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她是谁吗?墨焱,跟我来。”离灏经过墨焱身边,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墨焱眯了眯眼,转身看着夏琂,“乖,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夏琂虽然不舍,也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魅夜,司隶,照顾好她。”
走前,墨焱只此一句,魅夜司隶点头,态度坚定绝不含糊。
仲薇的出场带出的惊艳消散过后,仲薇走到台下,夏琂对她一开始就没好感,转身走出了大厅,去到了甲板上,两手撑着栏杆,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夏琂接近傍晚,只能看见天边大片的火红,托着自己的下巴,苦着一张小脸。
小嘴念念有词,“臭女人,臭哥哥,狼狈为奸,滚啦!我一定要去划花那个女人的脸。勾媚,哥哥这个sè_láng,看见美女就冒绿光,我不美吗?老子前凸后翘,哪里比不上她了,哥哥眼睛长来干嘛了。”
司隶和魅夜在夏琂身后眼角狠狠一抽,顿时倍感无力,小白痴就是小白痴,骂人都这么直白,真是强悍~
身后的冷气压让司隶敏捷的转身,魅夜也迅速转身,两人看见夜迦皆是一愣,魅夜站到了一边,司隶双手放在裤袋里,神情雅若的看着夜迦,“我不知道你居然能找到离灏做靠山,夜迦。”
司隶将夜迦两个字咬得极重。
夜迦冷冷的看着司隶,视线扫视在了夏琂身上,司隶闪身贴近夜迦,两人耳鬓相贴,司隶的声音极为阴暗,“别打她主意,否则我能怎么干掉你哥哥,就能怎么干掉你。”
夜迦从来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斯文阴柔的面孔下,那是一颗绝对狠辣的心,他没感情,没心,只有狠。
笑声轻轻传进了司隶的耳朵,夜迦退后数步,跟司隶遥遥相望,英俊的脸上闪过报复和仇恨,“司隶,杀我哥哥的时候,你可想过留他一命。”
司隶面不改色,阴柔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的阴狠,“从未。”
魅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么狠的司隶他没见过,还真是够狠,夜迦听到这样的话,恨不得司隶死上千万次,可是为什么自己有点难受。
果然,夜迦哈哈大笑起来,深蓝的眸子渐渐变色,变成了浅蓝色。
司隶窜身上前,站在了他面前,“夜迦,你的催眠术,对我没用,不然五年前我杀不了你哥。”
夜迦一笑,“那是自然,因为我始终要催眠的人,并非你。”
司隶双眼危险一眯,一拳又狠又重的砸向了夜迦的脸,夜迦并未躲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偏头,嘴角鲜血涌出,却一直带着浅浅的笑。
司隶回头,魅夜躺在了甲板上。
该死,他疏忽了。
夜迦悠闲的看着司隶,“这算是今天的见面礼吧司隶,下次就不会仅此而已。”夜迦笑着离开了甲板,司隶上前扶着地上的魅夜,夏琂看着夜迦的背影,问司隶,“你揍不过他,真丢人。”
“你```”司隶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反驳不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十分欠抽的小白痴倍感无奈,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怎么没被催眠?
“我送魅夜回房间,你在这里等一下,别乱跑。”
夏琂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记得带两份拼盘出来,我饿了。”
司隶额上黑线三条。
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含蓄。
*
挪威,奥斯陆,o总部:
几个小时的时间,那份倾尽风华,艳压天下大标题的报纸流通了全球,o总部的大厅里,男子拿着手上的报纸,眼睛危险的眯起,手上的力道几乎拧碎手里的纸张,离灏!你居然让她接近黑手党,你居然让她去送死,哗一下,男子起身站了起来,他长得极为俊美,一双眼睛好似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右眼角有一颗极为醒目的泪痣,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是个神仙般安静的男子,脸上的怒气却与长相大相近庭。
这样的男子本该是衣冠楚楚,坐拥公司的好青年,却不料他是身处黑色沼泽的黑暗生物。
那颗泪痣极为惹眼,男子也能风华。
依锨得,他能抱她骑马,摔跤,拳脚相抵。
她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喜欢你。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有了笑容,她不会笑了,也没有感情了。
她就像一个傀儡娃娃,只要离灏说不对,她便不做,离灏微微夸奖一句,她干得比谁都卖命,结果付出这么多,换来的还是离灏的利用。
夏琂,你个蠢蛋值得吗?
“主人。”
来人推门而进,看见男子恭敬的鞠躬屈身。
“准备好了吗?”男子的声音清雅,磁性,很有韵味,细听之下,却多了一抹杀气。
来人点头,“一切准备就绪,主人是要现在离开么?”
“045,出发,去意大利。”
叫做045的男子点头,跟在男子身后离去。
*
意大利罗马郊区。
小木屋里,穆伊莎看着漫天星空,行星位置受到干扰,比双不成对,乃凶!
握在手里的银色纸张瞬间掉于地上。
这么混乱的情况她从没见过,原以为纠缠,羁绊,只是那两人之间,这么一瞬间多出了这么多?她命属南方,不详,东北方向居然横空冒出一个。
是谁呢?
穆伊莎微微闭眼,这么混乱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那个人,能将命定之劫一一摊算开来,她也不是那个人,能指点略破一二,她穆伊莎只是直觉特别准,还有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