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笑了笑,愣着眼睛看着安骆斯,“我记起來了,我还有事情沒处理呢。”话音一落,整个人溜得不见人影,跑得比兔子还快,安骆斯眼角狠狠一抽,老子也应付不來冷兮这个角色啊,整个一母夜叉,谁惹得起。
安骆斯笑嘻嘻的看着冷兮,脚底抹油,浅浅到,“我记起來了,我也有事要忙。”
冷兮看着溜掉的两人,转身坐在椅子上,将脸上的墨镜摘下來,冷笑,使劲的给她跑远点,她到要看看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这句话是不是说着玩儿的。
t连堡因为贺连凛的到來,重新请了一个佣人,这个人叫齐嫂,以前就在t连党里面服务,手艺不错,人也低调,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该听的时候一字不漏,不该听的瞬间一字不听。
住在t连堡里面的几个首领级人物还是挺尊敬齐嫂的,齐嫂被再次叫到t连堡,也兴高采烈的买了很多食材,安骆斯刚出门就看见了提着东西下车的齐嫂,献媚的小跑上前从齐嫂手里拿过食材。
“齐嫂,我帮你啊。”
齐嫂讶异,随即笑了笑,也不客气,将手里比较重的肉类放在安骆斯手里,“你跟太子爷一起回來的?”
安骆斯点头,和齐嫂并肩往屋子里去,“齐嫂,我想念你的手艺了,很想念很想念,这次啊,一定要好好大吃特吃。”
“贫嘴。”齐嫂拍了一下安骆斯的头,目光和蔼,好似在看自己的儿子,安骆斯也不在意,一边跟齐嫂说了这次多带了一个人回來,也要准备那个人的饮食外,其他想吃的安骆斯也丝毫不客气的上报。
齐嫂骂他,“小安,你怎么一天就知道吃?你说太子爷带回來一个人,谁?居然要照顾得这么周到?”
“齐嫂,她虽然表面上的太子爷的前妻,可是依我看,马上就会回到正位了,放心齐嫂,她不是一般的豪门贵太太,张扬跋扈,颐指气使,你会喜欢她的。”
“你这孩子,我可是沒都沒说,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我关心齐嫂你嘛。”
“去去去,沒见过说谎说得这么自然的人。”
受到鄙视的安骆斯噎了一下,齐嫂笑,推了推愣住的安骆斯,“怎么愣着了,不做事了,赶紧将食材给我放进厨房,真是的。”
“齐嫂,你就不能夸夸我。”安骆斯一边往厨房去一边委屈的求安慰,齐嫂沒理他,只知道装可怜,这群孩子是齐嫂看着好多年的,也大致知道脾性,每个人其实心眼都不坏,只是外表看上去坏得很自然。
两小时后,齐嫂做了一席满汉全席,全是中国特色的菜样,贺连凛也在这时候从楼上下來,齐嫂看见他笑了笑,“太子爷,饭菜做好了,可以开饭了。”
贺连凛点头,转身上楼。
柏松凑到安骆斯身边,“你说太子爷该不会是在房间里奋斗了一下午吧!”
安骆斯:“``````”他不跟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人说话,那样会降低格调。
“哎哟```”下一瞬间两人同时哀嚎出声,齐嫂用手同时敲击了两人的头,“你们两人说话懂点分寸。”
“可是齐嫂,我冤枉,我什么话都沒说。”安骆斯委屈,齐嫂沒理他,轻飘飘的甩來一句,“你表情很不对。”
安骆斯,“``````”
柏松在一边揉着脑袋笑,拐了拐柏松的手臂,“走吧,齐嫂一向很护短。”
“臭小子,你们要是有太子爷一半深沉稳重,我也不念唠你们两个。”齐嫂一边准备碗筷和勺子,一边对两人说道。
两人这下真的不言不语了,神色变得分外扭曲,齐嫂,你是不知道真相啊,太子爷那不叫深沉,那叫闷骚好不好,可是一旦狠起來,看得我们分外激动得目瞪口呆啊。
贺连凛打开房间的门,苏暮影微微睁开了眼睛,很自然的抛出一句,几点了,贺少说快八点了,苏暮影这才迷迷糊糊的准备起身,贺少上前扶她,“赶紧洗洗,下面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苏暮影还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一个劲的揉眼睛,贺少见她将自己放在脑袋外面,恶狠狠的松开靠着自己才勉强支撑着身子的苏暮影,沒了贺少的支撑,苏暮影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这下醒不过來的人完全醒过來了,恶狠狠的瞪着贺少。
“贺连凛,你有病啊你。”
“干什么,叫不醒你,还不让别人用不同的方法请你,怎么,还等老子伺候你啊。”
破丫头片子,居然这么跟我说话,睡着的时候多可爱,多温顺,多让人怜惜,怎么一醒來就变战斗状态的奥特曼,想不收拾你都难,贺少别过脸转身走出了房间,看着怪异的某人,苏暮影揉着摔疼的臀部,一个劲的咒骂。
小气鬼,沒气度,自私,恶霸,沒格调。
苏暮影是第一次见到齐嫂,齐嫂给他盛了一碗热腾腾的海鲜汤,苏暮影笑着道谢,齐嫂仔细的观察着苏暮影的一举一动,她眼力好,不会看错人,觉得苏暮影这个姑娘是不错的,正如安骆斯所说,不张扬跋扈,反而是恬静淡漠,待人客气却多了一分疏离。
姜总是老的辣,齐嫂将目光放在贺少跟苏暮影之间來回转动,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微笑,贺少扫视了一圈桌子,问道,“冷兮呢,她不是说今天回來吗?”
“本來是回來了的,可是临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难看的匆匆离去了,这份资料是她让转交给太子你的。”柏松从宽敞的大厅走到饭厅坐下,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