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宁弦玉说了假话,那时又故意地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隐藏了起来,连名字都只说了一半,墨素心仍然觉得宁弦玉很是对她的眼缘,更何况还有他乡遇故人之情。
将他带到厅中的茶几前坐下后,墨素心说道:“请坐!”
她自己先就坐下,让人斟了茶过来,将手置于桌面上问道:“你真的是个郎中吧?”墨素心来到东陵国之后就想找个大夫来给她切脉。碰到这个宁弘又很有眼缘,心下便有请他做自己的私人医生之意。至于他自己的私事,墨素心想,谁没有私事?她不会计较他隐瞒自己会武功这样的小事情。
“是的,我确是一个郎中。”南宫玉望着墨素心除了说是之外,也不能回答不。他想,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地让心儿恢复记忆。如能让心儿信任宁弦玉,让心儿恢复记忆就容易多了。
事实上,南宫玉的袖手中就随时带着胡弘给他准备好的药。胡弘是估摸着墨素心掉落在那个深谷中,脑后可能受到了震荡才暂时性地失忆。所以配了药丸让南宫玉随身携带着,好见了墨素心就想办法让她服下。只要心儿恢复了记忆,一切就都拔云见日了。
可真实的情况却和胡弘想的不一样。墨素心的失忆是玄光宝盒的作用,只洗掉了古代的部分,保留了现代的。她的脑后可没有丝毫的受伤。所以,南宫玉此刻在想着如何让心儿服药实在算是想些多余没用的了。
此刻墨素心将右手放置于桌面上道:“你给我把把脉看,我的胎儿几个月了?他在我的肚子里过得好吗?”他是不是郎中,只要试一试他会不会把脉就知道了。
“好!”南宫主心中激动,面上却不敢再有太大的惊喜交集之情溢于言表了。他也很想给心儿把把脉,她和肚子里的孩儿好吗?为何将他给忘记了?
和胡弘相比,南宫玉不算是很精通医术,但他和胡弘在一起日久,把脉和一般的医毒自然也略通一,二的。所以,他是认认真真地给心儿听脉的。但是,听了好一会儿之后,南宫玉发现心儿的肪象平稳,并无丝毫的受伤迹象。
这就奇了!照胡弘的意思,心儿既然失忆,必伴随有头部受损脉象,难道是他医术不精,所以没本事把出来?南宫玉又把了一会儿。
墨素心借宁弘玉在把脉时,暗暗地,目光在他脸上巡着。这男子的五官实在是美得妖孽般的好看!长眉下的一双凤目老给她一种奇特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什么?她心“扑通!”一声,象漏了半拍,心下微惊!目光在南宫玉的脸上失神了好一会儿之后,恍若石破天惊般顿悟的暗暗惊讶。
难道这就叫做“怦然心动!”吗?!
切!该不会是她犯了花痴?墨素心暗骂自己一句,全国人民男神墨素卿,东陵国的太子殿下赫连令政,孩子他爹,她对着他也没有“怦然心动”呢,干么对着这个来历不明,又不是很老实的俏郎中有这种传说神话般的感觉?
可是,看他认真地给自己把脉时,那青丝轻拂玉面的优雅俊逸还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她甚至想伸手去勾一勾他的俏脸!但随即墨素心便惊心动魄地想到,难道是她这尊身体的反应?!
她穿进的是一副古代少妇的身体啊!这身体都怀孕了,自然是和男人有过那种yy的体验了是吧?可她却从来没有过呢。莫不是这副身体很喜欢象宁弘玉这样,长得象当红韩星的男子?
赤果果的肉望啊!如此一想,她俏脸顿时嫣红如桃花开放,唇红如玫瑰争艳。
表面上,墨素心却是正正经经地问道:“怎么样?难道不会把脉吗?把了半天,我问你话呢?能把出我怀孕几个月吗?”
南宫玉把不到墨素心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只得放弃了。心想,还是回去和胡弘研究研究了再说。
所以他放开了手回答道:“如果我没把错的话,夫人怀孕已经有六个月零二十一天了。”
“啊!你确定是六个月零二十一天?不多也不少吗?”这下,墨素心倒是有些惊奇了!因为她自己在那个深谷里醒来之后也是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怀了身孕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几个月。
“嗯,不会错的。”南宫玉似模似样地点头颌首。
他的医术自然没有精妙到能从脉象中把出心儿怀孕了多少天的,他是推算出来的。只要他掐指一算,自然能算出心儿大约怀孕了多少天。孩子是他经手的,还有谁能比他更清楚?
南宫玉看把这丫头唬弄得张口结舌的模样,也觉察到刚才这丫头的目光似乎一直在他的脸上流恋着似的,这些天来找她的各种苦楚和相思煎熬之情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一种慰藉,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如果可以,南宫玉真想将她抱起来,感谢她为自己怀了孩子,典着一个大肚子那么辛苦。和她比起来,南宫玉瞬间又觉得,自己找她的辛苦也不算什么了。
他至少有胡弘和肖子宁,龙誉他们陪着。可心儿却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又不知她这几个月来,孩子在她肚子里有没有闹她?
诸多怜爱热热滚滚地挟带着柔情深爱荡漾在他男人宽厚的胸间,南宫玉再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苦,只是无限地怜惜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同时恨不能将那个带心儿飘洋过海的人碎尸万断!
他知道他一定要沉得住气才能将心儿平安地带回汉商国,所以不动声色地说道:“夫人,你怀了身孕,为何要飘洋过海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