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罗马台伯河河畔的一间咖啡厅,咖啡厅布置优雅,户外秀场上的露天坐椅,有爬满整地的藤蔓汉充满古意的建筑物,可以感受到这里悠久的历史,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黑色瓷砖,朴实中带着意大利传统的格调。
高格调的装饰配上高挑的设计将咖啡厅衬得跟五星级酒店般奢华。
若是平日,咖啡厅里一定坐满了悠闲怡情的人潮,工作之余,大家都喜欢到这里看着街边华丽的设计购物街和欣赏着台伯河的静瑟,舒缓心情的同时可以浪漫约会。
而今天,整个咖啡厅一个人也没有,两个气势强压的男子相视而坐,外面热闹繁华,里面冰冻三尺,墨焱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半阖着的邪眸泛着嗜冷的光,半微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将一双潋滟的紫眸衬得皎皎如明珠,勾魂摄魄,即使是个男人,也绝对的妖娆;而离灏,仿若三月枝头的梨花,温暖、璀璨,微微的笑纹勾在嘴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凌厉无情,完全不相同的两个男子对视,空中弥漫着战争前的硝烟,好似开战与否,只等待对方一句话。
“说吧,焰门门主找我出来,不止是喝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接到离灏的电话,他想也不想,直觉上就是让自己挂掉,可是天不遂人愿,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此话不假,斗了五年,不管是谁踹了谁的分支点,那都是不痛不痒的,没人放在心上,可是偏偏离灏知道他在乎的事情,本以为沉寂了这么久的离灏,没这么快找他挑衅,却是自己看错了。
“她们很像吧。”
将咖啡抬到面前轻抿一口,离灏说得漫不经心,看向外面的目光掠过墨焱的脸,嘴角翘起,完胜,伸手朝成风摆了摆,示意成风出去,墨焱也看了看魅夜,魅夜转身离去,魅夜扫视了一眼离灏,暗忖,她?
很像?
难道```魅夜甩了甩自己的头,出去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随着关门的声音,墨焱眼底释出骇人的寒意,“离灏,你```也有资格提她,别忘了,她是怎么死的?”
离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底发凉的疼,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同样冷寒的看着墨焱,“你不要忘记了,是谁要出岛才发生那种事情的。若她是我害的,你也脱不了干系,因为我们下错了赌注。”
“所以你找到了精神寄托。”缓了缓自己的表情,墨焱冷冷的看着离灏,意有所指。
离灏耸了耸肩,“从一开始我就分得清清楚楚,两人的价值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她你觉得我可能让她在外面抛头露面么?别傻了。”
夏琂只是夏琂,长得像也不是能替代的,至于为什么是夏琂,他会足一告诉墨焱,凭什么自己一个人痛苦,而墨焱这么事不关己,要痛大家一起痛好了,看着活人怀念死去的爱人,如此简单而已,这就是她和她的联系。
墨焱不予置否,确实,离灏不会那么做。
很多年前,离灏就知道爱一个人要如何去珍惜,而他没爱过,不知道,对于她,也许曾经动心过,可是刚刚萌芽便死在摇篮,所以他感触不大。
“找我出来只是这个,那么抱歉,我没兴趣听下去。”起身,墨焱走向了外面。
“墨焱,我们那一年事发三天后找到莫璇的尸体,记得她少了什么吗?”
上前的脚步停滞,几乎镜头慢放一般,墨焱转身,从新坐回原位,面色沉怒,内心的野兽几乎破肚而出,少了什么?怎么可能不记得少了什么?莫璇多爱美,多在乎她最宝贝的美丽他们知道,可是死后的莫璇独独少掉了自己最在乎的东西。
“离灏,如果只是一个计谋,我会杀了你。”
“你知道,对于莫璇的事情,我从来不算计。”离灏的表情有点僵硬,好似陷入了自己为自己炮制的旋窝,十分痛楚,却将这种痛楚的情绪强压在心底,“当初我顺着那条线索往下查了下去,莫璇被救起来,奄奄一息,和医院里面的一个女孩相识,最后莫璇死后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献了出去,但是莫璇的死和眼角膜捐赠书的笔记我都看过,笔迹不属于莫璇,那个女人就是夏琂,而夏琂的父亲当时起了歹心,莫璇的死根本是个阴谋。”
说到这里,离灏的眼底出现了足矣毁灭所有的憎恨,这么多年不是没想过掐死夏琂,可是还不够,时间还没到,还有一个人没死。
墨焱紧拧着眉头,胸膛的怒意蹭蹭上涨,怪不得他觉得熟悉,怪不得他觉得似曾相识,原来一切不止是相识这么简单,桌下的手握紧成拳,怒火泛滥,“所以你制造了夏琂双亲的惨死,救下拥有莫璇眼角膜的夏琂,培训她,将她当作自己杀人的工具,最终目的是什么呢?到底是为了看看属于莫璇眼睛的女人成长,还是日久生情,觉得突然放不下了。”
“你胡说什么。”离灏大怒,拍案而起,“你觉得掠夺了璇儿美丽的人我会轻易让他死去,夏琂只是工具,或许你不知道,我有多恨夏琂。”
莫璇曾经给他们说过,我就属这两只眼睛是绝色了,全身器官卖哪里也不可能卖眼角膜。
墨焱危险的眯起眼眸,离灏这么多年前就开始算计了么?“圈养夏琂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真的只是杀人这么简单?是么?
离灏不语,讥诮一笑,“原本想让你也痛苦,墨焱,你配不上莫璇的爱。”起身,离灏离去,不再看墨焱毫无波澜的脸,墨焱看着离灏的背影缓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