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握的卡卡作响,若不是小倾城在里,她早就掂起这蠢货的一只脚丫子摔远了。
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人已经是相看两厌,再两厌!
炎虫虫脸上早就没了以前在自己娘亲面前的温顺,纯真;萌萌,可爱,小清新,和刚刚开始时对月清清的害怕;
有的只是对月清清无尽的厌恶和恶心;
只恨不得将她一巴掌扇到西南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这个恶心的死女人,若不是他,他能和娘亲分离那么久都不见面吗?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肥胸,屁股大的女人!
若是没有她,他根本不会和亲亲娘亲分开?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有她的存在,他才被炎星哥哥派来缠住她的!
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了月清清身上,牙齿磨得呲呲响,
月清清脸上也早就没有了的温柔,妩媚,妖娆勾人,
当时那种对炎虫虫的宠爱,宠溺还有想和月倾城生个像炎虫虫一样小豆丁儿子一样的心态,在这一个月内,已经被彻底恶心的土崩瓦解,
她若是有这么一个脑残,讨厌,惹人嫌的儿子,她还不要天天扒了裤子将他吊墙上,一天三顿拿鞭子狠抽他。
将近一月时间,对炎虫虫的讨厌,已经深入骨髓。
“肥胸女,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成功的勾引我哥哥。”
恶狠狠的对着月清清吼回去,狰狞的面孔没有一点小孩子该有的可爱天真。
恶狠狠的样子看的月倾城只想一巴掌抽过去,谁教他的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整个身体黏在月清清身上,双手狠狠掐着月清清的大腿;
敢勾引他的亲亲娘亲,他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母暴龙是怎样qiáng_jiān的公暴龙!
一个脸色黑成一片,狰狞的表情,恨不得将自己腿上的粘人膏药撕成一片一片;
一个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磨牙的模样恨不得将那腿上的肉都撕下来;
张牙舞爪的阴翳表情只想让周围仅剩的几个学生将两个抓去一闷棍子敲死,填坑里活埋。
一个月内,玄天学院留宿内阁的学生。学子对炎虫虫和月清清两人的厌恶已经不能单单用厌恶来形容了。
只要有这两个扫把星在,每天每夜,每时每刻。尘土四起,垃圾飞扬,在内阁就从没断过。
半夜中的鬼哭狼嚎的三十天中天天不少!
睡觉时房子被飞天而来的一颗大树砸上几个窟窿都是偶尔的事;
上厕所都能时不时从半空飞来一个绿衣小孩掉进手中;
跳下他们手掌,第一件事就是张牙舞爪。叽叽渣渣指着厕所门外一阵臭骂,
迎接张牙舞爪男孩的是随之而来夹杂着内力的一阵狂风。
绿衣男孩和厕所里的几块面板在叽叽渣渣声中随着狂风一起优雅远去;
留下一地不优雅的他们在风中凌乱!
人影闪过,仅剩的几人已经咬牙切齿跑远。
此时只恨他们没有能力将自家的房子也一起带走;
月清清将腿再次踢了几下,也没有成功甩下去狗皮膏药一样炎虫虫;
啊!!!
要疯了!
什么矜持,什么在小倾城眼中的淑女形象。全都去见鬼吧!
一手抓住炎虫虫抱在她腿上的手臂,轮在手里;
“砰~”
“啊!”
“砰~”
“啊!”
“砰~”
“啊!”
手起手落;
看着虫虫像是气球一样在月清清手里毫无反击之力的在地上被摔来摔去,月倾城一阵胆战心惊。
随着最后被被伦起来的炎虫虫被甩了几下扔向远处。月倾城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下。挥出一道劲气打下,半空中抱着被摔了一脸泥土的落到一棵树旁;
心疼的摸了小家伙扁了一半的鼻子。难道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他过的都是如此的日子?
也不管一脸泥土,还有一身脏的掉渣的衣服;
炎虫虫趴在月倾城身上,眼泪就哗哗哗哗流下来,抹了月倾城一身;
纯属一被后妈虐待的孩子,等了亲妈回来,憋在心里的所有委屈全部哭了出来。
“好了,不哭,哥哥回来了。”
月倾城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月清清理了理自己开叉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扶好自己头顶的恶俗大红牡丹,看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炎虫虫。
很好,苦肉计,这家伙绝对有做坏人的潜质!
“小倾城,你不用心疼这家伙,他皮实着那,以前被我打了不止一次,第二天都是活蹦乱跳的。”
听到月清清的话,月倾城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看样子,她不在的日子,小家伙受了不少罪。
抱紧了怀里哭的伤心的小家伙;
一个小孩子独自在如此一个弱肉强食,如狼似虎的学院里,真是难为他了!
“小倾城,你别怪我对这家伙狠心,小家伙做事确实过分,
你走了没几天,他就不知道从哪里你弄来的几条毒蛇;
趁我熟睡时候扔进我房间,一条毒蛇就咬在了我脖子上。
若不是我天生警惕,再加上院长医术高超,我这一条命可就死在他手里了。
他的武功可不低,只是小小年龄却如此恶毒,现在你若是不加以管教,长大了,可是会成一大祸害。”
“你才是祸害!
哥哥,她当时装作失手推我下河,明明就是想要淹死我;
对我一个小孩子就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