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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哦,大娘真乃大厨也~”我竖起大拇指向她点赞道。大娘将佳肴平端着摆放到了方桌之上,随后报以和善的微笑。
“大娘费心了。”说着此话的同时萧生夏走了过去从腰间系着的钱袋中取出了一锭银子交付与了她。大娘的脸色有了变化,她将那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而后正气凛然的说道:“这样的话,大娘的好心就算付诸东流了。”
这个大娘果真真是女汉子的性格,我见色鬼被呛声,连连拍手叫好。有些空荡的屋室我的掌声倒是显得突兀,色鬼看着一旁鼓掌喝彩的我,眼中的情绪又平添了几分。
“是在下唐突,那么这样如何?”他直接将腰间的钱财都取了出来随后又递了过去。哎,没慧根呀这人……这位大娘本就不是贪慕钱财的粗鄙之人,如此举动怕只会惹来难堪。
眼见着局势一触即发,我连忙溜到了大娘身边,手搭了上去在她的耳边说好听之言,望她见谅有钱人乱挥霍的坏脾气。大娘这才抑制住方才要爆发的小情绪,又恢复了和缓之色。
“都坐下吃饭吧,你们也陪陪老妇。”大娘出言邀着我们入座。“啊喂,傻了吗,坐下吃饭。”见色鬼既不说话又不入座的尴尬站姿着实让我捉急,连忙抽手把他拽了过来。说也奇怪,平时坚毅如磐石之人这次居然如此轻易的拽了过来,他丝毫没有反抗之意。
“大娘我们吃,不用搭理他。”看着色鬼七魂去了八魄,我决定先伺候好自己的肠胃,任由他放空片刻。大娘微微一笑,随后还是善心的招呼他一同共食。
“大娘叫你呢。给点反应。”见他依旧失神,我踢了他一脚。“作甚?”总算说了句话,活着。就还好。我用眼神盯了盯饭菜又指了指他示意道,他这才慢条斯礼的拾起筷子夹着菜。
“两位怎么会在此地?”大娘关心的问候着。“爱妻病况需要症制,孤村无医者方来此地求医。”色鬼耐心的编织着谎言,大娘也露出来一副理解的模样。
“得了。你个演技派没准在我们那个时代还能那个奖什么的。”我拍着他的肩膀如同兄弟一般的说道。“大娘勿要见怪,爱妻虽然心智不全人却本分的很。”我的脸在听到心智不全几个字眼时瞬间不淡定了。
“说谁神经病呢,说谁傻呢,别以为你丫说点古文咬文嚼字我就听不懂。”我还在吃饭,说话时自是喷洒了很多。“噢~这样啊。倒是可惜了,长了这么好的模样却失了心智。”
大娘望了望我惋惜的眼神不言而喻,天哪!真把我当作痴傻疯癫之人了。“大娘,大娘我不是……”方要辩解之际,色鬼居然将一块夹起的菜肴塞到了我的口中。
没被噎死便是一极为幸运之事,我趁机想通了一事,与其越描越黑,还不若闭口不言就做他们口中的痴傻之人。饭吃末了,时辰也到了黄昏之际,大娘回到了她的内室。还自作主张的替我俩将房门掩上……
“这个你收好。”我将那桌上那钱袋丢向了他,他先是下意识的拦手接住而后诧异的问道:“怎么到了你手上?”最神烦的便是他多疑的性格,我连忙开口说了个清楚。
“说明白一点哈,这钱袋里面的银子没有经我之手,只是替大娘还给你罢了。”“这样的吗?”他又问道。“是的,爱信不信。”我哪有空闲和他玩文字游戏,只想快些终结这无聊的对话。
“今夜你睡床。”这句话深得我意,总算挽回一点他在我心中好感度了。得了便宜的我决定见好就收,直接脱鞋上了床,塌随后用被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萧生夏见她这般戒备。还是私心想要捉弄一番。先是坐到了床边,然后一直死死的审视着她,她本来还有些抗拒的回避着视线,时间久了竟毫不顾忌的与他共视着。
“要看是吧。来看个够,我就不信你没个视觉审美疲劳。”我默默在心中思量道。此时的我内心是纠结的,但争强好胜的性子却仍是让我进退两难。
这个人呐~好似乐此不疲的执着于“比谁的眼睛大”这个游戏,不知道是说古人的兴趣缺失、还是说此人的怪癖难懂。
“不和你玩了。”眼睛相视过久已经有些干涩了,我连忙认怂的避开了眼。“你丫下去,然后。熄灯洗洗睡吧。”我说完这句直接钻进了被窝,灯片刻之间没了光芒,那人却又没丝毫动静。原是他的指息灭了烛火,全然不需起身行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还坐在床上,我的被角都背你压住了。”理智如我,怎会不知他的小伎俩,侧过身闭上双眸口舌警示道。
“放心,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他的话若放在之前还是有点信服度的,但是他染疫病之时的睡姿我着实是不敢恭维,还是小心点维护自己的清白为重。
“我是心智不全之人,你若坚持不下床,逼急了我咬你哦。”一想起他说我是神经病我就来气,即然都成了神经病了,那么犯病也是常有之事。
“你是在气这个,你整日说些胡言他人又听不懂,不是心智不全又能以何称之呢。”这么说还是怪我咯~“好好好,你处事都有你的道理,不过今日乏了,且大夫说过我不能动气烦请您先落床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完这句话后,任由困意将我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