之有愧。”

“茗先生……”

双手扶起烈随风。茗樱微笑着说:“如果真想谢我。我想拜托壮士一件事情。”

“茗先生请说。只要用得着烈随风。烈随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矣。”

“用不着这么严重。”茗樱摆摆手。说。“此次西行。为了抵御外敌。守家卫国。我想请你随我一同前往泰安。”

烈随风闻言面露讶异之色。“茗先生要前往泰安。”

茗樱点头。“不错。我本与裴将军同行。路上遇到些意外。我们分开了。路经此地。想來探望老朋友。不想你也在此。便前來相见。顺便问问你。愿否与我一同前往泰安。泰安城形势险峻。时不待我。我沒有大多时间在此地逗留。明日。就得出发。”

“茗先生看得起烈随风。是烈随风的造化。烈随风愿与茗先生一同前往泰安。定不负茗先生厚望。”

“好。”

茗樱大悦。得此良将相助。真乃天大的好消息。

与烈随风又说了许多话。茗樱重新回到客栈找到掌柜的向他讨人。掌柜的在听完茗樱的话后爽快应承。他说钱三少早就交待了。牢笼困不住猛兽。烈随风并非平庸之人。绝对不会屈居醉仙楼。他只是留在这里等待明主。如若他日有人前來讨要烈随风。钱三少说放他走便是。

茗樱闻言惊讶。莫非钱三少早就料到她会前來讨要烈随风。故而留下这样的话语。这个男人比狐狸还精明。果然不能小瞧。

约定了烈随风。岂知到了出发那天。绿博渊携陈汉谋和孙子仲前來。说要与茗樱一同上路。去泰安看看。

茗樱面露诧异之色。她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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