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巴古大师让人打开棺木,我额头的青筋突兀,用手擦汗都能感觉到肌肤僵硬了起来。

我被吓坏了,可是我胸口上的那具干尸还是保持被再次放进来的样子,根本没有动过。

两个小和尚扶我出来,又把棺材封好,我和软脚虾一样坐在地上,巴古大师却让阿班扶着我回了大屋。

巴古大师告诉我,那具干尸是一个死刑犯,罪孽深重,被他收服,所以产生的诅咒要更加强大,完全可以暂时压制住我此时身中的诅咒,但作为回报,我得供奉他一年的福报,也就是香火。

不过这次不必担心,因为这种强大的怨念如果出现问题的话会很严重,关于供奉的事项,巴古大师会替我做,但是当福报到期之后,此前我所遭受的这个诅咒会慢慢回到我身上。

因为诅咒并不能无端消除,这只是替换,用另外一种更为强大的诅咒来替换,同时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另外一只鬼对我的诅咒依然存在。

功效当然立竿见影,但却阴毒的很,简单的讲,你可以理解成为以毒攻毒。

不管怎么样,起码暂时摆脱了厄运缠身的状况,我又询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巴古大师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就每年来做一次这种法式,以保平安,要么就追根溯源,从出错的地方寻找打开诅咒的钥匙!

我并不知道诅咒带来的后果会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我所遭受的给我带来异常的困惑,巴古大师让阿班告诉我,如果我对诅咒不管不顾,那么附身在我身上诅咒的那只鬼想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如诸事不顺、一场车祸,或者直接夺走我的性命都是可以的。

而且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想要取走我的性命来作为报答。

顿时我就慌了手脚,思前想后,选择第二种方法。

前者就好像西药,治表不治本,而后者才是一副良方,从根本治疗。再者说,如果哪天巴古大师不在了,或者我老了来不了泰国了,我还是无法逃脱诅咒的果报。

巴古大师又推测,既然我没有犯错,那么问题就可能出在了和我同食一碗死人饭的尹姐身上。

当时我就怒了,尼玛,她出了问题关我什么事,当然,这种愤怒只是在内心里悄悄责骂一下,并不敢当着巴古大师的面说出来,毕竟我破解诅咒的希望还在人家手里呢。

巴古大师又说,让我们两个人共同供奉同一个邪灵,一来是分担诅咒的危险,二来是为了死者更多更快的收集福报,对活人死人都是好事情,如果只是我独自吃了死人饭,那么一旦出现问题,后果会更加严重、迅猛。

之后,巴古大师让琴布大师回忆一下尹姐来此的目的,因为事隔一晚,琴布大师还是有些印象的,说尹姐是来消除霉运的,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否则也不会安排这种较为简单的法式了。

我听后第一个出声反对,不对呀,明明尹姐和我说是来求子的。

我的话让琴布大师大吃一惊,直白的用汉语告诉我,“这不可能,求子并不像我患了胃病这种小事,如果所求之事比较重大,那就需要其他的法术来帮她种一个怨念较深的诅咒了!”

琴布大师又说,“仅凭我听来的一句说辞还不能够断言一定是尹女士的问题,而且她食了死人饭也确确实实的用来消除霉运的。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很明显,尹女士心术不正,她说谎了!”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去找尹女士聊一聊,毕竟我这里出了问题,尹女士也一定会出现状况。

可奇怪的是,尹女士并未找来。

巴古大师让琴布大师紧急联系一下尹女士带团的导游,看看能不能要到联系方式。

结果一问,尹女士已于昨日凌晨回国了,至于她的手机,我们怎么打也无人接听。

没有办法,巴古大师让我自己去找一找尹女士,实地看一下在做商讨。

当时我感觉很不爽,凭什么要我去,我花了钱还得自己善后,可阿班拉着我就起身告辞,同时低声和我讲,“快给香火钱。”

我问他,“什么香火钱,我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不,是这一次种诅咒的香火钱,今天种的诅咒巴古大师会替你供奉,按照规矩你也得给香火钱!”

我心想这不是抢劫吗,又问应该给多少。

阿班想了想,“起码得给五万泰铢!”

琴布大师一直没有离开,笑盈盈的等着收钱,我觉得这个琴布大师就是个收钱的,他的笑充满了贪欲。

回去的路上阿班向我道歉,“阿星,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介绍你来治病,结果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抱歉啊!”

我说没事,你也是好心,其实我心里是想,你道歉也没用,事都出了,还能怎么办,倒是我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积蓄都快用光了。

阿班听我不怪他,还是面露苦涩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泰国,所有人都很信鬼神的,像巴古这样的大师备受尊重,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一般出了问题,也都是诉求者自己继续出钱摆平,你只好认倒霉了!”

“不过,你确实倒霉。”

阿班又补了一句,让我回到宾馆整晚睡不着觉,想想也是,如果每个人都出现问题,巴古大师不是自毁名声吗?

但泰国巫术却是太邪了,邪的令我害怕,前半夜还怪事连连,现在躺了棺材之后,连医生都看不出毛病的眼睛瞬间恢复,我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巫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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