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伸起食指在他跟前摇了摇:“那不一样!你知道什么是最让人痛苦的么?”
君子恒轻摇首。
白青亭露出一抹笑,虽然那抹笑落在他眼里是极为好看,但他也看出来了几分诡异。
她道:“就是给了希望之后,再狠狠地拍碎它,让它成为绝望!”
君子恒心下一沉:“青亭,你……”
白青亭不以为意道:“你是想说,我太狠心太恶毒了?”
君子恒道:“我并非迂腐不化之人,宫茗儿三番两次毁你清白,那无疑是要你的性命,便是杀了她,我也觉得理所应当,可……”
白青亭接下他的话道:“可你就是看不惯使些阴损的手段?朝堂之上,你所见过的或使过的阴损手段,难道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