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白青亭很满意这个说法,她自圈椅中起身,点了点头道:
“青云怕是很难赶回来用晚膳了,小七去让厨房准备上晚膳吧。”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是生理作用,白青亭觉得这两****特别容易饿,与前些日子特别容易犯困一般。
本来宅子里也没多少人,她身边一直就小二与小七里外忙活侍候着。
但在知道她有了身孕之后,君子恒便操心起她的饮食起居来了。
什么鱼啊肉的,还有各种县里出名的小吃食点心,他便给她张罗了来,特别爱吃的天天让人自县里送到县郊宅子里来,不爱吃的他便只一次,便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除此,他还请了好几位有生养经验的老妈子到宅子里来,专门负责每日给她煮些营养又适合孕妇食用的膳食。
用了丰盛又荤素搭配得宜的晚膳之后,白青亭坐在外室圈椅中想着,听说怀孕都会吐得唏哩哗啦的,为什么她不会?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君子恒找来的那几个老妈子,她们都说这是因人而异,有的人喜吐,有的人喜睡,还有的人喜什么,她就没细听了。
她只听到并记得其中一句:有的人喜睡。
嗯,她就是属于那种喜睡而不吐的那类孕妇吧。
时辰还早,白天又睡得多了,她还不想睡。
无聊胡思乱想之际,白青亭想到了王越,于是道:
“过两日,王越便得起程回京,他在这里,青云是不会对他动手的,至少不能下死手,到时他一出军平县,不管在路上的那一段路,小二你暗中跟着,找个机会杀了他!”
小二没问为什么,只应了一下是。
小七却问道:“少夫人,为什么不让公子直接杀了那个王越?这样不就什么风什么浪也掀不起来了么?”
白青亭摇首道:“不行,青云在军平县,王越也在军平县,这里还有另一位京都的主在这县里暗中盯着虎视眈眈,准备随时抓青云的把柄,我们想取王越的命,至少不能在有青云在的地方。”
小二道:“但旁人一样会想到公子。”
白青亭看向小二道:“没错,但至少没那样明目张胆,有心人猜得到,但没胆量说什么,陛下猜得到,但一时半会抓不到证据,便没法子确定是不是与青云有关,何况我觉得陛下应当是知道京都的那位主也是到了军平县的,蓝骑营再怎么样地乱,耳目还是在的。”
小七听得云里雾里:“少夫人所说的那位京都的主是谁?”
小二道:“除了当今陛下,还能有谁有资格称得上京都的主,即便这只是有可能是未来京都的主。”
白青亭赞赏地点头道:“没错。”
小七也听明白了:“意思是……那位太子殿下?”
君子恒一出宅子,便直接到了县里来凤街据点。
一进宅院,那个弄丢了王宇的琉璃塔的人便跪到君子恒跟前来:
“公子!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君子恒睨了他一眼道:“另一人伤势如何了?”
他回道:“已无大碍!”
君子恒挥手道:“带人继续找王宇,若是明日天明前不能找到王越藏王宇的地方,你与其他便不必再回来了!”
他大惊,却也只能领命退下。
他是军平县来凤街据点的头领,本来他亲自出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却不料中了王越最简单的调虎离山计,也是他自满自大所致的后果。
他后悔莫及,只能尽力补救了。
如今君子恒肯给他这个补救的机会,他除了感激之外便只能全力以赴找寻王宇的下落!
自得知王宇被王越的人劫了,王超与高子兰便坐立不安,又碍着守在门口的君子恒的人出不去,更是急得差些硬闯出门去。
高子兰道:“老爷!你快想想法子啊!这样下去宇儿会没命的!”
王越铁了心要取王超的性命,也铁了心要活擒了她去达到某种目的,这些高子兰俱是心知肚明,所以一直以来她很是配合君子恒的人的保护,半点也没给保护他们夫妻俩的人麻烦。
可这会已是火烧眉目的关头,她再也无法淡然地坐在安全受人保护的屋里!
王超也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走得团团转:
“君大人已派人来说,让我们安心等着,他必定会还一个安然无恙的宇儿给我们!”
高子兰道:“君大人的话我也相信!可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若是可以,我宁愿是我被劫去,好换宇儿平安归来!”
王超的长子也在屋里,焦心地时不时望一下门口,就盼着下一刻君子恒能将他的幼弟给平安送回家来!
就在众人急得上火,并一大堆人在外面找王宇之际,王宇与小公子两人正安坐在一间屋子里,吃着精美的糕点。
王宇瞧着小公子不安的模样,将手中的糕点全部塞进嘴里,嚼烂了吞下后道:
“你怎么了?你的父亲母亲为什么还不回来?”
小公子抬眼瞧了王宇一下,便又垂下眼去低着头,闷闷道:
“我、我其实早没了父亲母亲……”
王宇起身自已倒了一杯水喝下后,哦了一声坐回小公子身边:
“那这里是你家么?这里这么大,莫非只你一人住不成?”
小公子望了望自已自懂事起便一直在这里住着的屋子,看着王宇点了下头。
王宇觉得小公子有点可怜,本着小大人的口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