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招提寺殿宇重重,飞檐高挑,经历了一千多年的风雨侵染,砖木结构依旧还很厚重结实)!整座寺庙的格局阔达,有着最雍容华贵的盛唐风范。
庭院里树木森森,种植的都是来自中国的桂树、松柏、牡丹、芍药、琼花。
听见日本的水野和尚说皇宫有人病重,在招提寺参观的几十个和尚们立刻嗡嗡嗡的念起经文来,速度很快,也听不楚他们念得是“钱呀钱呀快来我家里啊”还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啊”。
水野和尚摆手大声制止了这群来自中国的僧人的表演:
“诸位法师,暂歇停一停,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你们去过一次皇宫,皇宫就有人病重了,你们是无法逃脱干系的。”
来自中国的柏林寺主持受到惊吓,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
“有什么干系那?请师兄一定要帮忙说话,我们都是清白的呀!”
水野和尚冷笑:
“清白又怎么证明那?中国是有很多反日分子的,为了一个青岛租界,这几年游行一直不断。”
弥勒院主持最是沉稳冷静,他大笑一声:
“我们漂洋过海来日本参加联合大会,可完全是因为师兄你出钱出力的邀请,你看他们那个模样,有多大的胆子去不清白那?”
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众位僧人,从弥勒院主持开始,那群人果然都是一副战战兢兢,恐慌不安,探头探脑的猥琐模样。
水野和尚的眼睛望向柏林寺主持,只见他正弯着腰,点着头,一脸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看起来还真是一副窝囊废的模样。
弥勒院主持继续说下去:
“至于说青岛租界多少人不服气日本,有闹事的可能,那韩国人被共荣了这么多年,他们就服气了吗?这次韩国还有其它国家的僧人不是也有吗?”
水野和尚摇了摇头:
“韩国,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冲身后招了招手:
“带上来!”
立刻有一群五花大绑的人被送上来,他们穿着韩式日常的服装,腰带很高,系在胸口上。只有三两个人是带了黑呢子的尖顶帽子,其它人的帽子大约是都丢掉了,露出青白的和尚头皮儿来。
这些个韩国僧人哭天喊地、呜哩哇啦的诉说:
“我们只是去喝一杯花酒呀,顺便看人跳跳舞蹈,我们付钱了。”
有一个专门的语言翻译,翻译了他们的话,并且接着说:
“大日本的歌舞太好看了,所以他们看了一夜又看了一天。一直呆在那里。”
弥勒院主持立刻明白了水野和尚说的更不可能是什么意思,这来自韩国的和尚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表现,显然是比中国的僧人更加贪生怕死,更加下流**,更加猥琐不堪很多。
中国的僧人们都表现出愤怒的神态来:
“原来你们是宿piao歌舞伎家,丢尽了佛祖的脸!”
面对中国僧人的指责,韩国僧人一脸懵懂的样子,听翻译又讲了一遍,他们才辩解说:
“在我们韩国,僧人结婚是最正常的,去ji院也是合法的。”
他们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水野和尚,请求他的肯定。
水野只好抹了一把汗,解释说:
“这些在韩国日本都是合法的,风俗不同而已,我们不要太计较这些细枝末节,要追求佛学大道的共同道理。”
在场的所有人都点头,好像立刻被佛法加持了功德,纷纷带出一些宝相庄严的意味来。
其中一个韩国僧人非常能破坏气氛,他继续挣扎哭闹:
“捆的太紧了啊,我的胳膊要断掉了。”
水野只好把问题再说一遍:
“昨天在我们离开之后,皇宫发生了鼠疫,有重要的皇室成员被传染,所以你们被怀疑了。毕竟现在韩国和中国的激进青年是非常多的,难免有人会受到蛊惑,利用这次进入皇宫的机会行刺。”
中国的僧人们尖叫着辩白起来:
“和我们完全没有关系啊,一定是韩国人干的!”
韩国人是听不懂中文的,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听了翻译的解释之后,呜哩哇啦跳着脚大叫:
“和我们完全没有关系啊,一定是中国人干的!”
中国僧人又说:
“看看这些韩国人吧,一副五毒俱全,六根不净的样子。为了钱财难免做出些伤天害理之事!”
韩国人也跟着喊:
“看看这些中国人吧,一有空就往他们祖宗和尚(盛唐鉴真法师)这里来膜拜,一定不甘心现在大日本帝国的强大,抓到机会就想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出来!”
双方虽然互相语言不通,但是通过动作和表情就知道,所有人都是在拼了命的互相伤害。
他们互骂了一通,中方的僧人抓住水野和尚的衣衫,韩国的僧人不甘落后的把鼻涕眼泪蹭到他衣衫上:
“我们中僧(韩僧)是清白的,请师兄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严厉审问整治这些不老实的韩僧(中僧)。”
水野和尚看了看自己被人抓住又沾染了鼻涕的衣袖,忽然长叹一声,表情落魄苦难:
“我们都被怀疑了,这个问题非常不好解决,除非找到真正的鼠疫传播者!”
中方的僧人继续抓住水野和尚的衣衫,韩国的僧人把鼻涕眼泪蹭到他衣衫上,所有人一起哀求:
“请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一心向佛,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啊!这真是喝口凉水也塞牙,平地上走路摔一跤,倒霉透顶了。”
水野和尚忽然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