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象从梦中惊醒一般,墨素心突然推开了南宫玉,“我还是要去洗洗,泡个澡。”她才来几天啊!怎么就跟南宫玉到这种地步了?她当自己是古人,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了吗?
一身冷汗淋淋,墨素心推开南宫玉就下榻,不管南宫玉有何反应,她就象逃命一样,迅速地走到了大门前。
就要开门,一个人影比她的手更快,南宫玉忽地一拉她的手,将她轻轻带得反过来,背靠在六板上,“壁咚”一声,刚才温柔似水的南宫玉不打招呼就如狂风暴雨般,将她桎梏在他的怀里和门板之间。
“女人,好好的,你再敢矫情试试!今晚你别想逃掉!”南宫玉已经给墨素心好几个晚上准备了,这女人是想怎样?“不喜欢本王的温柔么?那就换一个方式?嗯?”
“不……不是啊。你……你想怎样?你别乱来啊!”她很期待的,也很心动,对着这么一个温柔似水的古典美男子,她没有抵抗力啊。可是,她也有她的顾虑。
只是,南宫玉已经不想理会她的顾忌。就象胡弘说的,女人,你一定要先驯服了她的身体,她才会乖乖地听你的话。如果她生了孩子,她就一定都将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再也不会想去经营什么红歌台了。
墨素心很懊恼!她刚才被南宫玉的温柔似水所迷惑,此刻又被他的霸道狂热所征服。他没有了刚才的柔情似水,一个吻就将他的强势和主权都宣布了全世界似的,让她无处可逃,也逃不开他的攻势。
或者说,她并非真心地想逃。南宫玉将她吻到软在他的怀里,变得很乖巧可爱,又将她拦腰抱起,再抱回到榻上,在她的耳边轻魅地说道:“原来心儿是害臊?那好,我将烛光灭了可好?嗯?”
“不……不用。”她有些怕黑。
“不用那就好。这样,你可以看清楚,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你要看着我怎么宠爱你,你没有选择。记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南宫玉将墨素心放下,随手一扬,一支烛光被灭了,还剩下一支在夜风中摇曳着,热情地将这间华室照得朦朦胧胧,粉色温馨,如梦似幻。
纱帐也被他伸手轻轻一拂,都落下了……
窗台上的秋菊静静地散发着桔花的蜜香味。室外,一轮明月当空,月华如水,照着门外守着的丫环们,侍卫们。黑暗中,这幽王府上有暗影晃动。
屋顶上,一个墨影对着另一个黑影道:“要不要报告爷,刚才发现有鬼,但却似乎只是探了探就离开了,并没有实质上的行动。”
月夜下,另一个黑影的脸隐隐约约可看清楚是左思聪,他想了一下说道:“只是来窥探的,爷这时侯在王妃的寝室内,还是不要打扰爷了。明日再跟爷说吧。如有进一步的情况再说。”
“没有了,只出现一会儿,晃一晃就离开了。”
“哼!不是太子殿下的就是二殿下的。每次都是他们,打不死的蟑螂!总有一天,将他们捏死!”左思聪气愤地握紧了拳头。
和他说话的侍卫杨帆道:“我猜是皇后的。皇后最近开始盯上我们爷。小天去跟踪他们了,回来之后就知道是谁的人。”
····
他们所说的小天叫范小天,是四爷的小侍卫之一。他和莫玲一齐跟踪着来人,果然一直跟着他们入了皇宫,进了东宫太子殿。
太子殿下南宫治此刻并没有到他任何一个妃子的住处,而是坐在他自己的寝室内,两个小丫环在伺候着他。
穿着黑衣夜行服的林怀宙如幽灵般无需通告就走了进来,南宫治将丫环们挥了出去问道:“如何?”
林怀袖拱手低头回禀道:“殿下,小的探了一下,四爷的府上最近似乎又添了高手。看来,四爷真的如皇后所料,这些年来只是韬光养晦,养精蓄锐罢了,我们都被他蒙蔽了。”
太子一拳打在茶几上,冷冷地说道:“可恶!老四根本就是贼心不死。这些年来,连本宫都相信,他快要死了!”
林怀袖道:“他的病也好了,连咳都不再咳了。看来,四爷确有争储之心,殿下不得不防他。”
南宫治道:“就算他有争储之心,那又如何?如今她母妃已死,在朝中无人无势,他能飞吗?但母后将他列为劲敌,本宫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最为出乎本宫意料事之外的是他那小肥妃。”
“殿下,你为何要将红歌台给了四王妃?殿下要是硬不给她,她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殿下?就算有墨少将军和三爷,殿下也无需怕了他们。”
“本宫自然不是怕了他们。但那日打赌,众目睽睽,你要让本宫失信吗?小肥妃让本宫颜面尽失,成了京城中的笑柄,这件事本宫一定要让她不能好过!”南宫治眸中闪着怒芒。
“那……殿下可有良策?”林怀袖问道。
“良策不是你该想的事情吗?怎么反问本宫?本宫要你何用?”
“是。”林怀袖躬身回答道,“明日是中秋节,四爷和四王妃都要入宫,皇后必有动作。殿下何不到太子妃那里,让太子妃去对付肥妃?”
“这倒是。”太子殿下答了,立即打道到太子妃的宝琴阁去。
墨素琴听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