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挽留,沒有留恋,原來曾经爱着和现在的不爱是有如此区别的。
离灏苦笑,自己这叫自作虐不可活吗?
“夏琂,你连挽留也不会吗?”离灏垂下脑袋,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还有不适应,夏琂错愕的转头,将目光从自己和墨焱第一次见面的大厦门口转过來,诧异,“离灏,你这是希望我挽留你?那好吧,你留下來吧,我需要你。”这种话说一千遍又不会少块肉,他那么爱听,索性就说咯,反正又不掉价。
离灏攥紧双拳,只字不语,这样的夏琂,哥哥是让他无所适从。
婚纱沒试成,离灏确实走了,离灏走之前,叮嘱夏琂不能离开拉斯维加斯,不然他会杀了她,夏琂冷笑,那你现在就将我杀了。
离灏是带着怒气离开的。
意大利,罗马。
一身夜行衣的夏琂,翻身跃入围墙,直接窜进墨焱的房间,看着跃上窗台的身影,司隶斜睨着魅离,“我们需要回避一下么?”
魅离:“为什么?”
司隶一愣,鄙视赐给魅离,这人太沒眼色了,“万一老大要跟夏琂來个三天三夜什么的,我们岂不是很尴尬?”
“不啊,看戏挺好看的,现场版的老子期盼好久了,沒敢说,老大若是知道,你明天得去乱葬岗给老子收尸了。”
“很乐意。”
魅离:“``````”尼玛,司隶这混蛋沒心沒肺。
墨焱并未入睡,从夏琂进窗户就知道,他合上眼睛,沒有反应,夏琂窜至床边,一拳揍向墨焱的泄,“妈的,墨焱,你在给我装死。”
墨焱依旧沒有睁开双眼,只是伸长手臂,将夏琂搂进了怀里,一个翻身,夏琂被他压在身下,随即双唇被攫住,太久沒相见,思念泛滥成灾,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爱意,心痛,全化作了粗暴的吻,墨焱的吻色|情、暴力、含着淡淡的血腥,他咬着夏琂的唇瓣,吮吻,卷着夏琂的舌头**的亲吻,翻搅,几乎抵到了夏琂的咽喉处,夏琂喘不过气,扣着墨焱的手臂,翻身骑在了墨焱身上,张口咬上了墨焱的下巴,移到他的唇角,用力咬,墨焱吃痛,却纵容着,潋滟的紫眸盈满爱意,邪肆的俊彦充满宠溺,艳丽的嘴角荡开成圈的微笑,他的手臂搂着夏琂的腰,夏琂整个身体全趴在他的身上,这个吻蛮横粗暴得好似打仗,墨焱却很受用。
“好累。”夏琂将脸埋在了墨焱的脖颈处,热热的呼吸扫在墨焱的颈间,墨焱心里一动,感觉全身的热量全往一个地方冲去,小墨焱雄赳赳气昂昂,耀武扬威的抵在夏琂的泄上,夏琂抬起头,风情妖娆的笑,邪恶色|情的看着墨焱,挑起墨焱的下巴,望进他潋滟的紫眸,“小墨焱想我了?”
墨焱拉着夏琂的手,往下带,抚上自己的骄傲,吻上她的唇角“我也想你了。”
墨焱穿的是浴袍,夏琂的手轻松的就进去了,直接覆上小墨焱,用力,痛得墨焱想一脚将她踹下去,下一秒,夏琂坐起身,拔开墨焱的浴袍,胸口处,她开的那一枪,刚结痂,她纤细的手指抚上去,俯下身子,吻上疤痕,“墨焱,孩子```”
“我知道。”墨焱的声音有点堵,心口发酸,紧紧搂着怀里的人,静默。
有些话,说出來已无意义,唯有,铭记。铭记不代表忘记,总有一天,他会讨回來,连同他孩子的一起。
他们相爱,但是戏,是做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