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记住,大忌有三,不能让她离开你身边,不能让她见到离灏,还有就是不能让她出任务;我知道我说话你不爱听,可是一旦打破其中一项,墨焱,你就等着悔恨吧,不对,亦或是遗憾,我觉得纠缠不清的感情是最麻烦的,不料你们两人纠葛这么深,你上辈子一定欠了夏琂很多钱。
穆伊莎离开时的话,一直荡在墨焱的脑海,他已经站在花园里很久很久了,几乎没有动,直到略微僵硬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有点僵硬。
他上辈子欠了夏琂很多钱?
是吗?
他倒是觉得他怎么看都像是别人欠他钱吧,不过谁知道呢!
“哥哥,你的脚很麻么?”夏琂一边牵着墨焱往屋里走,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着,眼睛时不时瞄向他略显不自然的小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手架在自己肩上,“没事,我扶着你走。”
墨焱哭笑不得,看着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索性将大部分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任由夏琂扶着他往屋里走,也不知道夏琂在想什么,倏然转过脑袋,墨玉般黑亮的眸子看着墨焱,“我抱你吧。”
“噗```”
正在喝水的魅离一瞬间将喝进口里的水全喷了出来,魅夜眼角狠狠一抽,颇感无奈的凝眉,魅夜这个二货,想死就直说,非得作怪欠收拾,果然,魅离背脊一凉,感觉眼神似刀的飞向他,头皮发麻的转过身便看见了墨焱似笑非笑的邪肆脸庞,他确定没笑,可是却足矣令他毛骨悚然。
这不能怪他啊,可是为什么每次撞枪口上的总是他?
天啊!一闪电下来劈死他算了。
“魅离,你这是怎么了?听到这话,觉得很搞笑?”墨焱的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魅离除了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还有一直从脚心凉到了头顶,一种灭顶的感觉如雨后春笋,油然而生,“老大,我刚才是没拿好杯子,出现了意外。”
这借口真是蹩脚,夏琂心里想着。
这魅离这些天陪她玩,也没什么不好,这次她不计较了,不过自己能抱得动哥哥呀,这有什么吃惊的吗?
“哥哥,我抱你?”夏琂询问的目光看向。
魅离觉得自己真是圣人,遇到想笑的事情,憋着,遇到无奈的事情,憋着,遇到想哭的事情还得憋着。
这样一直憋一直憋,他迟早英年早逝。
拧了拧夏琂的脸蛋,墨焱站直了自己的身子,犀利的目光扫向魅离,似在说,下次找你算总帐,魅离欲哭无泪,墨焱却一把将夏琂打横抱在怀中,“抱人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夏琂揪紧了墨焱胸前的衣襟,这莫不是角色对换?可是她没有不舒服呀!
看着二楼的房门紧紧关上,魅离又惊悚了,“哥,哥,那是老大的房间啊,天啊,老大怎么会让她进去?”
魅夜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一巴掌甩向魅离的头,魅离嗷嗷大叫,“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是做什么?”欺负他身手差咩?
“老子是你哥。”
这货,这货不是他弟弟!魅夜仰天长啸,再一次怀疑魅离不是自己亲弟弟!
魅离不满的怒嚎,“是哥哥更该照顾弟弟,你怎么对我的,虐待我多少年了,你心里过意得去吗?过意得去吗?你说说,说啊!老爸老妈在阴曹地府一定怪你给严家断后了,你没脸去见他们。”魅离修长的手指指着魅夜,委屈得就像未出阁却受到强|暴的黄花大闺女,魅夜突然发现,自己对司隶的评价真是折损了司隶的霸气和能力,自己这弟弟,才他妈的是个伪娘。
魅夜的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几次,转身,只字不语的离开了大厅,魅离眨了眨眼睛,英俊的脸上荡开一抹诧异?
“咦,就这样完了?没给他两拳真是稀奇。”
有的人,天生就是贱骨头,如魅离,典型的长得欠抽型。
魅夜走后,魅离觉得无趣,也转身离开了大厅,眼角似有似无的瞄向紧闭的房门,那两人在做什么?人类原生态么?
墨焱将夏琂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翻身躺上去,两人同床共枕不是一天两天,却从未越过雷池半步,以前,夏琂智商稚嫩,只是单纯的跟他同塌而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种折磨,现在的夏琂不如一开始的妖媚美艳,眼光清澈,人也变得单纯许多,不像以前,看人一眼都是风情万种,可是不管她变得多单纯也好,身体没变呀,凹凸有致,身段妖娆,这样火辣的身材还是在的呀。
以往,夏琂夜间总会不时的主动贴上他,自己就会变得十分紧绷,自己刚毅的线条能清清楚楚的描绘出她姣好的身段。
那是一种火辣辣的折磨,是一种想得到却得不到的隐忍。
每每这种时候,那夜在挪威沙滩上的一幕幕就会涌出来,如果不是卡太蒙突然出现的话,现在也不必隐忍得这么幸苦,必定那是属于自己的福利。
念及此,墨焱更不待见卡太蒙。
“哥哥,你不舒服吗?”随着话音,一只微凉的小手覆上了墨焱的额头,气息很自然洒在墨焱脖颈间,墨焱身上玫瑰的冷香和夏琂的相互交织,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墨玉般的大眼,盯着紫宝石般的邪眸,夏琂炯炯有神的看着。
这双眼睛,好漂亮,脑海闪过一丝什么,却抓不住,夏琂甩了甩自己的头,好奇的看着墨焱,“哥哥,我是你妹妹,为什么我没有紫色的眼睛?”
似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