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瞳孔放大,全身血液仿佛往头顶冲,呼吸越发急促起來,而那里在她的注视下渐渐起了变化``````
“贺连凛你个不要脸的色|狼。”操起一边的枕头就要砸下去,一只大手懒洋洋的抓起,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气嘟嘟的脸蛋,“你也是女色|狼么?”
接着某人眉梢一挑,“我只是满足你的好奇心而已。”
即便是耍牛氓也理直气壮的某人,让苏暮影反应慢了半拍,紧接着苏暮影看向自己,当意识到自己也是浑身**的时候,气不打一出來,操起一边的枕头再次砸向贺少,贺少矫健的躲过,然后将苏暮影压在自己身下。
邪魅冷冽的容颜上,掠过一抹趣味,“苏暮影,你要是想來点什么,我可以满足你,若是不想,别惹我,你不知道男人在早晨很冲动吗?”
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某物,苏暮影脸色惊得通红,“贺连凛,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沒签字。”
你沒签字管我什么事,是我让你不签的吗?
苏暮影瞪他,贺少妥协,挑起地上的被子盖在苏暮影身上,然后操起一边的浴袍利索的套在身上,苏暮影想下床,贺少将她压回去,“别动。”
“贺连凛,我要回家。”
贺少摸了摸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不像是贺连凛本人,“烧退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为好。”
“我发烧了?”苏暮影愣怔一下,问道,完全沒有半点映像还一脸怀疑的看着贺少,贺少怒,“你什么意思,老子照顾了你一夜你还这态度?”
苏暮影懒得跟他争论,索性闭口不言。
贺少洗了澡换好衣服下去准备早餐,换衣服也不知道回避,苏暮影鄙视,贺少道,“又不是沒看过。”
苏暮影怒。
贺少会做饭?苏暮影觉得很玄幻,躺在床上混混沌沌的又睡着了,也许还有点虚弱,脸色微微发红,贺少在厨房看着厨具一阵茫然,直接拨打了安骆斯的电话,安骆斯以为有什么急事,沒想到自家太子一开口便是,“你会熬粥吗?”
安骆斯玄幻的想,贺少你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沒听到预想中的回答,贺少怒了,“你丫丫的你哑巴了也先通知一下成么?”
“太```太子爷,你``你想做什么?”
“不明摆着吗?老子要熬粥!”
太子爷,你是在说实话么?你?要熬粥?
“太子爷,你确定?”
“你他妈哪儿來的这么多废话,安骆斯,你到底会还是不会,不会赶紧挂电话,现在时间宝贵。”
谁能想像,一个穿着优雅,长相高贵邪魅的男人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锅铲,两眼茫然看着厨房的样子?谁?谁看见?
安骆斯说,“太子爷,你先淘米下锅,然后叙慢慢熬,最后加点青菜,这样的粥很营养,还有``````”
安骆斯在电话那段一边说,贺少在这边照葫芦画瓢,然后断断续续的电话中,贺少出手的青菜粥大功告成,安骆斯被华丽丽的抛弃掉。
看着自己手里的第一件成功作品,贺少舀了一勺给自己尝,原本以为味道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难以下咽,贺少将锅里的粥全部倒掉,又开始动手重新做,于是一整个下午,贺少都在奋斗粥。
直到苏暮影在一阵糊味中清醒过來,外面已经全然天黑,找到贺少的浴袍套在身上,苏暮影寻着味道下楼,看见在厨房里奋斗的贺少,苏暮影赶紧跑上前将火关掉,拉着贺少的手将他带出來,“贺连凛,你想烧了你家啊!”
贺少怒,“老子在给你熬粥,你个沒良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