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翻身蹲起后,赵淑杰双手不停地倒腾着怀里的大萝卜尽情欢笑,狂笑。
“快,快!咱们一起来!”
一旁的腐草谷人见阵王开心如此,想必拔萝卜极有乐趣,便连忙招呼另外两个谷人加入。
“嗯——哇!”
三个谷人也都蹲下身子激情而揪,而刨,而拔之际,他们的阵王还在原地陶醉着劫萝卜的快乐呢,并渐渐地挥舞长衣袖将萝卜皮上的泥土给擦掉,把萝卜皮擦净了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地亲呢!
“本王要发啦!”
赵淑杰兴奋无尽。
“你们都给本王瞅好了,挑大个儿的!”
好不容易安静片刻,他又不放心地瞧瞧似乎只顾玩乐的三个手下嘱咐说。
谷人们就当没听到阵王的话,更加投入而快乐地拔,但其实他们比谁都贪,个头儿小一点儿的都不要。
在大家沿着田梯一根一根地拔出了很多好看的大萝卜后,赵淑杰又喜欢得不得了,更加疼爱,一边命令,自己还闲不住地紧随着干劲儿越来越足的三个谷人将他们放在地上的大萝卜给堆好。
“看到啦?都学着本王的样子,堆起来!等到大地差不多再换容的时候,本王好快点儿装!”
他又告诉说。
谷人们纷纷点一下头,继续嘻嘻哈哈地揪呀,刨啊,拔呀。
随后,阵王赵淑杰欢快地就地一跳,跳身到阵王棋上浮在半空一会儿落这儿,一会儿飘那儿。寻找更大的萝卜。
而每当发现一根大的,他便不顾一切地停降到跟旁,又开始尽情、尽兴地揪萝卜叶子,刨土,拔!拔完后其还不知疲倦地再坐着阵王棋找到沟地东侧坡面半腰处踏踏实实沿着整条田梯戏耍玩乐也没闲着的谷人们,去跟三人比谁的萝卜大!
“哈哈……”
“哈哈……”
许久。花心萝卜沟中回荡着四个外来人发自肺腑的欣笑声。
他们越拔越熟练,越拔越快,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将沟地东侧半腰处的三段儿长田梯上长着的大个儿萝卜全给拔出也堆好了。赵淑杰还特意坐上阵王棋棋盘,在沟底上方半空南北向顺着他们堆成的萝卜小白山连成的长线来回得意地瞅,狂笑。一边忍不谆手拍掌。
“快,继续。不要停下来!本王还要更多!越多越发家!”
当其从半空朝谷人们身旁飞回的时候还不满足地指挥着,强调着。
“阵王,您也一块儿来拔!反正这花心萝卜沟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咱们拔得再多也拔不完,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吧!”
腐草谷人此刻兴致到了极处,还情不自禁地招呼赵淑杰如此说起来。
“对。本王也拔!”
赵淑杰脚刚踩到地面就举臂高呼,随即脑瓜子转转弯儿提议:
“咱们回到开始拔萝卜的地方,然后向坡上每人站一条田梯上。比赛看谁先拔到此刻堆堆儿的这头儿!”
他说着,还手指跟前的萝卜堆。
“好哇!”
“赶紧!”
“哈哈!”
谷人们纷纷表示赞同。
之后,一瞬之间,四个外来人几乎同时离地而起,回到与清晨时贩子们外出所爬的那条上坡路正对的萝卜沟东侧坡面上腰,每人站到一条田梯上,并排齐了,听阵王吆喝一声便热火朝天地又忙碌起来。
四个外来人边拔边比,边拔边笑,边拔边向田梯前面跑,都很忘乎所以,也都很傻,很天真。
遍布此刻一眼无边的花心萝卜沟沟田上的每隔一段距离便出现的不高小房子里面,开始渐渐地有灰土布衣“看田人”钻出,身上都背着一个黑色布袋子,快速趴地,并从整片梯田的四面八方伏行在宽大茂密的萝卜叶下朝着四个外来人悄悄靠近,远远包围。但有很多房子里住着的贩子们清晨时候都去卖萝卜了,所以不是每座房子中都钻出看田人!而且,每个看田人两只长手臂的小臂部分都被黄色裹布裹得紧紧,似乎是为了助于手臂发力。而其布袋子里背的何物,一般外来人即使看到袋子了,也很难猜对。
这一帮行踪神秘的看田人,就被叫做花心萝卜沟中的“土战队”!
当最前一圈的土战人从各个方向趋近四个外来人而与其相距仅有五十米远了的时候,其中一个伏地在前的土战人转脸向并排在自己身旁的圆身子胖墩儿样子包着黄头布者低声请示:
“队长,开否?”
包着黄头布的圆身子胖墩儿认真观察一下还在嘿嘿哈哈高笑着卖力拔萝卜的外来人附近的雪白萝卜堆片刻,回几句:
“平日里都是咱们土战队每天早早儿起床负责为外出卖萝卜的‘贩子队’拔萝卜,而这儿四个傻蛋拔出的大萝卜足够明天贩子队卖一天了。咱们明天可以睡个懒觉啦!
只是,他们居然胆敢偷这么多萝卜……”
说到这里,圆身子胖墩儿两手拄地站起,随即紧紧裹着黄布的右手粗臂握拳高出,其人嘴巴里铿锵有力地命令道:
“开打——”
马上,刹那之间,刚才伏行茂密萝卜叶下的土战人从四面八方全部抬起脑袋,一边快速卸下肩背着的黑袋子,一只手伸进袋子里抓出一块鸭梨大小的坚硬土坷(ke)垃(la)几乎万众一时地挥起大臂照准四个外来人头顶“嗖嗖嗖嗖”扔了出去。片刻后,只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成一串串的硬实击中响传出,土战人们手臂更是不停地从黑袋子里掏,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