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一路沿着边,顺利的找到主道上回了客栈。俩人把到了客栈发现大门还开着,进去后才发现松子坐在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林兆上前摇醒了他,笑着说,“回去睡吧,这块小心感冒了。”

松子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见是林兆二人回来了,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打了个哈气,“大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把我们三急的差点报官,那两个都还小我先让他们回去睡了,大爷既然回来了我就把客栈给关上,掌柜的嘱咐了好几遍。”说完了摇摇晃晃的把门关好上了栓,回去睡觉了。

林兆二人见他这样,笑了笑也不聊刚才那事了,准备回去养养神,明天好好听听卫遥是怎么说的。

第二日林兆还没起床,就被江明阳给叫了起来,收拾收拾,俩人就下楼边吃早饭边等着卫遥过来。

江明阳对于大早晨不让别人睡好觉是这样解释的,“咱们要有诚意,让他觉得咱俩值得信任。”

林兆在后面接了一句,“好上钩是不是?我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和我交好。”

江明阳面不改色喝着豆浆,“绝对和卫遥他不一样,你挺像我师父的。”

“滥好人是不是?”

江明阳不好意思的吃了口包子,觉得味道不错就又叫了一笼。

卫遥果然是很急,俩人还没出完早饭他就赶来了。掌柜的看见是他,差点指挥店小二关门。多亏江明阳眼尖,瞅着门外面的人像他,出去给领了进来。

掌柜的又是作揖又是念阿弥陀佛的,“二位爷行行好,可千万看住了卫大老爷,他我们是打不得骂不得的,这几日他天天来,我们的生意差了好多。”

林兆笑着把他给打发走了,回头一看俩人已经上楼了,也就追了上去。

林兆进屋的时候江明阳正给卫遥倒水,卫遥有点坐立不安,一直东望西望的。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接过江明阳手里的茶壶,自己到了一杯,笑着对卫遥说,“现在天虽然热,但是你一大早就过来还是有点凉的,喝点热茶吧。”

卫遥握着杯子,青瓷的杯子普普通通,他却一直盯着看,过了好一会才喝了一口,应该是觉得暖和了点,长出一口气,“其实,我也觉得清文有些不对劲。我虽然白天不在家,家里虽然简陋但到底有点东西,所以做过一些小机关能看的出来有没有人进出过。我发现他刚刚能下地就出过门,问清文他却说没有出过。他伤的那样重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他不顾伤势出门?”

林兆转了转眼珠,“你说他在你不在的时候出过门,那你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或者少什么东西。”

卫遥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我家就那么大点,能藏什么东西?倒是有几天,他的伤势好像更重了些。”他又沉思片刻,“整个人也变凉了,就好像是刚泡了个凉水澡。”

“按照时间,那个时候还在四月里,天气还有些凉。但是镇子里没有到那么冷的地步。他不会是去镇外的山里了吧。”

“我起初也是这样想的,他告诉我是猎户伤了他,我以为他要回去寻仇。虽然觉得不对,但是他伤的那样重也不好劝他。可是我们这的人大多都是靠官道的客人生活,也没什么厉害的猎户,而且就那几家,他连续出去了好些天要是找到早该找到了。”卫面色平静的对二人说,“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墙上挂的那幅画了,我父亲在的时候也有些名气。我问过掌柜的了,那幅画在清文失踪前已经到他手里,和他一起失踪了。”

“这个卫遥的父亲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算来算去,这个书生没的就是一幅画。”林兆暗暗盘算,不过卫遥已经说了画在方清文手里,他是看不到了。

“卫兄,那幅画所绘的是什么?”

“是位美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长了双桃花眼。”

江明阳猜测,“会不会方清文是那个美人的孩子,然后为了取回母亲的画像设了这个局。”

林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意思是不要瞎捣乱。

卫遥摇摇头,“他俩长的并不像,而且这个是没必要的。我现在生活都这样了,这幅画能卖给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他。”

江明阳想想也是,三人凑在一块也没抵过一个诸葛亮,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靠谱的结果,不是被人抓走了就是自己逃跑了。

卫遥一个个否定,最后苦笑道:“我倒是宁愿相信他是为了要回那幅画,才来这的,然后被人发现了就给抓走了。”

这也不太可能,要多厉害才能无声无息的抓走一个人。林兆觉得方清文就是自己走的。他仔细的回想了遍卫遥家的摆设,“卫兄,你家的磨盘你有看过吗?”

“磨盘?自从我家最后一只驴也死了,他都好些年没用了。”卫遥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林兆总觉得院子里就是那个磨盘有些古怪,建议三人回去看看。卫遥既然诚心向他俩求救,自然是同意,江明阳懒懒撒撒的跟在后面,拿着扇子遮了阳光一步一挪的走了好一会才到。

林兆看着磨盘,是用最普通的石头做的,应该是很多年没用的事,推了一下竟然没有推动。林兆惊讶的看着自己手心,都被压出了红痕,他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不至于推不动一个磨盘。

他又用更大的力气推了一下,感觉是微微往前动了下又回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挡在了那里,磨盘没法转动了。他回头对江明阳笑了一下,“江兄,你一定有办法把这个磨盘给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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