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因为刚才的这一举动仿佛并非是由我来控制,而是我手上的那把银色长剑自己做出的反击行为。
并且那火焰,那火焰所化作的猎犬也并非是我所能够造成的结果。
被打退的黑衣人并没有再次冲上去,我也没有冲过去的打算,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动不动,迷雾开始逐渐的散去,我想这恐怕跟我们之前的打斗不无关系。
黑衣人看了我一眼,他将那断开的锈剑重新放回了剑鞘之中,并且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看来他是不打算这么继续打下去了。
虽然之前他说过,赢了,我走,输了,我死,但是现在看起来的话,这家伙好像是改变了注意,我并没有就这么呆在原地傻傻的发愣。
而是保持着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一直跟着他,我看到他走到了之前被我刺伤腿部的另一面黑衣人的耳边,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那受伤的黑衣人,现在嘀咕了一两句随后就又点了点头,并且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虽然因为面部被遮挡的原因,我并不能够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想恐怕是不怀好意。
我有些警戒,握着银色长剑的手又不禁的握紧了一些,之前跟我打斗的黑衣人也转过来了头,他看着我,飘渺不定的声音从他那被黑暗覆盖的面孔传出。
他说道:“这一次,你走吧。”
“难道还有下一次,你们究竟是谁?”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扶着另一面受伤的黑衣人走了,虽然这种结局并没有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胸闷。
他说的下一次是什么意思,未必他还会过来找我,然而他又为什么要过来找我……
种种的疑问像是浆糊一般,在我的脑海之中纠缠不清,但是我隐约的又可以感觉到,这些家伙恐怕和之前抓我进去的家伙是同一伙人。
我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可以感觉的到,这些家伙有着和之前将我打昏的那个人一样的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
刚才的那个家伙倒是挺勇敢的,受伤的那名黑衣人说道,柔柔的声音从被斗篷所掩盖的脸庞传了出来,她是一名女性,她的声音很好听,轻柔,磁性,却又带着一股透人心扉的冷酷。
他刚才没有闪避而是试图正面接下你这一击,她又道。
这不是勇敢不过是愚蠢罢了,你是没有看到他那之前因为过于恐而有些扭曲的脸庞,当我斩断他的剑身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明白了,他的举动是有多么愚蠢,对于生的渴望和因为自己一时间愚蠢行为的懊恼很好的写满在这家伙的脸上,不过也算是他走运,就算之前他躲了我那一击,但是没有武器就这么继续下去,他也迟早会死,说到底终究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过算他幸运,居然得到了神明的眷顾,并且还获得了神器,要不然的话。
虽然他的脸庞依然隐藏于黑暗之中,但仿佛这世界没有他看不穿的事物。
“你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吧,别忘了,他可是那位要的人,况且,他还把我脚给刺伤了,”女骑士不以为然的道,,算了,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这次也就放过他了,不过下次,哼哼……怎么样,接下来要比一比谁先到罗德里吗?
别开玩笑,现在于此就你我二人,况且你现在脚上还有伤,那些本土的走狗们一直在监视着我们,人数起码不小20人,我可不能保证将这二十多个人全都杀完了不留一个活口,万一走漏消息你我可担当不起,要知道我们的目标可不只是为了那个人而是整个信仰之卵,哼,现在应该称作圣石,现在暂时在这个小镇里面待命吧,这里已经是我们的据点了,你我只不过是作为斥候而已,我们的人已经离此地不远,最迟明天就要过来了,耐心的等着吧。
哼,拿两个黑衣祭司作为斥候那家伙还真是好大的手笔,不过话说回来,赛特你刚才的哪一剑所蕴含的认知似乎更加强大了,你又进阶了吗?女黑衣人前段有些怨气后面却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差不多前些日子刚刚突破。”
“这么说你让那家伙给你决斗只是为了试剑喽?”
“也不完全是这样……”
“你知道我们这一次的目的是信仰之卵吧。”
“没错,可那有怎么了。”
“你知道吗,那些茅山的道士也来这里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切莉向赛特问道:“我们是先过去解决那帮道士,还是调转路线去偷袭他们的后方。”
“无论哪条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死路”赛特对她说道:“但是我并不想见到那个人,也就是罗德里克高兴,也不想屈居于他的手下,听从他的命令,对于已经来到这里的我们、而言,他们双方的生死已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无论是攻其后方,亦或者是断其后路,都可以将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那该如何,”切莉问道:“就一直在这儿原地待命吗,从你刚才的态度来说听起来也不像。”
你知道吗,切莉,茅山道士一直是将全国大部分的势力布置于这个城市,但是对于仅仅以一派之力来对抗我们这些人,身为已经没落的茅山派一直心有力而力不足,于是茅山派一直想要谋划着想要加入南方的势力圈子,但是一直由于我们占据他们各个的要点他们也就只能一直维持着取得联系的状态,双方却并不接触到,赛特顿了一顿随后又说道:“而在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