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贝拉斯老公爵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墨焱,那种眼神是一种蚀骨的憎恨,恨不得将他心脏挖出来钉在墙壁上的恨,墨焱拉着微微喘气的夏琂走到长桌前,将一杯水递给她,“先喝点水,是不是很累。”
夏琂笑着点了点头,被无视的贝拉斯老公爵面上挂不住,手上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剁,风雨欲来的模样愤怒向前。
“auguine,你这是什么态度?”
周围的人屏住了呼吸,其实在他们心里,老公爵是没理由来找auguine理论任何事,因为是他孙子无理在先,而非auguuine会怎么做?早些时间看贝拉斯家不爽的人当然乐于看戏。
夏琂将手里的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拍,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呼行的老公爵。
拍了拍手,“老不死的,想打架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对他大呼行的。”
她这一发飙,在墨焱的预料之外,这是第几次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眼前的夏琂,变成小白痴的夏琂,总是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他,即使对手很强,她也维护得理所当然,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嘘唏声荡开一片,司隶拍手。
“靠,小白痴太给力了。”
魅夜愣愣的点头,“她总是出其不意,给人致命一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形象,我总觉得,她跟老大在一起,我一点都不觉不舒服。”司隶扬唇一笑,某种程度上,他这是肯定了夏琂。
离灏本是双手环胸看戏,却不料夏琂来了这么一出,内心翻腾得厉害,这是第二次吧,上一次,是他,而夏琂维护了墨焱。
夏琂,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离灏倏然觉得手臂一疼,仲薇的手指甲几乎扣进了他的肉里,莹白的指尖血色流失,几乎变得透明,下意识的去握住仲薇的手,希望自己的温度能温暖她,仲薇苍白的脸一愣,转头就看见离灏深情不悔的模样,摇了摇头。
“灏,我没事。”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墨焱会对夏琂,那么的```特殊和纵容。
“璇儿,你还爱着他么?”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儿时的誓言还是忘不掉吗?还是非他不可吗?为什么就是看不见,在你身后,一直在你身后的我?
“灏,我不想骗你,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可是现在```”仲薇面露痛苦之色,隐忍的伤痛极尽扭曲,就像风中飘零的树叶,因为在乎痛悔,人变得痛苦,身子筛糠似的颤抖,离灏看得心疼。
将仲薇的脸扳向自己,“很爱他,非他不可?”
“很爱他,非他不可。”
离灏仿若锥心之痛,却十分怜惜此刻泫泫欲泣,楚楚可怜,凄楚凋零的仲薇,微叹一口气,离灏败下阵来,他输了,输给了她的眼泪。
“璇儿,听着,我会帮你得到墨焱,即使这个代价是毁了夏琂。”如果你能得到幸福,牺牲一个夏琂又如何?
这个世界在,在离灏眼里,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东西了。
璇儿,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灏!”
仲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真的会帮我?”
“会。”离灏闭了闭眼,坚定的说道,仲薇扑进他怀里,泪水如断了线了珠子纷纷外落。
离灏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心底暗暗下了个决定,还有计划。
眼底的深处,却划过一抹不确定。
贝拉斯老公爵被夏琂一句话,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脸色被逼得通红,十分难堪,举起手里的拐杖就要砸下,魅夜司隶风一般的速度窜上前,两人一左一右的捏住了贝拉斯老公爵的左右手。
司隶阴柔的脸,带出一抹杀意,“贝拉斯老公爵,不想血溅五尺,还是注意言辞。”
魅夜接口,“就是,我的短刀很久没饮血了,有点想念了。”
贝拉斯老公爵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放肆,怨毒的看着墨焱,“auguine,你敢动我?”
“没有我不敢的。”
墨焱冷笑,紫色的眸杀意四溅,周遭戾气恒生,一把将夏琂搂在胸前,轻佻的看着贝拉斯老公爵,“贝拉斯老公爵,你现在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你该庆幸,我的手下拦住了你,你的拐杖没甩到她身上,否则,你的下场就是```”
墨焱话音未落,司隶窜到贝拉斯老公爵的贴身保镖身后,一刀,插进了那人的脊椎,当场暴毙。
死相相当残忍可怕,也许他闭眼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贝拉斯老公爵冷汗至额际滑到了地板上,荡开,众人屏佐吸,几乎听到了汗渍滴到地上,贝拉斯老公爵惊恐交加,跌在了地上,伊拉菲斯老公爵立马上前将他扶起来,朝着墨焱赔笑。
“auguine,别将事情闹大了,见好就收。”
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地上的贝拉斯公爵,贝拉斯老公爵仍由伊拉菲斯老公爵将他扶起,脑海挥之不去墨焱刚才脸上的那抹邪笑,那分明是魔鬼才会有的表情,这个男人是个魔鬼,是个魔鬼。
墨焱魔鬼的姿态,在游艇会展现了第二次。
墨焱嗜血一笑,“在场的给我听清楚了,离我远远的,否则这就是下场。”
大家都懂,他这是杀鸡儆猴,不然血溅大厅这么恐怖的事情他不会做,这样的做法只是想警告在场的人,别惹他,更别惹,他身边的她。
“往后两天的行动,都不必叫我了,游艇会,老子没兴趣玩下去了,魅夜,将脏大厅的垃圾,丢进大海。”墨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