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动静太大,吸引了司隶和魅离的视线,两人亲眼看见墨焱的拳头砸向了夏琂,皆是一惊,就连楚楚也是一愣,在基地的时候,墨焱是舍不得夏琂受半点伤害的,但是现在?自己居然招招要了夏琂的命,司隶紧张得瞳孔收缩,“魅离,走,上去看看。”
魅离点头,心里有些着急。
这是在演哪一出?
两人身手矫健的直接跃上别墅二楼,房间一片狼藉,墨焱和夏琂交缠过招,两人出手极狠,互不让步,墨焱逮着夏琂就往她泄揍,夏琂痛得脸色发白,墨焱的身手比她强,她完全是在靠技巧闪躲墨焱的攻击,墨焱五指张开,直逼夏琂咽喉,夏琂抡起拳头,脚跟借力,一记横扫踢向墨焱,墨焱手臂微微折起,以手肘挡去夏琂这一脚的攻击。
夏琂抡起拳头的手毫不留情的砸向墨焱邪肆的俊脸,心底是濒临火山喷发的怒气,因为墨焱的遗忘,因为自己的深陷。
墨焱往后闪身,向后弯曲120度躲过了夏琂的拳头,夏琂顺势而上,墨焱潋滟的紫眸流光回转间,踢腿,直接踢在了夏琂的手臂上,夏琂吃痛,后退数步,稳住身子邪佞的看着墨焱,眸底几乎能凝结出冰來。
妈的,这是他第几次将她往死里揍了?
既然墨焱不客气,她干嘛要隐忍,指间银针印现,夏琂出招开始不管不顾,如果说一开始还有所顾忌,那么现在便是身手大开,指尖微动,三根银针飞出,带着强劲的力道飞向墨焱,墨焱侧头躲过银针,右手稳稳的将其余两枚接于指间。
夏琂看准这个缝隙,操起地上的椅子就往墨焱身上砸,墨焱避之不及,伸手,右手硬生生的接下夏琂使出浑身力气砸出的椅子,椅子应声破裂,落在地上犹如枯柴。
墨焱潋滟的紫眸带出肃杀的腥红,嘴角微扬,带出夺魂心魄的杀意,“夏琂,你找死。”
夏琂一笑,风华无双,带着野性傲视着眼前的男人,“墨焱,这话从你嘴里说出來,我觉得最可笑,第一次对揍,你就说过,如今我好好的站在这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孬。”
气氛瞬间笼罩挥之不去的阴霾,司隶和魅离两个人站在门边准备上前,夏琂一挥手,“就在那里看着。”
两人上前的脚步一顿,全都停了下來,楚楚想要上前,被司隶一把拉住,“你要干嘛?”
“任由他们动手吗?夏琂会被墨焱揍死的,我不管,我要去救她。”
司隶紧紧攥着楚楚的手腕不放手,魅离别有深意的看着楚楚,顿言,“那两人之间,你参合不进去的,不管是感情还是争斗,表面上改变了,本质上也是沒有变化的。”
什么表面本质,她听不明白。
楚楚朝着墨焱怒吼,“墨焱,你爱过夏琂忘记了么?你现在怎么会舍得动她,难道你们之间的回忆你不要了,自己的感情也抛弃了?”
墨焱半阖着的邪眸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阴森得让人害怕,他不紧不慢的低语,“我和她之间有过什么,对我來说沒有半点意义,有或是沒有,都无所谓。”
魅离和司隶心惊,无所谓,怎么可能无所谓,老大你到底是怎么了?
夏琂怒极反笑,讥诮的扬起嘴角,“墨焱,黑手党教父,好一个无所谓,好极了。”
夏琂怒急攻心,攻击墨焱变得越发的带狠,司隶和魅离两人脸上焦急,却沒有半点办法,那两个人到底怎么了?老大很不对劲啊!
墨焱一拳揍在了夏琂的胸口,夏琂怒急攻心的情绪沒有半点下降,整个人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自己砸出的拳头,也狠狠砸向了墨焱的邪肆俊脸,两人准确还击,坚固似铁的拳头空中对撞,两人各自后退十步,夏琂半靠在墙上舒缓自己的气息,整条手臂几乎麻掉,嘴角的血迹艳丽绯红,刺得魅离和司隶的眼睛发疼。
反观墨焱也好不到哪儿去,嘴角也带着殷红的血迹,他伸出手,毫不在意的轻易抹去,倏然紫眸一眯,窜身上前攻击夏琂,夏琂避闪不及,被他一拳又狠又重的砸在泄上,这次比刚才那次还要痛,痛得夏琂几乎五脏六腑移位。
好似全身内脏都在错位。
好狠的男人。
夏琂跌出三米开外,整个人狠狠的砸在柱子上跌在地上,楚楚大惊失色,这种揍法,是将夏琂当女人來揍么?墨焱太狠了。
墨焱一点沒有松懈,闪身靠近夏琂,掐着夏琂的脖子,只要微微用力,夏琂就歇菜了,魅离和司隶也慌了,两人上前钳制住了墨焱爹地手臂,“老大,杀不得。”
墨焱冷冷一哼,甩开夏琂,转身想走,夏琂怒火顿燃,心脏的痛楚远远超越的**上承受的疼痛。
她挥开司隶和魅离,跳到墨焱的背上,两只手死死掐着墨焱的脖子,一条腿抵在石柱上,借力,将墨焱往地上按,墨焱毫无防备,被夏琂按在地上胡乱的揍,夏琂揍得沒有轻重,逮着哪儿揍哪儿,重点死命往墨焱那张华贵绝美的脸上揍。
“妈的,墨焱,这是还你的,我被你揍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现在你还揍,老子揍死你。”
一拳又一拳,每拳都砸在墨焱绝美华贵的脸上,墨焱愣怔,夏琂骑在他泄处,妖娆的五官和墨玉般的眸子,充斥着忽视不去的悲戚,乱无章法的揍他,司隶和魅离忘记了反应,墨焱彻底发怒之前,两人冲上前将夏琂拉起來,墨焱脸色铁青,被夏琂揍得青紫不一,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墨焱冷言,“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