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琂抬着头,凑近墨焱,两人离得很近,能清楚的闻到属于对方的气息,他的玫瑰冷香,她的幽兰清香,两种香味相互交叠,交织成难以言状的氛围,而有过‘曾经’的两人被这样的气氛包围,墨焱轻抬起夏琂尖俏的下额。
“夏琂,我多希望,你变回去。”
“墨焱,我们,在这里结束掉。”垫脚,夏琂轻吻墨焱的唇,轻碰一下便离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与刚要敲门的司隶碰见,夏琂朝他点了点头,司隶回敬,直到夏琂的身影消失在了长廊,司隶才收回视线。
若有所思的转身进屋。
墨焱站在窗户边,高大的身子耸立如雕塑,双手环胸,视线紧盯着窗外,“怎么样了?”
“魅夜那边准备就绪,就看焰门何时动手。”
“夏琂杀掉那些人,就可以进行了。”墨焱的眼波没有一点波动,司隶甚至怀疑,以前对小白痴宠到没有底线的那个墨焱,和眼前的还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那么夏琂和墨焱真的角色转换也太快了。
“老大,你```”
“没事了,你回公司,等候吩咐。”
司隶没在说话,转身离开。
外面阳光明媚,紫玫瑰顽强的抵着炎热,刚开始移种的时候,就连园艺师傅都说,很可能难以存活,没想到却生得如此顽强,修长的手指抵上自己的薄唇,夏琂吻过的余温仿佛还在,垂下的手紧握成拳。
墨焱的脸色微略扭曲,一双潋滟的紫眸浅魅邪肆,眼波寂寥。
什么叫,我们这里结束?
夏琂回房间,有人早早等在那里,夏琂眯眼,看着仲薇站在她房间的窗户边,听见门响,仲薇回过头看着夏琂,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回来了?”伸手一挥,手里的纸张躺在了夏琂的手心。
夏琂打开一看,讥诮的笑意出现在了嘴角,“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仲薇的这张名单属于焰门的高级密令,其中也是和黑手党如出一辙的猎杀姓名,而仲薇给她看的名单中,有夏琂。
纸张在手里捏成一团,对着垃圾桶就扔了进去,“仲薇,离灏对你不错,你这是变相的出卖。”
“我不爱离灏,为墨焱做事天经地义不是吗?”
“我倒是看错你了。”
夏琂越过仲薇,走到衣柜前,拿着热裤和背心换上,没有看仲薇一眼,“仲薇,从我房间滚出去,这么多年,你居然藏得这么深。”
“夏琂,难道从小你认识我的时候开始,你就没发现,我认识离灏?”
“所以我父母出事,你就让他养我吗?”
“我只是想看看被撕毁面具的你,会不会悲戚。”
“仲薇,你很变态。”
仲薇没说话,欣然接受,当初她被海浪冲到了沙滩上,被夏琂的父母所救,不对,与其说自己被冲到了那个位置,不如说自己设定好了那个位置,故意被夏琂的父母所救,然后诈死,这一切就是一个庞大的局,她也明白自己就是一棋子。
夏琂长这么大,也不会去相信她。
见到她的熟悉感,还有以前一直沉浮下去的记忆,咋自己清醒后就变得十分清晰,将以前的事情窜起来一想,夏琂感觉自己被一张巨大的网包围,好似要将她溺死其中。
夏琂窜上前,手里的瑞士军刀,抵住了仲薇的咽喉,精致的脸覆上阴霾,“仲薇,我现在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我想知道的就是关于十五年前的那场事故,我爸妈的死跟你无关,不然,你等着死在我手里,你真的,身手上,你不是我的对手。”
扣着夏琂紧握瑞士军刀的手,仲薇朝后使力,将夏琂丢出去,夏琂后退几步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仲薇冷漠一笑,“那就看看,到底,谁先玩死谁。”
挥了挥衣袖,夏琂冷哼一声就要离开,仲薇的声音缓缓飘过来,“夏琂,你的傲气,迟早害死你。”
“装柔弱在墨焱那个男人面前吃不消,我劝你少用为好。”
跃身,夏琂跳出了窗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多呆一秒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刀捅了仲薇。
小白狐不知道哪里窜出来,蹲在了夏琂的肩上,夏琂一把将它从自己肩上扯下来,揉着它雪白而柔软的毛发,哈哈笑了出来。
小白狐慵懒的伸展四肢,完全不明白将自己抱在怀里吃豆腐的女人笑什么。
夏琂想到了墨焱扯着悬狸看小j|j的那事儿。
夏小白痴真幸福啊,那个人完全就不是墨焱该有的样子吧,卑躬屈膝,纵容宠溺,就怕自己宠不够,纵不够。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夏琂在花园一直坐到了晚上,月光皎洁,繁星漫天,身后几声脚步声,夏琂蹙眉转头,墨焱站在她身后,穿着黑色棉质衬衣,修身同色系的长裤,整个人看上去更加修长,一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垂着,紫眸皎皎如明月,薄唇如玫瑰花瓣,霸气十足,属于墨焱的强悍气场让夏琂无法忽视。
而那张绝美邪肆的俊脸,在月色下更是超乎寻常的华贵得惊心动魄。
夏琂垂下自己的脑袋,妖孽啊!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做什么?祸水。
揪着小白狐的前爪,夏琂极其用力的折磨小白狐,小白狐呜呜直叫,一双皎洁的狐狸眼瞪着夏琂,奋力的挣脱夏琂的钳制,瞬间逃开。
墨焱已经坐在了夏琂身边,半阖的眸睨着她,“你可以拒绝。”
“拒绝不用去杀人,还是拒绝你不用坐在这里?”夏琂冷笑,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