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尺高空,夏琂偎在墨焱的肩上沉沉入睡,墨焱将自己的外套褪下来,细心的盖在夏琂身上,潋滟的眸微垂,看着印入眼帘的艳丽小脸,心底被一阵暖意充斥溢满,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容易满足,但是呢?能有多长?
穆伊莎找过他,上飞机前,那个女人说什么来着?
暗沉的紫眸变得犀利,犀利里面带着几分失去的筹措不安。
这样的情绪是不该出现在他墨焱脸上的,然而,不该出现的现在墨焱全都体验过了,担忧,在乎,浮躁,不安,所有的负面情绪,他几乎都深深体会,因为她的关系,他都尝尽了酸甜苦辣。
修长的手指,覆上夏琂白皙剔透的小脸。穆伊莎的话,仿若耳边淌过。
墨焱,游戏到此终结。
你们,gae ove!
或许你早早知道了这一天很快会到来,也不以为意的吧,加之愉悦的生活品质是你奢来的,奢来的,终究是要换回去的,因为奢来的便是不长久的。
你们的关系既危险,羁绊又深,稍有差池,必定伤极,恨极亦痛极。
墨焱,我一开始就说过,让你离开她,或是杀了她,别去威尼斯,别跟命运赌。
可是你还是选择了,我站在一边以表支持,不过这样又如何呢?你信得过清醒过来的夏琂吗?
如果夏琂清醒了,你怎么做?
墨焱,如果某天,你不再是墨焱,她不再是夏琂,你们的感情才会是一帆风顺吧。
其实我挺看好你们的互相撕咬,你们既然开始,没有一方斗败,一辈子不可能停得下来。
墨焱,你会死在她手里。
甩了甩头,墨焱敛住思绪,死在她手上?死在她手上?穆伊莎猜错了,他会让她死在他手上,因为他不允许背叛,容不得半点瑕疵。
魅离和司隶在隔间,魅离看着窗外漂浮的层层白云,感慨至极,“穆伊莎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呀?”那个女人神神秘秘的,长得人模人样,不对,不是人间烟火的一美人,说话说得是露骨又狠毒?一双银眸里面摆明写满了看戏。
老子喜欢看戏。
魅离抓了抓自己本就不整齐的头发,鄙视的看着司隶,“你倒是说句话呀,被吓傻了?”
“不,我第一次见到穆伊莎。”司隶的手放在唇边,水润的唇轻吐出答案,魅离惊愕的看着司隶,就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
“不会吧,第一次看见她?穆伊莎就是一神人,一说一个准,自从夏琂出现在老大生活中,她出现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了,我觉得她封建。竟说些屁话。”
靠,二货,魅离这二货,司隶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起魅离,魅夜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看来真是证实了魅夜的话。
魅离是个二货,这货不是他魅夜的弟弟。
明明是胞弟,差太多了。
司隶眼角狠狠一抽,“其实穆伊莎不像是爱管闲事的人,居然为墨焱做这么多,为什么?还有,你说的比较像屁话。”
“司隶你欠抽。”
“抽一个给我看看?”
司隶挑眉,魅离挽着袖子就准备大干一场,看司隶这身子骨,给他两拳也会随风倒的样子,不行玩阴的,可是即将动手之际,脑袋瞬间缓过神来,弱弱的收回自己的手,他记得他哥说过什么来着?
别惹司隶,他身手在我之上,你惹不起。
魅离焉了,退到座位上做好,抱胸,视线调到窗外变得格外安静,司隶邪恶的凑上脑袋,阴柔的脸上带着算计的笑意,阴森森的,魅离看着他,“你要干嘛,眼神太不纯洁了。”
“放心,我对老男人···没兴趣。”司隶似模似样的回。
魅离睁大了眼睛,将头扭向一边,“靠,原来你是个变态?”他是老男人?老男人?二十二岁花一般的年纪,正值男性最骚包的年纪,司隶这混蛋叫他老男人,咬紧双唇,魅离笑得格外扭曲,“老子花一样灿烂天真无邪的年纪,你居然说老子是老男人?司隶你混蛋屁股跟脑袋长反了吧,长得似模似样的,说话真是难听,赶紧让你妈将你塞回去从新生出来。”
亏他哥哥将这个男人跨上天了,太猥琐了,还是一混蛋,他是弯男铁定爆他菊花,让他做个总受,不对,是万年受,一辈子爬不起来,爬起来也做不成攻,做成攻了也是个早|泄阳|痿的混蛋。
司隶毫不在意自己在魅离心里的形象到底跌到了何处,依旧坏坏的笑,“比我老的,就是老、男、人,再说真看不出你哪里,嗯```天真无邪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是真的。”
“混蛋。”
魅离说着抬手就是一拳,司隶毫不费力的躲过,大手一伸,魅离很没形象的跌倒在了司隶刚才坐过的位置上,而司隶一个灵巧转身将他当成了人肉软垫死死的垫在了屁股下面,一手还扣着魅离的手定在椅背上,魅离是动弹不得,任由司隶吃他嫩豆腐。
“喂,姓司的,将你的屁股从我背上挪开。”
“身手差,嘴巴贱,魅离,你活在世上是为什么?”司隶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魅夜有这么个弟弟,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去阴间问我妈。”
魅离怒吼,他好歹医学界天才好不好,司隶说得他好似个废物似地,这个混蛋。
“啧啧,脾气真臭,谁敢要你。”
“总有人要。”魅离争扎了一下,争扎不开,索性闷着不动,心里问候了司隶十八代祖宗不下十遍,“司隶,你他妈的起来,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