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像是老旧的放映机,画面断断续续,却舍不得捏碎无痕,司隶无力的靠在墙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也许夏琂猜对了,老大对他有恩,他不能看着老大的心血这么散了,所以在不连累林楚楚的条件下,他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心动。
他司隶这辈子知道自己心动过就行了,那个女人值得,他也知道,颊边带笑,拖着沉重的步伐转身走进总部资料库。
不久,夏琂和墨小妞去美国拉达斯晃荡一圈便回來了,带回來的,摧毁了司隶这么多年的坚持,往昔的固执不过一盘散沙,看见那张照片,都不用风吹的就散掉了,夏琂看着他的反映,勾唇笑得像只狐狸精,偏偏狐狸精还少了那几分魅人的劲。
那时候,老大的消息也正好查到,在约旦,这几年,老大一直在约旦,虽然不知道那张像及了老大的脸是不是老大,可是有希望总比绝望要强。
夏琂将那母子俩笑靥如花的照片递到他面前,调戏他,“司隶,你儿子叫司念啊,啧啧,楚楚好像很想你啊!”
那个女人,骗他!
满脑子的空白,更多的是欣喜,欣喜有那么一丝联系,他跟楚楚的缘分还在那里悬挂着。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眼底的那种光亮看愣了多少人,他只记得自己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行李,跟未來首领夫人说,我要去找她,就不跟你去约旦了,对不起。
夏琂手一挥,特别帅气潇洒,“司隶,记得加倍的去请回來。”
从迪拜,到拉达斯一路上的心情都是雀跃的,悸动的,有些酸疼,他跟林楚楚的感情,算不上细腻,也沒有老大夏琂那么的轰轰烈烈,可是自有一份心意和付出等待在里头,楚楚耗费自己几年的青春为他生孩子,等他,而他,耗尽自己的青春为了更好的忘记她,可是越想忘记越是清晰。
那个地址,即使不用夏琂说,他也记得深刻,当自己只身一人站在小木屋前面,他怯步了,那么的不自信,他其实很害怕看见楚楚失望的脸,可疏离的表情,可是自己愣神之时,远远听见一个小屁孩的声音,“林楚楚女士,你在家暴我,当心你老公真不來找你,怪不得沒人敢要你,我要是男人,我也不要你,欺负男人算什么,有本事欺负自己。”
“思念,给老子闭上你的嘴,信不信老子跟你缝起來,你想说话都开不了口。”
不远处,那孩子哇哇大叫,“林楚楚女士,你真暴力,太暴力了,要不得要不得。”
司隶忍俊不禁,咧唇笑出声來,直到那孝被楚楚一脚 踹出房子外合上门,任由小屁孩怎么拍门她也不开,司隶凝眉,“这女人这么对待他儿子的?只是这儿子似乎有点超乎想像的……贱!”
迈着步伐走到小屋不远处的距离,司隶站在孝身后,等待着怒骂中的孝回头,司念一肚子的委屈,直到自己被阴影笼罩,这才后知后觉的转头,看见司隶跟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眯了眯眼,握起小拳头,冲上前就去揍司隶。
司隶还沒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司念已经将他扑到骑在他身上,我成拳的小拳头往司隶的胸膛砸去,一点也不留情,“你老婆欺负我我就欺负你老婆的老公。”
司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