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正开心着呢，忽然发现身边的气息近了，一抬头发现是重楼靠过来了。
“明天我们去蓬莱吧，把蓬莱岛造出来，然后……”她正说着自己的计划，声音渐小，最后停止。
重楼正看着她。
看她的眼神很熟悉。
好像是从聊斋世界开始，或者更早以前，重楼就经常用这种眼神看她。
真要说，是什么样的眼神。
司命觉得是疑惑。
或许还有其他很多情感，但是她觉得其中很多的是疑惑。
司命自己身上值得怀疑的东西太多，所以她一直觉得这样的眼神理所当然。
“额……”司命把笔记本合上，放在一边，轻吸了一口气，看着重楼，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重楼用的是疑问句，“你喜欢我？”
然而语气中又有几分肯定。
司命想了想，还是承认，“有点。”
好吧，对她来说这的确没必要否认。
“我也有点喜欢你。”
重楼这么说到，手顺着她刚干不久的头发滑下。
对于人类的感情，他一直很困惑，意识到司命喜欢自己这件事情之后，他在思考什么是喜欢，现在他打算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