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倒是显得没有那么在意,纵然我之前的确是曾经有过不想和他说话的表现,但是那并不明显,我想他也不会戳破,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他对我说道:“血肉傀儡,顾名思义,就是用血肉做成的傀儡,当然这只是字面意思,更深层的含义就是……饿,嗯,对了,用某种生物的血肉做成的傀儡,只能做成那种生物样子的傀儡,简单的就是说,用人的骨骼和血肉所做出来的血肉傀儡那么也就只能是人形血肉傀儡,用猪做那么也就只能做出猪形,顾名思义,就是这样。”
看来解释这玩意对于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恐怕就组织语言而言,还是算比较有难度的事情。
“听起来挺恶心的,”我皱了皱眉头说道:“然后呢,它具体有些什么用处?”
“用处?”
周乾怔了怔随后说道:“这种玩意还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了杀人的吗,就跟其他那些什么狼人,虫子,都一致,都是用来杀人的,只不过是彼此之间的仿佛不同,血腥程度不同罢了。”
“是这样啊……”
我低下了头,沉吟的说道。
周乾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对我说道:“你也别担心那么多,就目前看来这些玩意都只是些残次品,纵然还有着嗜血的本能,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们连动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谈怎么去伤人了,所以说这种事情,就不需要你去操心了。”
…………
周冷和刘振山外加许韵月三人之间彼此交谈了一会儿,具体的内容我这个在最后排的听的并非很轻,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现在是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了。
这些玩意动不了,路只有一条,那么还有选择吗……于是我们这一伙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上方的旋转阶梯,并且一言不发的走了上去纵然我们并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些什么。
在一座封闭宛如私人的马场上一个高大肥胖的身影骑在一匹白马上奔驰,白马十分健壮,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好马,但此时却在那肥胖身躯的压迫下累的气喘吁吁。
肥胖的身身躯似乎是奔驰的够了,一拉马绳将马缓步停在了一个少年的旁边,不等其吩咐少年已经一个健步上去,双手扶着那从马背上下来的身影,200多斤的体重外加带着加上下来的坠劲,着实让少年费了好大的劲才扶住。
将卡在自己瘤子般巨大脑袋的头盔艰难的拔下,露出一张因为肥胖而与自己年纪不符的面容,他的名字叫做杰克,亦或者说是代号名叫巴克,他的父亲在这布心森林中为某些人工作,而他也知道那些工作究竟是做些什么。
此时他气喘吁吁的朝着正在帮卸下盔甲的少年问道:泰伦,你觉得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已经将盔甲卸下来并已经整理好,代号名叫泰伦的的少年微笑的回道:犹如马神驾驶着天马驰骋于天原一般。
巴克听后哈哈大笑,心里暗自受用,他虽知道泰伦说的是恭维的话,但那又怎么样,谁不喜欢听好话?
我先去洗个澡,你就在这照料好白雪,听到了吗?
泰伦只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微笑道:遵命。
看着泰伦毫无破绽的回答,巴克满意的点了点头,拖着他那两百多斤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向马场外走去。
名叫泰伦的少年则是一直保持着恭维的态度,目送着胖子离开马场。
直到那肥胖的身影已经离开视野之外,泰伦原本恭敬的眼神此刻却充满了鄙夷。
泰伦今年已经17岁了,不同于肥猪一样的大少爷,作为跟班的泰伦反而更像一名少爷,但从外表泰伦就比巴克高的不知多少,泰伦是一个俊美少年,柔顺的乌黑长发,翡翠一般璀璨的眼眸,精致的五官,修长的身形,光是外表便可以让一帮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们的春心荡漾不已。
在行为举止上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对人对物,个人习惯,作息时间,餐桌礼仪,以及各种方面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没办法,泰伦是平民阶级,巴克是上流,两个人的出生就已经注定了,彼此身份之间的不同。
虽然泰伦并不喜欢杰克,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泰伦的父亲把送进来花费了那么多的代价,不能白费了,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吧。
泰伦的父亲原本是s市一个小有名气的商人,在有着近千名贫困阶级的镇子里面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因为泰伦母亲早逝,泰伦父亲从小就对这一个儿子宝贝的不得了,但是泰伦父亲并不想让泰伦子承父业,商人虽然赚的钱多,但是却是要看各方面的脸色,加上他们又是外地来的,在本地的商贩有意的排挤,虽然有钱,但是过得也不能说有多舒服。
泰伦父亲并不想看到儿子像他一样,有钱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于是花了大笔的钱用来贿赂杰克的父亲,将儿子送到杰克那儿去做随从,希望以此来让自己的孩子将来跻身于上流社会,其实一般平时来说就算是给再多的钱,杰克父亲根本不可能让一个陌生的商贾之子来做自己那宝贝儿子的扈从,但是杰克父亲那年刚好是缺钱用,于是就成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当然那个时候,泰伦父亲将泰伦送过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杰克父亲所工作的公司,究竟藏有着怎么样的黑暗,泰伦被送过去的那年,年仅8岁,巴克14岁,有其父就必有其子,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