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攸甜把我问住了,拒绝她我不好意思,实际上,我对田攸甜并没有多少感觉。
我说,“你看你还是相亲经验少,哪有这么直接的,怎么也得了解的差不多了,你觉得性格合适,家庭条件也得般配不是?”
我的话让田攸甜恍然大悟,“这样啊,我以为咱们是老同学知根知底的,都了解呢,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她一问,我脸红了,“做点小买卖。”
田攸甜看看手机,“呀,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上班,那个有时间再打电话?”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送你?”
田攸甜嘿嘿笑了笑,“不用了,怪远的。”
能有多远?自来水公司不是?我还是觉得应该送送田攸甜,跟着她一起出了肯德基,我举目张望,打算拦辆出租车,却被田攸甜拉了一下手,“我坐公交车!”
原来田攸甜工作的自来水公司还不在市里面,还得坐302公交跑到县里面,当然,如果打的的话,也就一百多块钱,我既然送她,肯定是会给她掏钱的,但是她显然不想我破费。
公交车上我问田攸甜,你来的时候也是坐公交来的?
她说是,我就什么都明白了,田攸甜为了和我相亲,今天上午请了几个小时的假跑到市里来,我却只请她吃了一顿肯德基,这让我心里难安。
这趟车一般人很多,我们上车的时候只有一个座,我眼疾手快先坐下了,而田攸甜却站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方,扶着扶手,我多次让座,她都让我坐着。
夏天的凉风格外舒坦,田攸甜穿了白色的长裙,可能也是为了约会而准备过了,但现在的女孩不都是穿着火辣辣的超短裤才更吸引人吗?此时她站在那里,有点像个格格不入的怪人,我也没好意思过去和她搭话,心里确实有点嫌弃的意思。
她就这样站了四十分钟,下车的时候还和我招手,我也跟她摆摆手,等她不见了之后,我跳下车打了辆出租车就回市里了。
下午我就做了一件事,去银行把泰铢兑换成了人民币,卡上突然之间就多了五万块,荷包里还有一万,哇,这钱来的太快了!
真的,也许有些人看不起这点钱,但每个月靠点工资生活的人……真的,我满脑子就是一直在想这钱好赚!
我回了家,老爹正好在,晚上吃饭的时候,问我今天相亲感觉怎么样?
我说那是我高中同学,还把怎么送田攸甜回去上班,她穿成什么样子的说了说,全当玩笑了,我妈教育我,人家姑娘就是不会打扮,有你这样嘲笑的吗?
我觉得和老妈没啥共同语言,老爸说田攸甜会过日子,可以相处一下看看。
我笑而不语,吃完饭就躲进屋子里睡大觉,大约十点的时候,王明给我来了电话,“老楚,你从大仙那里给我买来的草娃娃到底灵不灵?”
王明这是老话常谈了,但以王明的人性,我觉得他思想不对,首先,他最近一直叫我老弟,另外他既然有求于巫术,他不是一直称那草娃娃叫娃娃神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唔,我就是觉得没什么起色啊!”王明无不担忧的和我说。
我觉得今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才算把诅咒种上,现在就见效也太快了吧,可话又说回来了,巴古大师的这道法术,不正是以见效快著称吗?
王明想了想,还是把他的原因说了出来,“李科今天正式退休了,刚才我带了礼物和现金去局长家,打算去试探下口风……”
“嗯?然后呢?局长怎么说?”
“没怎么说……”王明停了话,好一会才继续讲,“因为我就没进了局长的家门!”
事情似乎变的糟糕了,现在王明连领导家都进不去了啊!
“我在楼底下碰到了一个人,就是我们科室的小张,他学历高、工作不到一年多,可是我知道他家里很有人脉,绝不是我父亲可以比的!”王明口中的父亲,自然是他的老丈人!
“小张上楼的时候,我看见他夹了两条用报纸包好的烟,我在楼下等了好久,小张下来的时候那两条烟居然不见了!”
王明听声音,似乎陷入了绝望中,“不见了,我没想到是他、居然是他……”
烟,肯定是领导收下了,那么这个背景深厚、学历高的小张似乎马上就要成为科长了!
“王明?王明!”我叫了他两声,他才猛然醒悟,“呃……干什么!”
“哎!”王明紧接着叹了口气,“我父亲之前给领导递过话,听领导的意思上面有人先打过招呼了,我当科长很难办,算了,我先开车回家,领导也睡了,明天再说吧!”
哀莫大于心死,王明已然顾不得找我后账了。
可我还是多嘴的劝他,“你现在的工作已经很让人羡慕了,王明你别伤心!”
就快要挂掉的电话猛的被王明又提到耳边,“草,你知道啥,现在我还年轻,大家都觉得我工作不错,在圈子里有点能量,可是等以后呢?十年、二十年,不,也许三年五年之后,别人都混的比我好,那些比我年轻的人都爬到我头上了,我还是个科员,你还会羡慕我吗?”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咋又变成草了?
王明懒的再同我讲,遭受了重大打击的王明掐断了电话,也许明天一切都完了,对于王明!
我翻来覆去思考,难道巫术的哪一部分出现了错误?这不可能!才短短的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