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弥顿爵士命管家将西蒙王子和凯瑟琳小姐送出了庄园的后苑,而自己则与泽维尔为掩护他们争取宝贵时间,他们在庄园里的大厅内与入侵的士兵战斗在一块,但是终究寡不敌众,泽维尔放的烟雾散去了,同时战斗也结束了,两人不敌被俘,一个士兵正在向布兰登报告部队的伤亡情况。
“干得真不错,泽维尔,一个人消灭了四十个,这是个杀敌记录,你不愧是维兰吉第一剑士。”布兰登说着照着泽维尔的胸口重重来了一拳。泽维尔一声不吭的承受了,他被牢牢捆绑在大厅内的石柱上。
另一边石柱上被捆绑着的翰弥顿叫开了:“那不全是他干的,伙计,要知道还有我的份,我干掉了你不下十个杂兵!”
“干得好,也奖励你这个!”布兰登一拳打下去。
“噢!”翰弥顿痛苦的叫道。
“想早点结束吗,二位,我喜欢先礼后兵,老实交代,西蒙王子去哪里了?”
“嘿,听到吗?他问西蒙去哪里了,你看到没有,爵士?”泽维尔问。
“我?没看到。”翰弥顿说。
“不是叫你看好他吗?”泽维尔佯怒。
“刚才乱哄哄的,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你们聊得还挺自在的,给我打!”
布兰登命士兵卸掉了他们盔甲,两个士兵举起鞭子就打。
博洛尼此时非常心不在焉,他左顾右盼,担心布兰登的士兵将凯瑟琳小姐抓住,亲王带来的士兵本来就是犯逆之师,哪怕在谷底杀了无辜的人,也完全不受法律制约,他们在这里如果将小姐抓了起来,又会对她实施怎样的虐行呢,他们兴许会先把她凌辱一顿,当宣泄了自身的****后才将她带回去作人质,博洛尼不敢往下想,只是希望凯瑟琳能够幸免于这场危难。
所幸,到现在为止,似乎并没有士兵发觉了小姐的藏身所在,这让博洛尼有了些许慰藉,她或许事先转移了地方,不在这片庄园里——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报告长官,我们抓获了爵士庄园里的管家。”有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布兰登。
“带他上来问话!”布兰登说。
基恩被押上来。见到布兰登他说:“长官!请您高抬贵手,我知道王子在什么地方!”
布兰登让士兵停止抽打二人,并说:“你俩是不怕死的硬汉,我撬不开你们的嘴,我认输,但面临生死,自会有人说!”他转向管家基恩,等他告知西蒙下落。
“基恩,管好你的嘴,别告诉他!”翰弥顿说完布兰登就给了他一记勾拳,打得他嘴里吐出一串血泡。
“就在花园的地下酒窖里,我带你去,长官!”
“啊呀,基恩,我待你不薄,你背叛我!”翰弥顿仰天大叫,用头直撞柱子。
布兰登冷笑一声,留下了四个士兵看守泽维尔和翰弥顿,率其余人随基恩去了后花园。
基恩在前面领路,布兰登带着兵士穿过花径,来到地下酒窖前。士兵们移开掩盖在酒窖上的花坛和草皮,酒窖的盖板打开了,外面布兰登恭恭敬敬的向内行了一礼。
“我等恭候多时,请殿下移驾!”
良久,未见反应。
“请殿下移驾!”布兰登郑重说道。
仍然无人应答。
“里面没有人?”有士兵笑声私语。
布兰登对身边的钢盔男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博洛尼,你下去,这是你立功的好机会!”
博洛尼下到了阴暗的酒窖,出来时,肩上扛着一人——穿着王子深蓝色的华贵衣衫而酩酊大醉的耶鲁。
“果然在里面,殿下喝醉了!”在场士兵包括布兰登和博洛尼在内,均未见过西蒙的真容,还真当这个庄园的仆人耶鲁就是王子殿下,于是众步兵护在博洛尼身边,前呼后拥的回到了大厅。
“谢谢!”布兰登对基恩说,然后一剑杀死了他。
回到大厅,头戴着钢盔的博洛尼将“王子”放在地板上,那个假扮王子的耶鲁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呵呵,在酒窖里喝了小半桶酒,那可都是陈年的谷地香槟,这时早就醉生梦死了,泽维尔一见他不是真的王子,知道是翰弥顿的偷梁换柱把戏,放宽了心,而翰弥顿见“王子”被俘,嘴上多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布兰登,我知道你从小就爱上了你的母亲,你们经常在深夜里私通,你还杀了自己的父亲,你这个没有父爱的孩子,所以今天只能做亲王的一条狗!”
泽维尔不顾重伤在身,听了这番言论,也是哈哈大笑,“说的是,还是一条哈巴狗!”
“再不老实我将你们的牙全部打碎!”布兰登怒气冲冲的说着,照着翰弥顿的脸上就是两拳下去。
“西蒙王子,臣愧对陛下隆恩,无颜苟活,快来人杀了我吧!布兰登,快让你的人杀了我!”翰弥顿哭丧着脸,心里却想,耶鲁你这混蛋,那些香槟酒我平时都舍不得享用,你倒好,一转眼喝掉我这么多,醉成这幅软样子!
“别难过,老兄,殿下此番蒙尘,实为本人护驾不力,你不必自责,是我的错!”
“将他们带走,等见了亲王,死活自有分说。”
博洛尼原本担心他们发现凯瑟琳也在这里,但是士兵此时已经打通了前后门,搜遍了整个院落,如果小姐在这里,早就无处可藏,她已经事先隐遁,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博洛尼心中这样想。
他一边想着,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子”,他刚才在酒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