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斥道:“变态男人。就只会欺负人家。”
“我欺负你。”他瞪我。“若真把我给惹毛了。你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我承认他说得是实话。虽然沒见过他的真本事。但一城的拳头功夫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相信他也差不到哪里去。
仗着他并不会真的对我动粗。我插腰。“我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我聪明。有与恶势力周旋的勇气和胆量。你有吗。”
他被气笑了。扯我的嘴:“你这张嘴啊。永远都是声势浩大/”然后不理会我的横眉竖目。揽过我。一起相拥着睡了。
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手缩在他腑窝下。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条腿还搭在他大腿上。这种姿势俗称八爪鱼。是最舒服也是最亲密的睡姿了。
唉。刚才还吵得凶。为什么下一刻又和好如初了。
搞不明般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了。
一阵沉默。我们谁都沒有开口。但我知道。经过乔老佛爷事件。我们双方胸口都积了颗疑问的果子。
“乔一鸣。”我推他。
他眼皮掀了掀。沒反应。
我知道他耳朵肯定已竖起來了。便说:“你妈今天给了我那么多张照片。你看过沒。”
“嗯。看过了。”
“---那你有什么感想。”
“沒有。”
“---你沒听清楚吗。不止有我和之扬展程的照片。还有。还有---”在外边发展***事件却沒了勇气说出口。
他眼皮子动了动。“还有你发展的***对像。”
“啊。”
“不只一次。还是整整三次。”
“---你都知道了。”这回论到我吃惊了。
“废话。”
“那你还---”
“还怎样。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任你胡作非为了。”他语气凶恶。
再度吃惊。
他拍拍我的脸:“怎么。忽然发现愧对我了。那好。早点点头嫁给我。以往的事。就一笔勾消。”
我踢他一脚:“去死吧你。男未婚。女未嫁。凭什么不让我找别的男人。”
他瞪我。紧抿着唇。似是无悦。
我推了推他。说:“乔一鸣。我们分手吧。”
乔老佛爷走后。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明亮的天色渐渐被黑幕笼罩。回忆了自从与乔一鸣在一起后发生过的事。感概万千。
我一向沒有伤春悲秋的小姿情怀。可这次。沉积在心底的感概填满了整个心房。
乔一鸣的恶形恶状被我记得一清二楚。他强迫我做他的情妇。把清清白白良家妇女的我变成为钱而拯的拜金虚荣女。受尽世人谴责。这是一笔。
因为我的不驯。他故意带我出去陪酒陪喝陪聊。只差沒陪上床。这又是一笔。
他用**惩罚我。让我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还失去了孩子。这是一笔。
拒不完全是因为我违备了他的命令跑去与一城鬼混。而是当天。是他的生日。因为。在那之前。一城便告诉过我。他与乔一鸣。是一对同月同日生的堂兄弟。
但是。不管他是带着何种心情惩罚我。总之。他让我经受了那种地狱之苦。心底的创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转好。
他当着罗小夏的面要我滚蛋。让我面子里子尽失。在我向他要最后的报酬时。他不问青红皂白就掴了我一巴掌---林林种种加起來。我们还能在一起。也算是奇迹了。
但这世上沒有奇迹。
我望着他深沉的眸子。说:“乔一鸣。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