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琂沒想到这么大的惊喜,她双眼有些发酸,楚楚自是知道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拍了拍她的肩,“回屋慢慢说,这事儿,说來话长。”
楚楚将离樽和司念叫上來,离樽看见夏琂的时候一愣。
司念暗忖着,最近怎么总有人來到这里?
楚楚说,樽儿,她就是夏琂。
离樽豁然睁大了眼睛,夏琂风情万种的站在门边,妖娆魅惑,净若幽兰,将妖娆和纯洁的气质结合得毫不怪异,反倒有一种摄魄心魂的美,她嘴角勾笑,睨着离樽的眼神带着一种打量,怪不得第一次觉得这孩子熟悉,原來是她儿子吗?
夏琂任由离樽的目光扫视在她身上,接受这个小时五年的儿子的打量。
小墨鸢这次沒有找离樽麻烦,而是安静的在一边盯着自己的哥哥,怪不得熟悉,是哥哥的话,熟悉就不在话下了,离樽默默上前,拉住了夏琂的手臂,“我恨你。”
谁也沒有想到,离樽开口说出來的会是这三个字,只有夏琂显得淡然,她沒动,也沒有说话,墨鸢站到了离樽身后,“妈咪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你别像三姑六婆那么在意行么?你是女的吗?这么小气。”
“一边站着去。”夏琂目光冷冷的扫向墨小妞,墨小妞嘴巴一厥,扭过身子,和楚楚身后的司念四目相对,司念望进墨鸢深紫色的眸子里,微微一笑,表示礼貌,墨鸢也一笑,算是回敬。
夏琂蹲下身子,和离樽平视,离樽沒有墨鸢那样的紫眸,但是他的眸子会变色,怒气或是激动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会变成暗紫色,很魄力,夏琂望着他,“你沒资格恨我。”
楚楚:“``````”
这两母子第一次重逢,这夏琂也太沒道德水准了,谁做母亲跟她一样?就算她确实沒错,有必要这么理所当然的告诉自己儿子,你沒资格恨我么?不过要她们像普通母子那样,见面泪流成河的话,确实不是夏琂的作风,见到儿子不是不激动,但是即便是儿子,就算对的,也沒有资格指责她,这就是夏琂。
离樽依旧拉着她的手,沒放开,然后上前一步,靠在了夏琂肩膀上,嘴唇覆在夏琂耳边,“我恨你。”
“乖,我也不爱你。”
楚楚:“``````”
墨鸢:“``````”妈咪你爱过谁了?离樽你真可怜,我为你默哀,多年不见的母亲,连一句我想你也不会说,所以说,沒文化,真可怕。
离樽一声又一声的说着我恨你,温热的泪水滴到了夏琂的脖颈,但仅仅是一滴,便在沒有任何感觉,夏琂心里想着,不愧是我儿子,男人,就不该流眼泪,离樽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脑海里冒出小叔说过,他沒资格恨他母亲,而他母亲依旧将我很强悍进行到底,亲自跟他说,他沒资格恨她,这样的妈妈,他其实恨不起來。
离樽支起身子,睨着夏琂,“我是离灏养大的。”
离樽说了有记忆以來的事情,他两岁就被离灏强化训练,一直是魔鬼式的训练,每次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明天,但是却又活下來了,每一次都想死,但是还是活下來了,夏琂认真的听着离樽阐述着自身的经历,他说就是因为离灏对他太过严苛,所以他进行了两人的dna比对,结果他真不是离灏的儿子,就一直想着如何找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坦白了离殇和离灏为他反目的事情,夏琂问他。
“还恨么?”
离樽摇了摇头,他说,“不恨了,刚才已经恨够了,发泄完了,就沒有了。”
夏琂点头,楚楚说阔别多年的母子,居然是这么个相认法,第一次看见,绝对是第一次,司念很不给面子的说,“你退化了那是当然的。”
夏琂才看见一直站在楚楚身后的司念,夏琂漂亮的眉梢微微挑起,看着楚楚的目光满是戏谑,“司隶的种?”
“可不是?”楚楚扶额,倍感惋惜,“我就在想我当初是脑袋被门夹了,居然会生出这么损的儿子。”
夏琂大笑,觉得司隶如果知道自己有个这个大的儿子,不知道要做何感想了,吃惊,还是悔恨,她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司念的五官渐渐长开,眉宇间看得出司隶的影子,加上楚楚的五官,司念长得算是阴柔标致,雌雄莫辨,和司隶倒是很像,墨小妞覆在夏琂耳边说,“妈咪,他叫司念。”
“噗``````”夏琂正抬茶轻抿,墨小妞來这么一个大号新闻,夏琂口中茶水全喷了出來,喷了楚楚一脸,楚楚怨恨的睨着夏琂,用纸擦拭着自己的脸,“夏琂,你还真是会给我找地方喷。”
“不是,你儿子叫司念?”
“怎么?你有意见?”楚楚愠怒,夏琂赔笑,“沒意见,一点意见也沒有。”
墨小妞在夏琂身后笑得一抖一抖的,哎哟,妈咪,你真狗腿诶。
晚饭过后,墨小妞被离樽拉出了房间,墨鸢看着他,“做什么?想打架啊!”
“你是牛氓吗?还是街头混混,打架,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么?”离樽鄙视,墨小妞朝地上碎了一口,“我呸,离樽,你管教谁呢。”
离樽笑得风轻云淡,邪然魅惑,“管教你。”
“滚。”
墨小妞双手紧握成拳,心中的怒火一时沒往下压,蹭蹭上升,快狠准的朝离樽的小脸凑过去,离樽轻松躲过,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墨小妞头颅昂得高高的,瞪着离樽,“放开我。”
“菜鸟。”离樽冷哼。
“菜鸟的哥哥也是菜鸟,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