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來了。”他语气轻柔。跷着二郎腿。手指上夹着根烟。袅袅的烟雾。与他悠然的举止。有着独一无二的霸气。不容抗拒的威严气息让我一时张不开嘴。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流逼得我双腿发软。
“我---我只想去散散步。”
他搁了搁烟灰缸。再吸了口烟。从性感薄唇中吐出漂亮的烟圈。遮住了整张脸。使得这张俊逸又味道十足的俊脸变得神秘莫测。喜怒无常。
“散步。”
“对。散步。散步啦。”我就像掩耳盗铃的笨蛋一样。明明知道他已摸清了我的伎俩。却仍是抱着只要掩住自己的双耳别人就不会听到。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我。我看到他白皙的双颊红红的。肿肿的。想笑。却又不敢笑。咬唇。挤出可怜兮兮的神情。
他逼近我。指着整张红肿的脸:“刚才抽得我挺爽的嘛。”
我傻笑。心里却骂死他了。这个阴险腹黑王八蛋。他故意引我上钩。然后好对我正大光明地行使他的冷酷无耻的手段。
“你耍我。”我怒。太卑鄙了。
他微勾唇角:“如果不这样。又怎能翻出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那你到底想怎样。”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横竖都斗不过他。再多的狡辩也已无用。还不如从容就义來得痛快。
“姓乔的。真搞不明白。当初强迫我做你的情妇的人是你。说对我厌倦了要我滚蛋的人也是你。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他眨眨眼:“是不是男人口说无凭。要等你验证后才知道。”
我被他拦腰一抱。朝楼上走去。我尖叫。死命挣扎。“姓乔的。真舍不得我。你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正大光明的追求我。”
“对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何需用追求。”他踢开房门。把我扔到床上。高大的身子朝我扑來。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得干干净净。然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举进入我。
我闷哼一声。干涩的私处沒经润合就被强行进入。痛死了。不过他也沒能成功进入。
趁他重新进入的那一刹那。我屈膝。踢向他的胸膛。他沒有防备。一个仰翻叉。从床上滚了下去。我迅速翻起身。朝门口冲去。
我的动作够快了。但仍是慢了一步。他从背后扯住我的头发。我不得不倒入他怀中。一阵天眩地转。再一次被他扔到床上。
这次沒有上次的好运。他压着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掰开我的双腿。趴在我身上。
他掐我的脸。“该死的小泼猫。敢踢我。”他揉着胸膛。满脸怒色。
我被他压得差点儿窒息。“你。你走开啦。”不行了。本來就小的荷包蛋再被他这么一压。说不定真成了煎鸡蛋了。
**的私处被他的小兄弟压着。并似有似无地來回摩挲。一股空虚的快感从私处升起。我咬唇。说:“我这还算是脚下留情了。”沒有踢他的命根子。
他不怒反笑。继续掐我的脸:“那我还得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啦。你快放开我。我快沒气了。”胸口好重。
他撑起身。居高临下地附视着我。蓦地唇角勾起一抹涩然:“为什么要逃。”
我睁眼:“被一个身心不正常的变态成天纠缠。不逃的是傻瓜。”
他黑着脸:“你敢说我是身心不正常。”
“那你是什么。翩翩君子。就你那个熊样。要是当了君子。那我就是淑女了。”
他哼笑:“得了。你不是淑女。我也不是君子。刚好绝配。别挑三捡四了。有我要你。偷笑还來不及了。还敢给我逃。”
“少瞧不起人。好马不吃回头草。连之扬那么优秀的大帅哥我都沒要。你又算什么鸟。”
他脸色骤然变得阴沉。我暗叫不好。这家伙面子值天价。要是在他的床上提及其他男人的名字。包准发飙。
我已经作好了被他qiáng_jiān三天三夜的心理准备。哪知他却哼笑一声:“纪之扬。那个笨蛋。真枉认识你那么久。却还不了解你的脾气。你这种泼妇。來温柔的你不领情。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以柔制泼。这是哪门子的本领。对付你这只泼猫。就要以暴制泼。”
他掰开的双腿。一举进入我。
“啊。好痛。”这次比上次更痛。王八蛋的。就只知道用强。
在我身上发泄完后。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把我搂进怀里。
他的手掌在我身上抚摸着。“好像真的弄痛你了。”
我闭眼。沉默。
他掰过我的脸:“不说话。”
“---”
下巴一痛。“说话。”
我睁眼。对上他愠怒的脸。我说:“乔一鸣。这次你又要以什么理由强迫我留下。”
他看着重。眸光深沉。却不说话。
我轻蔑一笑:“让我來回答你吧。”
“若是用仇恨的名义。请找出你仇恨我的理由。若是以爱的名义。你根本就沒资格。”
脖子一紧。对上他发狂的眸子。“你敢说我沒资格。”
我毫不畏惧地迎视他暴烈的眸子。声音凛冽:“乔一鸣。你除了对我用强外。你还能做什么。比起之扬。你差一千倍。一万倍。”
他脸孔扭曲。看似气得不轻。我轻蔑一笑:“你以为仗着权势就可以把我禁锢在你身边吗。哼。你可以囚禁我的人。但决对禁不了我的心。”
他脸上闪过种种不明情绪。最终。他什么也沒说。只是揽着我的腰。在我模糊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