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人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这两句是形容美人儿的,她们却莫名奇妙的便想到了,并用在了君子恒的身上,这样的形容她们并未觉得突兀,反而觉得那是再合适不过的形容。
君子恒嘴角仍带着笑,他缓步轻行,一步一步靠近宫榈。
宫友冬与宫友秋的心皆提了上来,要是宫榈在宫家祖宅这边出了何事,那他们要如何向他们那位高权重的嫡亲兄长交代?
宫榈沉着的心在君子恒在一小步一小步的缓行当中,也渐渐起了波澜,他背后腰后的左手心不知不觉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渍。
他尚记得在多年前,他的父亲这样对他说过:
“君子恒这个人,明面上是个好官……不,或者该说是个好人,但暗底里……榈儿,你要谨记为父的话,非万不得已,切莫去招惹君家这个突然半途弃医从仕的未来当家家主!”
明明是高了君子恒几个品阶,可宫友春言语中对君子恒的敬畏,却着实令只比君子恒小上三岁的宫榈不解。
直到年前当今圣上将白青亭赐与君子恒为妻,他除了不解,更添了不服!