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十五岁,那张阴柔的面孔拿出来当作欣赏物也能让人赏心悦目,夜迦和他父亲出海,司隶乐得悠闲,躺在藤椅上看杂志,不属于下人的脚步声一声声传进耳朵,司隶警惕的眯了眯眼,这样的脚步声听了太多次,不想记得也不行。
他并没有睁开眼,只有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随即令他恶心的声音传进耳膜,“司隶,这样更容易引人犯罪哦!”
他忍!
直到湿热的吻吻上了自己的脖子,司隶从藤椅上刷一下站起来,然后瞪着夜烨,那双狭长魅惑的眸,迸射出狂肆的恨意,“夜烨,我警告你,别惹我。”
夜烨笑得垂涎自私,那种如狼似虎的目光让司隶极其不舒服,夜烨伸手想抚摸司隶的脸,司隶闪身躲过,没有半点迟疑,夜烨表情狠戾,带着暴怒的戾气,他往前微微倾了倾身子,“司隶,没有夜迦的你,在夜家,你以为你还能如鱼得水么?想好好呆在夜家,就乖乖躺在我身下吟|哦。”
一丝羞耻划过司隶的眼睛,他憎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丑陋的灵魂,不服输的扬起脑袋,“夜烨,你敢碰我,我让你断子绝孙。”
我今天倒要看看,我动不动得起你这个夜家的养子。
遣散了院子里的人,夜烨扑向了司隶,司隶一边闪身躲他,一边气恼的拨打夜迦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司隶索性站着不动,被夜烨一把抱在怀里,夜烨将脸埋在他纤细的脖颈中,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司隶嫌恶的用匕首抵在夜烨的胸膛。
“放开,不然我杀了你。”
指尖夹住刀刃,轻轻推开,夜烨英俊的脸贴着司隶的脸,他在他耳边耳鬓厮磨,“司隶,你知道我想抱你想了多少年吗?从你进夜家开始,一直在想你。”
“你无耻。”
司隶大怒,伸手揍夜烨,夜烨轻松躲过,笑得颇为得意,“死了,我死了,夜迦会恨你哦,还有夜家会视你为捕杀对象,只要你在墨西哥,一直会被追杀,这些没关系吗?”
司隶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陪他上床了这些事情可以解开了,可是很抱歉,他根本做不到,那一夜,夜烨死在了他的刀下,就连死了,他还不忘横扫几枪,再后来,他被追杀,夜迦为首,其实夜迦可以杀了他,可是夜迦没有下得去手,放他离开了一次,夜迦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司隶冷笑,“既然已开始不听我解释,现在我并不想做任何解释,你认为怎么样,那就是你认为的那样,夜迦,今天你不杀我,以后,在没机会动我。”
背对夜迦,决绝离去,夜迦确实放了他。
从小到大的兄弟,还包含着只有他懂,而司隶并不知道的感情,夜迦悔痛的闭上双眼,扬枪对天射击了五枪。他知道,只要他一天是夜家人,一辈子忘不掉司隶是杀了他哥哥的仇人,每每看到司隶,他就会想到自己哥哥惨死的样子,血肉模糊,无一寸完好。
司隶何其狠,才能将人杀成那样。
而自己对他根本下不去手。
十五岁,司隶遇到了紫眸潋滟,容貌绝色的男人,那个男人朝他伸出一只手,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那种年纪不该有的沉稳,让司隶臣服,他愿意跟随这个男人,付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