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找到夜迦的瞬间,愣在了当场,夜迦跪在千根蜡烛之间,闭目,英俊的脸变得煞白,即使千支蜡烛点亮的亮光也遮不掉他脸上迅速爬满的阴霾,俯瞰之下,蜡烛拼出的是施术所用的图腾,司隶分不清到底是巫术还是降头,苗疆巫术渊源颇深,东南降头术莫测高深,他未涉及,不懂,但是能确定的是,夜迦在施术。

司隶紧着一双眸子,怒气前所未有的火大,冲上前就要揍夜迦,夜迦却主动站起来,两人面面相视,司隶阴柔的脸上带着询问,夜迦迎视司隶的目光毫不避讳,嘴角略微上扬,讥诮划过嘴角。

“来不及了,揍我也无济于事。”

司隶这才看清楚,夜迦的身前,有两个人性模样的娃娃,其中一个浑身是血,司隶知道,这是灵降。

但是那是谁想血,不得而知。

“夜迦,你的想杀的人是我,别做这么无聊的事。”如果刚刚有点人味的人,被再次打回地狱,那就会变的比恶魔还要恐怖千万倍,夜迦现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挽救不了,但是下一个祸害对象,他不允许是他身边的人。

绝对。

“司隶,你这是警告我还是提醒我?我说来不及了,你去大厅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会去看,在此之前```”司隶眼睛危险一眯,窜身上钱,紧握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向夜迦的俊脸,夜迦侧身躲过,他身手不如人司隶,但是他懂司隶不懂的东西,这算不算保命的优点?

夜迦双手合十,袖口溢出一条红色小蛇,司隶一惊要缩回手,避闪不及,红色小舌在司隶手上咬了一口,司隶顿时浑身发麻,高大的身子顿觉头重脚轻,夜迦讥诮一笑,“司隶,我现在要了你的命,你有还手的余地吗?”

“想要便拿去,老子不在乎。”

这次算他无能,栽在了夜迦的手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夜迦也最好是现在杀了他,不然一旦司隶有了翻身之日,夜迦必定尸首异处。

夜迦眸子转狠,抽出腰间的匕首,压下司隶的手臂,伸手就是一刀,司隶额际冒出冷汗,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龈,硬是没有叫出一声,司隶的手掌从手背被匕首刺穿定在了地上,对于常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而司隶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是咬紧了自己的牙,五指张开,血顺着匕首插进的位置溢出,在地面形成嫣红诡异的红。

夜迦眼睛嗜血的**越发强烈,啧啧两声,并不说话,只是缓慢的晃动匕首的顶端,利刃死死插在司隶的手掌中,司隶只觉痛,除了痛,还是痛,精神和身体上双层的痛让司隶抑制不住,却倔强的不哼出半句。

凭着耐力,夜迦是钦佩他司隶的。

夜迦伸出手,抹去了司隶额上的冷汗,“司隶,痛成这样,也不言半句,当初你杀我哥哥的时候,可想过,他有多疼?”

夜迦伸出脚,踩着司隶的手腕,轻轻的拔出的匕首,鲜血飞溅,贱到了司隶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腥味浓得让司隶想呕吐,夜迦将染了司隶血迹的匕首,放在唇边,伸舌一舔,“司隶,我真想现在就放干你身上的血,看见你的血,我会觉得振奋,因为你是我最痛恨的人。”

司隶几乎痛到痉挛,嘴唇发白,浑身无力,夜迦现在要杀他,他反抗不了,一点也没有机会,现在的司隶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等待最后的灭顶。

折磨司隶,夜迦觉得很痛快,夜迦将匕首从新放置腰间,俯下身跪在司隶身边,伸手挑起司隶的下额,“司隶,你杀我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想要他?”

他忘不掉找到他哥哥的惨像。

司隶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瞪着夜迦,手上痛到麻痹的神经他已顾不及,如果夜烨在出现一次,他便要再杀一次。

“夜迦,你太看得起你哥哥了,我上你也不会上你哥。”

好歹夜迦是个英魁分的男人,只是他俩从兄弟变为仇敌,朋友和敌人,也不过一寸距离,司隶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希望手不要废掉才好。

夜迦没想到司隶会如此说,微愣一下,嘴角勾起破灭毁坏的残笑,“司隶,我倒要试试,上男人,是个什么滋味,特别是```你。”夜迦将你字咬得很重,他多么希望从司隶那张阴柔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脸上看出慌乱,可惜没有,他不知道司隶是不是天生没有表情,这让他很挫败。

司隶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讥诮一笑,“要上就上,老子是男人还怕受侮辱不成,夜迦这话我只说一次,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今天你不杀我,在我身上你得到的东西,他日我一定加倍还回去。”

夜迦俯身,伸舌舔去溢在司隶脸上的血迹,“我听着。”手爬上司隶的裤子,伸手解开皮带,将皮带扔出了好远,夜迦手上一个用力,司隶身上的衬衫飞舞,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司隶皮肤很白皙,比女人的还要白上几分。

夜迦眯眼,将司隶反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司隶,我真想取出你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黑色。”

“今天是个好机会。”

“司隶,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好处就是被你上吗?”司隶说得越发讥诮,夜迦英俊的五官变得扭曲。

“你那么希望被男人上。”就如当初勾引他哥哥,然后杀死他哥哥那样?夜迦恨,但是他有原则,今天是他先不光明在先,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不可能杀司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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