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也给弟子来一张俊逸点的脸面,省得弟子因为长相不好。就被人看低啊!”
好么,感情这位最终最为纠结的,还是人家吴丰衍的那张俊脸啊,合着他老跟这位过意不去,危机感也只是占了大部分,剩下的那小部分,就是嫉妒心在作祟了。
他这里忙忙碌碌的拆信总结。另一边吴丰衍正陪着宣平侯信步林荫小道。两人前后不过相差了小半步的距离,瞧着很是亲近。
就听黄毅枫很是头疼的言道:“我说无修啊,昨儿个下午。有个不长眼的小丫头,无意间冲撞了你姑姑,结果惹得她是大发脾气,将人给扣在如意院。”
“这都一天一夜了。她还是紧闭大门,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就连建民前去求见,都没能见得着她的面。”
“这个小丫头年纪小,又是刚进府的,不懂咱们府里的规矩也是有的。让你姑姑慢慢教就是了,别一棍子就将人给打死了,好歹给个机会嘛。”
“你也知道你姑姑发起脾气来。谁都不认,现在怕也只有你。才能敲得开如意院的大门啦。”
他口中的建民,乃是宣平侯府的大管家,这位在江州城里几乎是横着走的,就连知府大人见了他,也要好声好气的说话。
如此牛气哄哄的人,可到了吴翠琴跟前,照样得认怂,由此可见,这位九姨娘在宣平侯府,是多么的有地位了。
吴丰衍其实一早就得了消息的,毕竟现在他对后院的掌控,并不亚于内管家,事情都闹到主子爷跟前了,他要是还一点不知道,那可就太不用心了。
刚才议事完了被宣平侯单独留下,吴丰衍就知道,这位肯定是要为了那个纤腰一握的新宠求情了。
因此该怎么应对,他早就是成竹在胸。
这不,宣平侯的话音才落,吴丰衍就颇有点不好意思的言道:“唉,这话是怎么说的?前儿个我去见姑姑,她还欢欢喜喜的,将您赏她的白玉观音,拿出来让属下欣赏呢,怎么才短短一天,就出了这么个事情呢?”
“属下敢问,昨儿个下午被关的,是哪一位姑娘?”
宣平侯府的后院,女人是最多的,不过有名分的也就那么十来位,别的都只能被称为姑娘。
宣平侯近一年来,都没有再扶出来个新姨娘,所以这不长眼的,肯定就是众多姑娘中的一位。
吴丰衍就算心里知道是谁,可也不能表现出知道的样子,郑重其事的,先把人给问出来,才能提及其它不是?
“哦,就是十天前咱们小宴,出来献舞的那个小丫头,叫柳柳的那个。”因为是新宠,所以黄毅枫一口就报出了名字。
吴丰衍呡嘴一笑,“难怪姑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大管家的面子都给驳了,原来是她呀......”
黄毅枫想到美人那柔弱的身子,那股子欲语还羞的勾人劲,不禁是叹道:“可不就是她么?”
“要是别人,本侯也不多这句嘴,只管让你姑姑高兴就成。”
“可柳柳的身子骨不好,经不住这些个措磨,要真是关上个三天,就算放出来,人也废了......”
“倒是可惜了那两条长腿,和盈盈一握的纤腰啊。”最后这句话,黄毅枫只是在心里感叹了番,哪敢没羞没臊的在晚辈面前说出来?
可他的意思,吴丰衍已经完全领会了。
歉疚的言道:“真是委屈柳柳姑娘了,属下替姑姑在您跟前陪个不是。”
“我姑姑她就是太爱较真了,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侯爷您,所以就不免显得小气,爱吃醋,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和她计较。”
吴丰衍为什么能在短短几年间,就得了宣平侯的信任?
就连位高权重的谭富,都对他颇为忌惮,这可不光是因为他才华出众,长相俊逸。
说个不好听的,整个江南十六郡,有才华的人可多了去了,长相超脱的也不会少。
这些人都是上杆子呃来投靠宣平侯府,几乎每天都有登门的,简直就是是不计其数。
怎么偏偏就吴丰衍能脱颖而出,跻身侯府前三?
看到没,就算贵如宣平侯,他也有头疼事啊。
宣平侯府后院的美女如云,偏偏宣平侯夫人是个病歪歪的身子,那是丁点的操劳都不能有。
现在这侯府后院,就吴翠琴一个人,是即被宣平侯宠爱,又得了宣平侯夫人的青眼,
是以宣平侯夫人便将侯府后院的大权,分了三分之一给她,而且还都让她管的要紧事情。
所以有时候人家九姨娘按章办事,黄毅枫还真是说不起话,他这个男主子要是领头不遵守规矩,那整个侯府还不就彻底大乱了?
所以他只能想办法走迂回路线,让吴翠琴最疼爱的侄儿,来在他们之间做了个中间人,穿针引线的,把这些小问题尽量平和的给解决掉。
这一来二去的,黄毅枫就发现了,但凡交给吴丰衍的事情,这位都能办的妥妥帖帖,让人一点错处都揪不出来。
大觉这小子还真是知情识趣,是以就不再只局限于吴翠琴一个人了,干脆是只要后院闹腾起来,就让人找吴丰衍去处理。
这样一来,可就是整个侯府后宅都给囊括进去了,不光有他姑姑吴翠琴,无可避免的,还有尊贵的宣平侯夫人。
就连这两位的对头三姨娘,和各位侯府千金,公子,都全然在内。
事情不但多,而且牵连的还很广,经常是动了一个,就要扯出一大串,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