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有打通,并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关机了。

尹秋彤的这一关机,在我的心里留下来浓浓的歉意,她曾经想要拜托我,让我再到郑州去帮她,我没有拒绝,但我也没有答应,我甚至没有说些宽慰的话,到最后连她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

她哭哭啼啼,性子本来就懦弱,似乎遇到了难事,那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我想的心烦意乱,短短一个多小时之内,我总共拨打了十几遍,拨出记录上慢慢都是尹秋彤的名字,我骗自己,也许现在她还在睡觉,或者出门手机没电了,但真实的原因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胡思乱想之际,汽车渐渐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纳克的庄园,纳克作为庄园的主人也并不是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此刻,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着脸,宿醉使得他的头发蓬乱。

纳克手中夹着一支快要燃到指上的香烟,狠狠的锤着桌子,“混蛋,这些该死的家伙,居然在我的家里搞这种事情!楚,我一定会惩罚想要伤害你的那个人!”

我将那瓶不明液体丢给纳克,“你能猜的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纳克并没有去看这瓶证据,而是冲着楼上大喊着一个名字,那人似乎叫松!

过了一小会,楼上就下来一个行走艰难的男人,走起路来像极了鸭子,扶着楼梯,一手掩护着裤裆。

没错,从身材上、以及受伤的部位看,他就是袭击我的那只“鬼”!

“就是他!”我跳起来就破口大骂,松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还是低下了头。

纳克先是用泰语问了几句话,那人就点头承认了,还叽里呱啦的辩解一番,挺悄悄给我翻译,“他承认昨天是他袭击了你,还说很久没碰过庄园以外的男人了,他觉得你很可爱,求纳克先生给他一个机会!”

可爱?我又是一阵恶寒。

纳克指着他很激动的说了些话,松便不再答话,默默的想要离开,挺说纳克辞退了松。

我心里还是不解气,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气恼的问纳克,“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纳克讲,庄园里有这种癖好的人只有松一个!其实纳克对他手下的工人们各个都很了解。

我又说还有一个装鬼的家伙呢,想要强暴塔娜,差点得手,但被我阻止了,纳克惊讶,“还有这事?我回头会好好查一下的!”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挺突然叫住了松,并对纳克说,“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他,纳克先生介意回避一下吗?”

纳克不高兴的回答挺,“有什么事,不可以问我吗?”

纳克立即朝着松吼了一嗓子,松抬步就走,又被挺叫住了,“纳克先生,请你离开!”

纳克的脸上一阵抽搐,最后突然站起来,上楼去了。

“楚,你不好奇是谁让他们装鬼的吗?”挺问我,我开始思考,如果只是松一个人想出装鬼的法子来袭击我那也罢了,可之前不是也有人用了这个法子吗?

不会这么巧合吧?

挺将这个问题复述给了松,松站在原地想了想,才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还冲着楼上指了指,我瞬间明白了,这是纳克授意的!

不过答案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装鬼这件事情,从十多年前纳克就让他们这么干了!

原来,这座庄园十多年前已经开始闹鬼了,但一直是小打小闹,比如灯被不停的开关,住在庄园里的女人被拍了肩头、摸了屁股等等,而且还是夜间准时发生诡异的事情,很多人都感到害怕,想要离开。

这个时候,是刚刚成为庄园主人的纳克站出来,给大家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让男人们在晚上装成鬼出来吓唬那只幽灵,一开始大家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后来事实证明,这个法子很有效。

所以这个法子一直沿用到了今天,也是纳克默许的,但是,这个鬼主意之所以到今天工人们还乐不此彼的主要原因却是……

他们发现装成鬼以后,别人的女人就很难分辨对方是谁,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被发现,也能死不承认,因此发生过多次打架斗殴、甚至是强健的事情,这一点是纳克始料未及的。

我看了看挺,“这么说,庄园里还真的有另外一只阴灵?”

“目前来看,应该是这样的,而且我觉得纳克从一开始,就想要让我带走的,正是这只从十多年前开始便存在的阴灵!”挺继续说,“还记得吗?那天我们带走桑尼尸体的时候,那三个工人的表现?”

我前面就说过,当时我的第六感明显觉察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地方,只是我讲不出来,但纳克常常与阴灵打交道,他深知,在泰国,活着的人敬畏鬼神,可桑尼变成了恶鬼,那三个人不躲的远远的,反而在桑尼的尸体旁边抽烟,并非是他们胆子大,而是他们从内心不惧怕桑尼。

也就是说,桑尼没有对这些工人们产生过令他们陷入恐慌的威胁。

那么,假设纳克说了关于桑尼变成恶鬼害人的谎话,后来又谎称自己半夜见鬼,迫使我带挺再次前来,那么接下来的目的很显然,他需要有法术的挺帮他找出另外一只鬼。

不过挺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纳克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来解决这件事情呢?直接说不好吗?我也不明白!

至于桑尼是怎么死的,反正松也不在这里干了,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桑尼就是被纳克勒死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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