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豆豆菜菜和墩墩三个从房学习出来,大家便围在一起玩闹。
“爸爸,快摇——”乐乐和畅畅一边一个抱住谢必诚的小腿,示意谢必诚摇动小腿。
蛋蛋看见了,也用粉藕一样的小手臂抱住绿竹的小腿,他两只小胖腿也圈住绿竹的小腿,跟着叫,“摇——”
绿竹见蛋蛋笑呵呵地抱住自己的小腿,小腿便一上一下地摇晃起来。这么一来,抱住她小腿的蛋蛋便咯咯咯直笑。
乐乐和畅畅急了,连忙催促谢必诚,“爸爸,快摇呀,妈妈都摇了。”
谢必诚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胖小子,心情好了些,便像绿竹一样,一上一下地晃起小腿来。
乐乐和畅畅跟着嘻嘻哈哈笑起来,一边笑还要伸出一只小胖手打闹。
豆豆菜菜和墩墩三个在他们身后,装作要来偷袭的样子,逗得乐乐畅畅和蛋蛋三个胖小子咯咯咯直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胖蛋蛋流口水了——”豆豆搬了小凳子坐在绿竹跟前,伸手虚护着蛋蛋小宝宝,就看到了蛋蛋流淌在绿竹小腿上的口水。
“快擦干净——”谢老太太看着一屋子的孩子,笑呵呵地说道。
豆豆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小弟,伸手拿了块纸巾去帮绿竹擦小腿上的口水。
豆豆是坐在蛋蛋身后的,他伸手去擦绿竹小腿上的口水时,蛋蛋以为哥哥是来捉自己的,笑得肉团似的小身体滚来滚去,就要从绿竹的小腿上滚下来。
豆豆连忙伸手扶住他,生怕他真的摔了。
蛋蛋以为豆豆要抱他下来,连忙笑呵呵地求饶,“得得,得得……”
听着自己几个孩子快乐而无忧的笑声,绿竹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笑容也变得发自内心似的真实。
如果她和谢必诚离婚,几个孩子只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快活了。
生命中很多东西可以弥补,但是父爱却是弥补不了的。
哄睡几个孩子,绿竹先回卧室,谢必诚去了房。
绿竹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离婚看着简单,但是离婚之后孩子就极少时间能同时拥有父母了,极少能有今晚这样快乐的时光了。
她和谢必诚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离了应该不会成仇,甚至或许能像国外的家庭一样,让孩子一段时间跟爸爸在一起,一段时间跟妈妈在一起,有时又两人一起陪孩子。
可是她身处的是国内,国内相对而言比国外保守得多。豆豆、菜菜、乐乐、畅畅和蛋蛋也不是国外见惯离婚家庭的小孩,他们不可能适应国外的方式。
尤其是豆豆和菜菜,他们五岁以前没见过父亲,或许现在仍然心有遗憾。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生活好几年了,和谢必诚的感情也很深。在这种情况下,骤然知道父母要分开,他们又要回到只有妈妈的生活,能够接受得了吗?
绿竹不敢赌,豆豆菜菜今年十二岁,正是想得多的叛逆期,她不敢心存侥幸。
绿竹长叹一口气,用手捂住了双眸。
她做不到那些说要为自己而活的家长,她心疼自己的孩子,害怕他们心里难过。也许她的孩子成长过程中注定要经历挫折,但是她不希望是由她给予的。
原来婚姻生活竟然如此复杂,有条件离婚,可是却又不能潇洒地离,担心着孩子们的心理健康。
绿竹心想,我果然是个传统的女人,把自己绑在了孩子的身上。
只是,她和谢必诚之间并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装不下去,在孩子们和几个老人跟前露了痕迹。
得想个法子,试着和缓一下彼此的关系。实在和缓不了,再考虑离婚的事好了。
绿竹在床上翻滚,思来想去,觉得需要和谢必诚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有机会喘息。
现在是暑假,谢必诚因要去南美出差,一家便办好了签证去南美洲一些国家旅游的,看来得改变一下,让有公事要忙的谢必诚仍旧去南美洲,而她带孩子们去欧洲玩。
分开一个月,让彼此好好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绿竹越想越觉得可行,便盘算着等谢必诚回来了跟他说清楚。
或许是想到彼此可以分开一段时间,她的心情显得有些轻松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接着房中响起了极轻的脚步声。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绿竹一下就能听出,这正是谢必诚的脚步声。
旁边的床凹了下去,绿竹缓缓睁开眼睛。
不过她一睁开眼睛,就被谢必诚搂了过去,深深地吻住了。
仍然过去炙热的吻,绿竹的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她拥住谢必诚激烈地回吻着。
两人拥着彼此,像是要把彼此吞噬了一般吻着,身上的衣衫纷纷落地。
被谢必诚进入,感受着谢必诚在自己身体内强有力的脉动,绿竹双腿用力,紧紧地夹住了他,深深浅浅地呻|吟起来。
也许他们仍然是爱彼此的,只是都累了,想要找些新鲜感。
又因为是爱着的,所以找新鲜感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照着对方年轻的时候去找,找那让自己觉得新鲜且心脉为之剧烈跳动的时光。
两人拥抱着到达了令人目眩、灵魂也为之颤抖的云端,绿竹感受着身上谢必诚的重量,舒爽得有些恍惚。
慢慢地,她感觉到体内又被充盈满了,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用了力抱住谢必诚,抬眸看向他,“我还要……要你站着抱住我,贯|穿我……”
谢必诚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