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跟我们说呢?”阿银转头,不耻下问,脸上带着玩味的冷笑,为首的女子笑了笑,“不然以为我们聊天呢,难道```”

女子话音未落,只见身子往后倒去,阿银活动了一下自己沒受伤的那只手,冷然道,“虽然现在二级残废,一只手揍白痴还是绰绰有余,你算什么东西,敢欺负我们家姑娘,不自量力。”

苏姑娘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拉着她的手瞧,“喂,你是残废拜托你有点残废的意识好不好,如果你的这只手在废掉,你就真的是个废人了,你还要不要你的钢琴了?”

另外几个看见为首的女子被揍,也不敢上前,怯怯的看着阿银,仿佛这女人是什么怪兽似地,阿银冷哼,任由苏姑娘拉着自己离去,却自顾自的丢下一句话,“警告你们,别想着什么报仇之类的,你们绝不是我的对手,沒那资格明白吗?”

看见几个女子猛然的点头,阿银圆满了。

这个世界不太太平,不是你不欺负人家,人家就不与你为难的,有的人偏偏就是欠抽型,一天不抽她就得瑟了,所以投其所好嘛。

医生给阿银换好药,叮嘱了几句,便让她们离开了议员。

平常医院门口挺好拦车的,今天却怎么也拦不到,两人肚子又饿,索性医院对面有一家餐厅,合计着两人打定主意上去,点了两份牛排浓汤和批萨,就开始奋斗着填饱肚子,中途顾桢打电话问两人在哪儿,阿银从苏姑娘手里夺下电话调侃到,“哟,顾妞,你怎么就今天有空档不赶通告了?”

苏姑娘在一边忍着笑,这阿银用词总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端顾桢铁定沒反应过來,木然的问道,“什么通告,我又不是明星,阿银你别贫了,你们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们。”

“來找我们请我们吃饭呢?我说顾妞,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体恤丈夫呢?你家林大少呢?难道你舍得抛下他來看我们?”给自己嘴里喂了一口汤,说话就不嫌浪费口水了。

苏姑娘是饿了,在一边努力的奋斗牛排,巴不得全喂进自己肚里,很想笑,但是还是先填饱肚子为重,阿银跟顾桢对话特逗,这就像老虎跟小白兔说,我要吃了你,小白兔却一脸茫然无辜的说,你的牙齿好漂亮啊!!!

根本鸡同鸭讲,沒有一点踩在同一个点上的。

顾桢这才后知后觉,拉长了一张脸,开始咆哮,“你大爷的颜孜银,你非得闭上你的嘴不说话才行,我真是受够你了,赶紧的,说你们在哪里,听说你手断了,我关心你你还在忽悠我。”

阿银一口汤喷出來,“你的手才断了,我健康得很,活蹦乱跳的,还打算去公园玩蹦极呢。”

阿银姑娘,你也不怕说这话闪了腰啊你,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苏姑娘算是见识到了,在一边嘘嘘不已,阿银一个劲的朝她瞪过去,让她赶紧收起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眼神,苏姑娘才不理她,继续大战牛排。

“蹦极?”顾桢声音明显尖了两个分贝,“阿银,你玩儿真的,拜托,残疾就是残疾了,你要什么面子,我告诉你啊,你那只剩下一只手还想去玩蹦极的人,那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顾桢,你这比喻太恶心了,我这么就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你想啊,残疾人那是享受到多好的待遇,而你呢?不仅不享受,还折腾,你脑子进水了吧你。”

苏姑娘在一边点头。

阿银用叉叉起苏姑娘的牛排狠狠瞪她,苏姑娘很无辜,人家顾桢说得沒错啊,句句踩在点上,你这是在别扭什么,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你看你那样,根本一地痞牛氓,那里有半点病人残废的样子?

“你脑子才进水了,你全家脑子都进水了。”阿银反驳。

顾桢怒,“见到你我非掐死你不可。”

“來啊,我在t大附属医院斜对面的快餐厅,赶紧的,我跟姑娘都沒带钱,赶紧來垫付的。”

顾桢咬牙切齿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肚子火气沒法撒,收拾好包包就想走,林寒从她身后一把圈住她,“脸色这么难看,颜孜银又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她会说的全是能将你祖宗十八代气得从棺材里爬出來的话。”顾桢阴沉的说着,“这妞脑子绝对是史无前例的脑抽欠揍型,我飞扒下她一层皮不可。”

推开林寒顾桢小跑出去,林寒失笑,这丫头,总是这么冲动。

顾桢一路杀到地点。

作势就要去掐阿银脖子,阿银将废掉的手扬了扬,“我可是伤患啊,现在揍我可不公平,欺负残疾人,你还有点素质你就不会这么做。”

顾桢扭曲的笑了笑,“别说素质,面对你,我仅剩一点的良心也黑了。”

顾桢就要伸手去掐她阿银的脖子,画面很滑稽,下午晚饭时间,餐厅的人很多,大多是t大的情侣,纷纷转投看向这边引出巨大声响的一桌,只见一个女人要去掐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于是有的忍不住笑了,人家可能再想两个都是疯子。

阿银说,“顾妞,我警告你啊,别让我在公共诚失了面子,不然看我以后怎么当众扒了你的礼服。”

“你``````”

顾桢眼睛瞪得圆圆的,她绝对相信这种事情,缺心眼的颜孜银一定干得初來,不仅干得出來,还能以她为焦点的引起反应。

“你狠。”

顾桢松手,阿银得到了自由,朝苏姑娘眨了眨眼睛,顾桢气得坐在一边直顺气,生怕自己被气死,阿银倒是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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