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态度还算不错,萧问情也没和她多计较,“晓得失言就好,朕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切莫要擅自挑战。”
贺连决连连应是,往他怀里靠了靠,语气娇嗲的道:“可是皇上,不就是一两日的时间,皇上难道都等不及吗?”
“朕要攻打西部的消息已经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若是给了贺连决太多时间准备,到时候孰胜孰败就很难说了。”萧问情说着斜睨着贺连语道:“还是说爱妃还顾念与他的兄妹之情,想要为他拖延时间吗?”
“臣妾惶恐。”
贺连语半坐起来,垂首诚惶诚恐的对萧问情道:“皇上明鉴,因为母后……”
感到萧问情的身子一僵,她连忙收口。
“臣妾与那贺连决打小就不对付,怎么可能为了他而拖延时间?这些日子以来,臣妾是瞧明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把臣妾当家人呢,否则臣妾怎么从没听起有贺家的人来寻过臣妾?再说他们与皇上为敌,就是与臣妾为敌,臣妾没有那群乱臣贼子的家人!”
“爱妃能够想透这一点,真真是极好的!”
萧问情目光深邃的瞅了她一眼,扶着她躺了下去道:“你且放心,宫中朕已经安排好,一旦你生下皇儿,朕便将凤印交给你掌管,等朕得胜回来后,便举行册封典礼,立你为后。”
贺连语心中一喜,终于乖顺的点头道:“既然除去贺连决之事迫在眉睫,皇上你便安心的去,臣妾一定好好照顾咱们的皇儿。”话落,她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萧问情的衣襟里,媚眼如丝,“皇上,不如在你临走之前,臣妾再好好的服侍你一次吧。”
“胡闹,你立马就要生产,哪里能做这种事呢?”萧问情立马就拒绝了。
“呵呵呵。”
贺连语咯咯娇笑着拱起身子,在萧问情的耳畔吐了两口热气,咬着他的耳垂魅惑的道:“皇上,除了最原始的方法,不是还有别的方式吗?”
萧问情只觉得小腹一热,还未表态,贺连语的手便握住他腿间的物什,轻轻的上下摩挲着。
好久没有以这样的方式放松过,萧问情感到布料摩擦着皮肤的酥麻感令他心旌神荡,人不自觉的躺了下去,一脸惬意的享受着贺连语的抚弄。
贺连语看着他闭着眼睛满足的样子,感到自己心底最原始的念想也被勾勒起来。
自打住进帝寝殿来后,他便没有再像之前那般胡来,要是想了,他会去别的嫔妃那里解决,所以他们几乎天天睡在一起,但是有过的次数聊聊无几,眼下他要离开了,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去了。
贺连语一只手悄悄脱下自己的亵裤,掌握着萧问情那话儿的手下动作由慢及快,在他满意的哼哼声中,褪去他的中裤,缓缓的坐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不一样的触感令萧问情一怔,猛地睁开眼来,恼道:“爱妃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不听话呢?”
“皇上,臣妾也……也……”贺连语媚眼如丝,声音魅惑,“皇上你放心,臣妾动作很轻很轻,保证不会伤害到皇儿。”
看着贺连语可怜兮兮的样子,萧问情终是妥协了。
“啊——”
然而没过多久,贺连语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了萧问情的身上。
萧问情睁开眼便看见贺连语的惨白的脸,低咒一声,忙不迭的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触到身上一抹猩红,萧问情吓得不轻,将贺连语平放在榻上,为她盖好被衾,也顾不得身上有血,边穿亵裤边问道:“爱妃你怎么样了?”
“皇上,臣妾……臣妾肚子好疼……”
贺连语抱着肚子简直后悔不迭,要是为了贪图一时之欢,她肚中孩儿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要活了!
萧问情心中有气,但是现在也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再说他自己也立场不坚定才导致现在的结局,也不能全怪她一个人。当即朝外大声吼道:“来人,快来人!”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一阵踢踏的脚步声后,太监小柱子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他先是听到里面传出贺连语哀哀呼痛的声音,接着又透过屏风瞧见龙榻上,有个身影在滚来滚去,知道定是她出事了。
“速速宣太医前来。”萧问情急切的吩咐道。
小柱子应了一声便匆匆前去,没一会儿便叫来两位年龄都在四五十岁的老太医。
经过两名太医一番望闻问切,终是得出结论,由一人为代表,盯着萧问情释放出的压力,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道:“回禀皇上,贺贵妃是……是由于动作过猛动了胎气。”
心里却是把贺连语从头到脚给骂了个遍,即将临盆的人了,居然还想着贪欢,这下好了,搞得人心惶惶。可千万不要连累了旁人才好!
“现下要怎么做?”
萧问情紧锁着眉头看着床榻上疼得死去活来的贺连语,只觉得鬼火直冒,明日他就要御驾亲征了,现下给他搞出这样一出,简直晦气至极!
太医诚惶诚恐的垂头抱拳道:“皇上,为今之计是让贵妃娘娘喝一服催生的药,快些将小皇子生下来,否则时间久了,小皇子必然……必然……”
“必然什么?”
“必然会闷死在肚中。”
看着太医慢吞吞的样子,萧问情压制的火气终于释放出来,一脚踹向那说话的太医,怒吼道:“那还不快去准备?等朕拘着你去吗?”
因为要指着太医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