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拉蒂张扬的在街道飞驰,在台伯河旁停下来,夜晚的罗马灯火通明,灿若晨星,璀璨芳华,因为罗马历史辉煌,被称为‘万城之城’。墨焱将棒球帽扣到夏琂头上,夏琂陌生的眸子扫视着眼前热闹非凡的街道,总觉得很危险似的,不自觉的抓紧了墨焱的手臂,墨焱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扣到自己头上,牵过夏琂的手涌入了人群。
夏琂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惊讶,满足。
不停的晃着墨焱的手臂,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着橱窗里的各色物具,诧异的目光追随,脸上漾着满足的笑意,总是拉着墨焱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墨焱一边给她说一边问她要不要买,她总是笑得摇了摇头,看看就好,爹地不用什么都买。
墨焱失笑。
只要是夏琂看上的,转身就让人打包,自己刷卡。
十指相扣,居然漾出温暖人心的温度,墨焱默默的看着夏琂,夏琂时不时抬头看着他紫色的眸,垫脚,亲吻他的侧脸。
声音喏喏的说,“爹地很累吗?”
又在墨焱的震惊中,伸手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渍,让他有种就这样好了,一辈子就这样好了的错觉。
他居然贪恋她给予的温度。
抬手,将夏琂没有温度的手指握在手心,墨焱摇了摇头,“爹地不累,你累吗?”
夏琂乖巧的抬头,拉着墨焱的手进入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面流淌着温馨的音乐,婉约,清雅,宁静,两人坐在窗户边,墨焱叫了一杯卡布奇诺,一杯不加糖拿铁,外貌出众的两人,进门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注视,夏琂本是坐在墨焱对面,看着别人盯着她,起身凑到了墨焱身边,双手搂紧了墨焱的手臂。
“爹地,我害怕。”
那眼神就像孤寂中寻求保护的小兽,而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墨焱拦腰将夏琂抱坐在自己腿上,夏琂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水润的唇吐纳着幽兰清香,墨焱愣住,凑近夏琂耳边,“因为你长得很漂亮,所以别人的目光都停在你身上。”
“爹地也很漂亮。”
清澈的眸望进了那抹幽紫玄冷的眸光中,在那抹紫光中,夏琂看见了自己的笑靥,夏琂凑上前,细致温馨的吻,落在了墨焱的眼角,咖啡厅的时间瞬间定格,那是一副很美的画卷,男子风华卓资,妖孽绝世,女子幽兰暗香,风情妖娆,很多年轻情侣不自觉的将手机掏出拍下了那一幕。
很多年后,当这张照再次现身,只剩下了他的懊悔,她的思念。
也告诉了他们一个事实,他们都输了。
侍者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桌上,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这对璧人,意大利人都很有礼貌,侍者朝夏琂笑笑,“美丽的秀,你和你男朋友真般配,很久没看见你们这么出众的东方情侣了。”
夏琂天真的扬起黑亮的眼眸,询问的目光看向墨焱,墨焱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夏琂倏然转头,朝侍者笑了笑,搂紧了墨焱的脖子,“他是我的。”
侍者惊愕,这女子真是爽快。
侍者鞠躬,转身离去。
墨焱将桌上的咖啡抬到夏琂面前,夏琂接过,仔细喝起来,点头直称好喝,墨焱浅笑,潋滟无双的紫眸微眯,眼波泛起柔光。
夏琂突然抓住墨焱的手腕,小嘴凑到墨焱咖啡杯旁,在墨焱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喝了一口墨焱手里不加糖的拿铁,苦涩的味道让夏琂蹙紧了秀眉,有些嫌弃的推开墨焱手里的咖啡,“爹地你很苦吗?为什么要喝这么苦的咖啡啊?和夏琂在一起,要开心。”
墨焱不懂得夏琂的思维,明知道他是在扮演爹地的角色,她却能颠覆羁绊做出超越底线的事情。
例如。
夏琂立刻夺下了他手上的咖啡,放在桌上,不准他再碰,然后一口喝下自己的咖啡,勾下他的脖子就抵上他的唇,将咖啡过度给他,嘴里充斥着属于她的幽兰清香和咖啡的醇香,甜甜的,暖暖的。
“爹地,甜吗?”
一句天真无邪的关心,让那颗冰冷到几乎愤怒想撕碎她的心,奇异般的平静下来,唇间几不可闻的叹息,夏琂,墨焱会被你弄疯的。
明明什么都不是,却忽略不掉一阵阵的悸动。
这两人给咖啡厅观众的惊讶太多,几乎后来每一位见证过这件事的观众回忆都说,当初那对情侣真的很相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叫爱情,却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种刺目疼痛的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那是相爱不能相守。
本是很相爱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会有那样的错觉。
很多年后,当他们再次回来,错过时间,却都巧合的遇到那个给他们抬咖啡的侍者,那位侍者说,当初你们的相片成了咖啡厅的传奇。
两人给了相同的答案:我们那时不是情侣。
可恶的是,两人并未相遇在咖啡厅,而是错过了二十四小时。
观众的目光太过赤|裸,墨焱点头,“很甜。”
夏琂高兴得就像一个被大人夸奖的孩子,因为得到了肯定,然后变得高兴,做什么事情都变得起劲,夏琂抱着墨焱吻了好几口。
“爹地,琂儿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墨焱不知道为什么夏琂要突然唱歌,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夏琂一笑,从墨焱身上站起身来,那股风情妖媚的身姿在众人的直视中走向了咖啡厅那架钢琴醒目的位置。
夏琂让弹钢琴的师傅起来,自己对台下的墨焱笑得灿烂,修长白皙的手指跳跃的钢琴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