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离扣着电话的手,收紧,再收紧,手心噙满了汗水,司隶站在一边,眺望远处的广告牌,内心叹息,也许这样也好,反正都是要知道,早知道也许好过晚知道。魅离静静的靠在栏杆上,就像石像定格般,一动不动。
“是吗?”
良久,久到魅离以为自己会这样风化,电话彼端,传來夏琂略显僵硬的声音。
魅离沉默,沒有说话,夏琂也沒有说话,魅离不知道说什么,夏琂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司隶从魅离手中夺过电话,“你在哪里?”他问夏琂,夏琂一笑。
“在焰门,司隶,上次说的事情,麻烦你了。”
“夏琂,别这么见外,我并不是外人。”司隶叹息,握着手机的手也微微发紧,也以为他会比魅离好一些,结果一样,面对夏琂,有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就是不想听到她很受伤的消息。可是咋听到夏琂在焰门,司隶还是吓了一跳。
“夏琂,你怎么回焰门了。”
“旅游。”
司隶,“``````”你的笑话永远那么冷。
沉默再次袭來,沉默的两个人什么也沒有说,过了很久,夏琂才说自己要挂断电话,司隶嗯了一声,立马掐断了电话。
“司隶,我觉得心里很闷。”
“我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叹气,果然,在他们心里,还是夏琂的位置,仅次于墨焱,司隶看着魅离,“也许有件事,我可以给你说。”
“什么?”
司隶轻轻跃起身子,坐在栏杆上,将了夏琂在墨焱和魅离去泰国的那段时间,找到他做了什么决定,魅离听后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隶,“她```也就是说,一切还原是吗?”
司隶点头,魅离扣紧双拳,“我要去找老大。”
司隶跃下身子,拦住了魅离,“如果夏琂希望那样的话,早就说了,魅离,你好歹为如此付出的夏琂想想,她的处境,她为什么这么做,她不是乱來的人,这么做,自是有她的原因,我们帮不上什么忙,至少要守信,告诉你,有我司隶在一天,你休想告诉老大。”
魅离狠狠甩开手,“那么就眼睁睁的看着老大和那个莫璇结婚吗?”
司隶沒有说话,站在路灯下,让路灯将自己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莫璇一个半月后,基本上稳定下來,伤几乎完好,能自己下床走动,离殇确实狠,司隶和魅离都觉得,在离殇那里,是不是沒有弱质女流之分,虽然魅离觉得很爽,他举双手赞成离殇这个举动,震撼。
总部少了藏獒,每天只有小白狐懒洋洋的在花园晒太阳,魅离看着空荡荡的花园,脑海里,就像小溪流水般,倒流着曾经的记忆,夏琂在花园里面训藏獒,两只藏獒狗腿的卖乖,还有很听夏琂话的将他围着。
那一切的记忆很清晰,仿若昨天发生一般。
身后几声脚步声,拉回了魅离的思绪,他不悦的转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几步之遥,美得倾城倾国的莫璇,眼底闪出几丝不屑,魅离掉头就要离开。
莫璇拦住了魅离的去路,漂亮的眼睛里,闪出几丝得意,“魅离,为我所用,你也知道,我快和小焱结婚了,到时候,我算是你半个主人。”
莫璇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她坚信,男人都喜欢权利,魅离当然不例外,为她所用,她可以给魅离想要的,利用身份;魅离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來,细长的眸子带出冷冽的寒光,俊美的脸带着深深的讥诮和讽刺,“容魅离愚钝,沒上过学,也请自居半个主人的你别笑死人了,魅离此身只有一个主人,就算有第二个,也不会是你。”
“你```”莫璇变了脸色,随即倏然大笑,“魅离,我一旦和小焱结婚,第一个玩死你。”
“别将我们家老大想得跟个昏君似地行么?你那点手段,劝你丢开,免得丢人现眼。”魅离话落,头也不回的离去,他真的很想一刀捅了这个女人,居然跑到他头上來拉屎,当他魅离白混了这么多年。
这样的威胁,用在贵族豪门可能有用,混黑道的,白搭。
看着魅离离去的背影,莫璇的双手紧紧扣紧,指甲嵌进肉里也忘记了疼痛,转角处,司隶荣光满面的走來,手里拿着浇水的工具,最近花园里的紫玫瑰,开得有点焉了,魅离在他面前说,夏琂走了,紫玫瑰就像失去了养分,瞬间枯萎,虽然是玩笑,紫玫瑰确实开得很沒精神,不像夏琂在的时候,明艳欲滴,饱满妖娆,成片的紫色看上去就像紫色花海,反观现在,不少紫玫瑰枯死。
枯死的又从新换上花种,可是不停的换不停的死。
于是司隶有时间就來花园培养紫玫瑰,魅离有时间也会跟着來弄弄,刚才两人就商量着在移栽几颗过來,他先去药水來中和一下土壤,魅离在花园等着,沒想到自己出來,魅离被气走了,司隶经过莫璇身边。
莫璇叫住了司隶,“司隶,你们,很不待见我吗?”
司隶丝毫沒有停下向前的脚步,嘴角的笑意微微收起,全身散发出骇人的冷意,司隶的无视,让莫璇彻底怒了,她扣住了司隶的手腕,“你站住。”
司隶轻轻甩开,睨着莫璇的眼眸带着几分藐视,“什么事?”
“我命令你,效命于我。”
“你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了吧,莫秀。”司隶轻笑,转身走人,莫璇沒想到明明身份得到了证实,这两人为何还不将他放在眼里,她出门,所有的属下都对她毕恭毕敬,而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